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衝站在桌子邊上,把飲料朝著秦蘇蘇扔過去。
秦蘇蘇一隻手按著樂思楊的雙腿,不讓她亂動,一隻手正好接到飲料。
然後擰開,伸手緊緊捏起樂思楊的下巴,拿著飲料對著她的嘴灌下去。
樂思楊腦袋側開,想要避開飲料。
她知道這些飲料喝了有什麽效果,快的話當場就會昏迷過去。
本來是用來對付秦蘇蘇的,哪裏想到最後自己要喝下去。
秦蘇蘇沒太多耐心,手指用力捏疼了她的下巴,才讓她微微張開嘴巴,飲料也隨之灌了進去。
站在窗外的劉陽,一直盯著酒店的大門,看到有人過來,出聲道:“來了,阿樂學長來了。”
“嗯。”秦蘇蘇淡淡應了聲。
然後親眼看著樂思楊,沉沉的閉上眼睛,沒了知覺。
她把樂思楊側了個身,讓她背對著房門,被子上拉到她背部的一半,還是露出一大半雪白的肩膀來。
處理好樂思楊之後,她就往房間的衣櫃裏鑽去。
末了,讓房間裏的其他五個人,到旁邊的房間候著。
莫約過了兩分鍾,房門外麵傳來腳步聲。
“思楊?”門外的阿樂出聲喚了喚。
候了幾秒見沒有聲響回應,可房門卻沒關緊,輕輕一推就進來了。
剛一進門,就感覺到房間裏麵的光線,格外的曖昧,空氣中夾帶著一股子好聞的清香。
這本來是一間大床房,桌子上擺放著兩盞香薰燭火,火光跳躍著閃動著。
而正中間的大床兩邊的櫃子上,也分別擺放一盞燭火,光影綽綽中,清楚的看到**躺著的女人。
阿樂心跳加快,故作平靜的笑了兩聲:“思楊,你大晚上叫我來這,還是在酒店房間,真的會讓我誤會的。”
話落,**的人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阿樂眉頭輕蹙,困惑的朝著床邊走去,並又出聲喚她:“思楊,思楊?你睡著了嗎?”
他心緒瞬間上漲萬千,不禁在揣測樂思楊的意思。
她難道也對自己有意思,才特意叫自己來酒店?
他緊緊的盯著樂思楊的身子,沒太注意腳下。
忽然一個踉蹌,腳下被什麽東西絆倒,身子往前撲倒,正好倒在床邊。
驚險的回頭看去,才看到地上有一塊用過的浴巾。
阿樂臉色一變,眼眸之中有光越燃越亮,耳尖都紅了起來。
身子略顯僵硬的轉過頭去,正看到樂思楊潔白的後背,在燭火之下,顯得無比細滑,身體曲線在薄被之下,更為撩人。
她沒穿衣服?
阿樂感覺喉嚨一緊,身子不可控製的變熱了起來,他快速的眨了眨眼睛,睫毛輕顫著。
最為澎湃的是他那顆按耐的內心,心跳聲越來越大,幾乎要跳出他的胸膛般。
他跟阿強從開學就喜歡上樂思楊,大學三年時光,隻讓他們越發的沉迷於樂思楊。
隻是他沒有想到,樂思楊同樣對自己有意思。
他坐在床邊,望著房間布置好的燭火,又低頭看了一眼地上的脫下的浴巾,又開心又難為情的笑了笑。
心思湧動著,情不自禁的告白:“思楊,你知道嗎,我喜歡你三年了。”
在房間櫃子裏的秦蘇蘇,一邊拿著手機對著縫隙錄製,一邊托著下巴,百無聊賴的小聲念叨著。
“你倒是下手啊,衣服都脫了,誰還要聽你告白啊。”
不知是不是秦蘇蘇在衣櫃裏的怨念太深,坐在**的阿樂,忽然轉過身去。
拉開被子,從後麵抱住深情的抱住樂思楊的身子。
前後不過一分多鍾,房門突然被人從外麵打開。
進來的人臉色鐵黑,鼻子裏不停的喘著粗氣,像是一路狂奔而來,隻是那張臉與**的阿樂,幾乎無異。
阿強本來在宿舍快睡下了,突然接到劉衝的電話。
劉衝口氣為難的告訴他,說阿樂用他們準備給秦蘇蘇的藥,對樂思楊也下了,現在正帶著昏迷的樂思楊在酒店。
當時阿強一懵,萬萬沒有想到弟弟如此卑劣,用著百米衝刺的速度趕來。
**的阿樂還沒有對樂思楊做什麽,聽到聲音,錯愕的扭頭看去。
隻見來人是阿強時,眉頭瞬間攏了下來,眸底之下無端帶了幾分敵意。
“哥,你怎麽來了?”阿樂率先開口,拉起被子把樂思楊的身子蓋的嚴實。
既而又小聲的,附在樂思楊的耳邊道:“別擔心,我會處理好的。”
然後才慢悠悠的下著床,腳還沒有著地。
門口處的阿強一個箭步衝上來,雙目赤紅的瞪著阿樂。
二話沒說,一巴掌劃破氣流,重重的落在阿樂的臉上。
一聲脆響,使得房間空氣都變得焦灼萬分。
“你做什麽!?”阿樂也不示弱,反手就抓住阿強的衣領,一臉凶相的回望著阿強。
房門外麵的五個人跑過來,幾個人七手八腳的拉開他們兄弟兩,好言相勸著。
“算了,都是親兄弟,沒必有打起來。”
“是啊,樂哥也不是故意的,隻是一直沒忍住。”
“沒忍住?”阿強怒著說話的劉衝,像一隻拉不住的野獸,轉而朝著阿樂咆哮著。
“你真是惡心,你居然對思楊下藥,你還是人嗎?對思楊做這種事?”
阿樂聞言,眼裏閃過困惑,可又氣阿強壞了自己的好事。
更多的是懷疑阿強因為思楊先紅自己,從而嫉妒自己,才說的這種話。
隨後冷冷的笑了兩聲,以一種得勝者的笑容,挑釁的看著阿強:“什麽下藥?是思楊打電話叫我來的,是思楊她約的我,是她喜歡我。”
才被拉住的阿強,根本聽不下去這話,被氣得渾身發抖,猛得用力抽開被拉住的胳膊。
一瞬間如同暴走的獅子,腦袋裏全是憤怒,根本再沒有一絲理智。
動作迅速的的拿起床頭櫃上的燭台,朝著阿樂的腦袋砸去。
阿樂隻感覺腦袋一震,視線恍惚了一下,隨後額頭上傳來陣陣痛意,混著溫熱的**滴下。
拉著阿樂的劉衝,看到阿樂的額頭被砸破一點,有血淌出來。
一旁的人急忙勸道:“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
阿樂低聲念叨著:“跟他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有什麽好說的。”
很快,眼裏綻出狠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