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神父措不及防,被伊蓮娜撲了個正著,連人直接躺在了地上!
伊蓮娜貪婪的親吻著他的臉,喉嚨裏發出似野獸 般的低吼。
這一幕看的三人直接都傻了,明明受傷如此之重,卻還有這股子撲人力氣。
可憐丁神父一個出家人,白白遭了無妄之災,這會兒被親的差點臉憋紅。
楊霖和周懷義趕忙將伊蓮娜抬起,按到彈簧**,正欲打暈她時。
丁神父喘著大氣從地上爬起,忙著阻止道:“別打暈,按住她!”
說罷,他轉身跑去床底,翻出一個黑皮藥箱,從中取出針包。
“吼吼吼!!!”
伊蓮娜劇烈的掙紮,下意識咬住了周懷義的手掌。
“臥槽!女士你清醒一點啊!疼疼疼!”
周懷義瞬間疼的嗷嗷大叫,白玥隻好上前去努力掰開她的嘴。
這時,丁神父深吸一口氣,轉過身來,虔誠道:
“仁慈的主啊,請您原諒這位女士剛才的無禮,她是迫不得已的。”
“偉大的主啊,請您賜予我力量,戰勝這位女士身體裏的邪魔。”
祈禱結束,他單手取出兩針,快速紮在她頭頂百匯和頸後風池兩穴。
隨著兩針紮下,伊蓮娜躁動的身體頓時癱軟,疲軟的沉睡過去。
周懷義趕緊收回手,隻見手背上已經被咬的發紫,差一點就要破皮。
楊霖鬆了一口氣,道:“丁神父,忘了告訴您,她還被下了聽話水。”
丁神父擦了擦臉,搬了把凳子坐到彈簧床邊,伸手為伊蓮娜號脈。
半晌功夫,他長歎一口氣,道:
“這位女士體內氣血洶湧,似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
“想來不錯,是中的劑量太多,已經完全沒有辦法靠自身過濾。”
“為今之計,就是找個身強力壯的小夥子跟她同房,卸去藥力。”
說到這裏,他視線落在了楊霖和周懷義身上,眼神示意明顯。
白玥臉色一時間變的害羞,連忙背過身去,卻是忍不住微微竊笑。
就在這時,楊霖伸手重重拍在周懷義肩膀上,認真道:
“周兄,你是知道我的,才剛剛結婚,家庭很美滿。”
“若我是單身,今日之事,說不定就得當仁不讓,舍我其誰。”
“所以,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你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說完這些話,他猛地向後退出一大步,滿是鼓勵的眼神望著他。
丁神父也站起身,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勵道:
“孩子,主不會怪你是趁人之危,放心大膽的去做吧!”
“我和白小姐會在外麵為你祈禱,願主的榮光披耀你身,阿門!”
說著,他擺擺手,示意出去,留給他和伊蓮娜獨處的空間。
“楊兄,神父,不是……你們怎麽就不問我願不願意呢?!”
“舍己救人固然偉大,但獻身貞 操這事兒,我真做不來啊!”
“更何況她還是Y國人,我們除了種族一樣,可還差著很大呢!”
周懷義一步三搖頭,退到門外,打心底裏不願意做獻身這事。
見此一幕,丁神父歎息一聲,雙手合於胸前,默默祈禱:
“主啊,請您原諒我的罪孽,情況危急,我也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