“不行!”

薑早立刻拒絕,怎麽能拿傅延霆的生命來換取自己的安危呢。

她決不能做這種沒有良心的事情。

“阿延,你幫了我很多了,實在不必這麽幫我。”

傅延霆處處幫她。

她實在不能再連累她。

凱瑟琳抓著的刀子越來越緊,割出一道血痕,她的脖子已經留下一道血痕了。

凱瑟琳看著當初高高在上的傅延霆,居然會為了薑早低頭。

她似乎看明白了什麽。

“哈哈哈,原來是這樣,薑早我是該說你命好呢,還是該說你水性楊花呢。”

凱瑟琳冷笑,看向傅延霆;“傅總,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給我下跪,我就饒了薑早。”

什麽!

薑早聽了她的話覺得匪夷所思。

她在胡說什麽,居然敢讓傅延霆下跪。

他怎麽可能為了她做這種事情。

薑早輕飄飄地說,目的是讓她改變主意。

“凱瑟琳,你到底想幹什麽,你是不是瘋了,傅延霆和我非親非故,怎麽可能朝你下跪,你簡直妄想!”

凱瑟琳瘮人一笑:“那可不一定啊,薑早,你可太小瞧了男人的愛。”

凱瑟琳哈哈大笑,似乎有些癲狂。

傅延霆是整個海城最尊貴的男人,無論是權勢也好,還是為人處世,薑早都沒見過傅延霆這樣的男人低頭一次。

可是今天,她卻看到了。

傅延霆沉默一會,幽深的眼眸看向凱瑟琳,好似做了重大決定般凝重:“隻要你不傷害她,我可以答應你。”

薑早和凱瑟琳皆是一愣。

薑早張了張嘴,搖著頭。

開什麽玩笑,傅延霆那樣的男人,怎麽能朝著……凱瑟琳下跪呢。

開什麽玩笑……

傅延霆撤出一隻腳,身子微微彎曲,眼看著就要跪下。

不行。

她決不能連累傅延霆。

薑早抓著凱瑟琳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凱瑟琳的手吃痛,猛地鬆開了她。

傅延霆看準時機,立刻上去抱住薑早。

凱瑟琳高高舉起匕首,朝著薑早刺去,她眼裏滿是恨意和癲狂。

傅延霆按住薑早的頭,轉了半圈,抬手緊緊攥著刀子,鋒利決絕的眼神如冰,寒涼刺骨地看向凱瑟琳。

鮮血順著刀子滴下。

凱瑟琳嚇了一跳,她還想再次進攻,卻被傅延霆一腳踹出五米遠,直接暈了過去。

“阿延,你的手……”薑早麵露恐慌。

傅延霆盯著薑早出血的脖子,好像感受不到受傷的痛苦:“你受傷了。”

“我這不算什麽,我們先去醫院吧。”

薑早扶著傅延霆去醫院,一路上都提心吊膽。

傅延霆一直虛弱的倒在薑早的懷裏,將臉埋在她的脖頸中。

薑早抱著他,心中滿是焦急。

剛才傅延霆為她擋下刀子的那一幕,腦海中揮之不去。

到了醫院,白凜凡又被叫過來了。

“還好,隻是輕傷,給你開點藥。”白凜凡淡淡地說。

他給傅延霆包紮傷口,看上去雲淡風輕,一點也不擔心傅延霆的傷勢。

薑早十分詫異,明明出了那麽多血,在車上的時候傅延霆還虛弱的靠在她身上說不了話。

“真的沒事嗎,他剛才很痛苦。”薑早不放心德文。

白凜凡看了她一眼,心中歎息。

小姑娘真是好騙。

“放心吧,他之前受了不少的傷,都比這個嚴重,實在不必太擔心,一會就……”

話說到一半,白凜凡感覺自己被瞪了一眼。

他看了向傅延霆,對方眼神冰冷,似乎他多說一個字,就會被扔出窗外。

“雖然看著沒事,但還是要注意,這幾天自己吃不了飯,而且行動也不便,不能碰水,不過既然是為了救你,那你就負責吧。”

薑早愣了下,點點頭:“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為別的,剛才傅延霆為了救她,差點要給凱瑟琳下跪,還幫她擋住刀子。

她是一定要負責到底的。

“其實你不用這樣,我自己還是可以的。”傅延霆臉色蒼白,勉強一笑。

“怎麽能這麽說,你是因為我才受傷的,我會照顧好你的。”薑早著急道。

商星洛、白凜凡:“……”還真是好騙啊。

傅延霆抱著出車禍的薑早去醫院的視頻掛在網上一天,網上的人議論紛紛,有不少人覺得男帥女美,肯定是一段浪漫的故事。

這個詞條還沒有降下去,“傅延霆為護薑早反被歹徒刺傷”的詞條又登上熱搜。

這次比之前那個詞條更加來勢洶洶,直接掛了兩天。

謝言看到網上的那些圖片之後,直接發瘋了。

【倒拔垂楊女士】:有沒有人覺得這兩個人很好磕,是我的錯覺嗎?

【玫瑰女人】:樓上,你不是一個人,我是真覺得這兩個人有貓膩。

【內娛無cp】:我已經發誓不再磕任何內娛的cp了,誰來告訴我這倆保真嗎?

【武鬆打狗】:保真,我是盛華的員工,這男的是這女的前夫的小叔。

【內娛無cp】:淦,好符合xp的cp!

【地鐵戰士】:樓上,你發電報呢?

【傅總唯一老婆】:你們瞎說什麽,薑早根本就不配和傅延霆在一起!

眾多磕cp的評論底下,有一條極為紮眼的評論,和她們唱反調。

不用想,很快就遭到了粉絲的圍攻。

謝言下了線,氣得直哭。

她怎麽也沒想到,連搭理都不搭理自己的傅延霆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幫助薑早。

這肯定是薑早的陰謀詭計!

她好不容易和傅延霆拉近關係,可是他對自己還是不冷不熱。

謝言看著視頻裏傅延霆抱著受傷的薑早那焦急萬分的表情。

她第一次感覺到了慌張。

認識傅延霆這麽多年,謝言雖然得不到他的愛,但也能看出來傅延霆的心在誰那裏。

“喂?”謝言不耐煩地接起電話,她正為薑早和傅延霆的事情煩惱,語氣很不好。

“看到熱搜了嗎?”傅安寧問。

謝言換了個姿勢,語氣依舊很衝:“你說呢,薑早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又去勾引延霆哥了,都上了熱搜他也不澄清,以前我偷拍他和我約會上了熱搜,每次他都最快時間澄清。”

“我真不知道你小叔是怎麽了。”

傅安寧沒有說話,她也好奇。

按道理說小叔那種人是不可能看上薑早的。

要真如謝言所說,那事情可就壞了。

薑早要是和傅延霆在一起,她豈不是要倒黴了。

“你聽我說,我現在想到辦法針對薑早了絕對能讓小叔對她死心。”

“你說真的?”謝言愣住,頗為欣喜的問。

那是當然。

她之前調查薑早別墅的時候,竟然查出那套房子真是野男人給她買的。

肯定是薑早的金主。

“薑早之前就傍上金主了,她的那套別墅就是金主送的,而且還有幾十套別墅和車,我已經問過我哥哥了,不是他送的,你說薑早這麽多年沒有工作,怎麽可能有那麽多別墅和車,她根本就沒有錢去買,所以隻能是傍了金主。”

“這事要是讓我小叔知道,薑早肯定會死得很慘,把她趕出海城,你做我的小嬸嬸,那還不是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