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這批酒水的價格已經是最便宜的了,你放眼整個海城望去,肯定沒有這麽便宜的,相信我,所以準備來多少啊?”
“你這酒水你告訴我三十一箱?恐怕中間的利潤還是有點大了吧,再給我便宜一點。”
酒販子聽了之後咽了一口唾沫:“小兄弟,你怎麽不相信我說的話,你這個價格已經是最低了,要是價格再低的話,我們真的賺不了任何錢了。”
江白聽了之後無奈的笑了笑:“我也想要和你們合作,但是感覺你們並不是那麽誠心的,那這樣吧,下次有機會再合作。”
酒販子聽了之後瞬間急了:“行行行,便宜點就便宜點吧,就當我們兩個交個朋友,下次有生意的話再介紹到我這邊來可以吧?小兄弟。”
江白聽了之後笑了笑:“那位置的話你應該知道的吧,大學城附近的酒吧。”
電話那頭的酒販子聽了之後愣住了,瞬間開口說:“你確定是大學城附近的酒吧?”
“這臭小子欠老子的酒水錢還沒還,又準備再次進貨了?tmd老子是傻子?”
江白聽了之後開口說:“你現在送過來之後,我立馬結錢!他的事是他的事,現在是我來掌管這酒吧。”
“是開玩笑還是真的,你送過來不就知道了嗎?難道我還能把你酒水強行扣留在這?”
車販子猶豫了一會兒,點了點頭:“那好,等會我就來!希望你說到做到。”
“我醜話說在前頭,要是你敢和姓張的那個一樣消遣我的話,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到時候就別怪我鐵麵無私了!”
江白聽了之後直接掛斷了電話,反正他身上有錢的,到時候這家夥來了給錢不就行了嗎?他又不是姓張的那個。
現在車有了,貨也有了,到時候再叫人把這裏麵裝修和打掃一下,最後缺的就是生意了!而這個也是最難的一點了。
要想要營業的酒吧,最難的就是開頭,現在基本上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酒吧都已經被壟斷了。
就算他們酒吧憑借低廉的價格的話,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歡來這個位置的,他們會挑選更熱鬧人更多的地方。
萬一過幾天自己的酒吧就黃了的話,張天笑知道了,肯定要過來,搞自己一筆的。
所以他這第一單必須找一個能給自己提供客人的合作夥伴,或者說能幫助自己的。
現在最好的辦法應該是去找外麵那個回收廠,到時候他們的工人下班之後還可以來酒吧消費打折扣,可是也不太現實,工人們一般都不怎麽來酒吧的吧。
難道要去大學城附近派發傳單嗎?這樣的話效率低下又慢,根本做不到讓酒吧起死回生。
很快的時間,酒販子開著一箱大卡車,拉了一箱的酒水駛入了進來。
江白點了三萬塊錢,這點酒水的話,已經足夠酒吧撐過開業這段階段了,剩下的就是必須找到客源才行。
酒販子看見眼前的酒吧居然,真的開始找自己又繼續進酒了,整個人開始懵的,畢竟前陣子這個酒吧老板還在這牽著自己的錢。
看著手上的錢,酒販子改掉了電話裏麵囂張的語氣,立馬露出了笑容:“感謝老板,老板大氣,老板如果以後再要買酒的話,記得來找我照顧生意啊,放心,價格肯定是最低價的。”
江白聽了之後冷哼了一聲:“急什麽啊?以後想買酒的話,肯定會第一個想到你的,到時候讓你天天忙死!”
酒販子聽了之後滿臉的笑意,雖然心裏麵很是不屑,畢竟在他眼中,眼前這個酒吧基本上已經跟倒閉沒有任何區別了,到處都是雜草,包括裏麵的裝修都非常的陳舊!這種地方還能做生意?
江白看著門口的酒水,整個人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他並沒有注意到身後二樓的小包間裏麵,張震天傳來深刻的目光。
他看得出來眼前的江白簡直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愣頭青,完全都不知道如何做生意。
這麽多錢,現在就開始進酒水,然後租場子,那店裏麵的裝修人工水電怎麽辦了?還一開始就進了這麽多酒水,到時候虧本了怎麽辦?
過了許久之後,張震天再從一旁的地下拿出一罐啤酒,往肚裏麵送了進去:“這種事情關我屁事?我隻需要老老實實的收我錢就行了吧。”
“自己現在都混成什麽樣了,還敢說這個小子比自己慘嗎?算了算了,希望這個小子成功吧。”
此時的海城郊區外。
外麵的掛牌上掛著海城鋼鐵廠,此時裏麵傳來機器的轟鳴聲,還有滾濃煙,江白此時忐忑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上一輩子的時候,海城鋼鐵廠裏麵領頭的被抓的不止一個兩個的,畢竟誰也不敢確定自己手下是真的幹淨。
當時裏麵的人物還給自己遞過煙,因為自己在裏麵待的比較久了,所以自己也多少幫了人家一把。
畢竟在監獄裏麵這種經濟犯的話,地位確實要比江白這種殺人犯矮了一頭,加上江白的確在裏麵,就算再怎麽打壓也是來的比較久的一波人了。
但是那些都是上一輩子的事情了,自己這輩子都還沒有認識人家。
剛剛過去的瞬間就被保安攔在了門口,要一些身份登記才準放進去,害得江白隻能無奈的在周圍遊了起來。
江白在周圍遊了許久,終於找到一個偏僻的角落了,想著心一狠,直接跳進去算了,反正總比在外麵被保安攔著好。
這海城鋼鐵廠上一輩子自己也是來過的,裏麵的組織結構基本上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吧,因為一個已經定型的鋼鐵廠不可能產生改變的。
裏麵分了很多科,生產銷售采購。
而自己前幾天見到的就是采購科的科長,那種家夥最多職位也隻能算一個科長的地位比較低,貪的也比較少,基本上沒機會和自己關在同一個監獄裏麵,畢竟那可是重大殺人犯的監獄!
反倒是梁飛天,被抓進去的時候,讓江北感覺到稍許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