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秦蘇蘇心裏一片柔軟,她是越來越喜歡這隻喵了。
……
另一邊,秦家。
平時略空曠的院子,今天擺滿了桌椅,後院的池水,清早就換了一池。
碧藍的池水,將院子裏的人們,映得清晰無比。
坐在桂樹下麵的秦嬌嬌,穿著一身碧藍的禮裙,長發微卷泛著淺色的光澤,加上她那姣好的五官,與優雅的身姿。
無聲的擺定自身地位,彰顯出她就是,今天主角的氣場。
進門來的客人,一一朝著她祝賀道:“秦大小姐,祝你生日快樂。”
“謝謝。”她優雅的站在那,眸中含著春波,盈盈客氣。
客人們一邊將賀禮,放置桂樹下的圓桌上,一邊笑著稱讚著。
“秦大小姐,真是越發出落的水靈。”
“是啊,榕城裏怕是,找不出幾個名媛,能有她這番姿色了吧。”
“那可不是。”
他們或是奉承,或是真心話的聲音,傳到不遠處的蔣清秋耳裏,讓她笑得合不攏嘴。
她親自端著酒杯,走過來遞給客人:“你們客氣了,能來參加小女的生日聚會,是我們秦家的榮幸。”
客人接過香檳,目光讚許的落至秦嬌嬌身上:“說起來,秦大小姐還沒對象麽?”
蔣清秋笑眼彎彎,眼角處幾抹細紋顯出來,仍不擋她今天心情大好。
“還沒呢,你們要是有好的人選,要幫我們嬌嬌,多留點心才是。”
“這是說得什麽話,以嬌嬌的姿色,上你們家的人,踏破門檻才是。”
別處在交談的客人,也是在談論著秦嬌嬌的話題,大部分都是誇讚她。
這讓桂樹下的秦嬌嬌,心底湧出絲絲自豪與愉悅之意,不由的直起後背來,臉上平添幾分高貴之氣。
緊接著,從大門進來的女生,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腦後長發紮了個半揪,長相清美又有幾許溫雅。
秦嬌嬌一見到她,便眸光一亮,動身上前去迎她。
“茶茶,我就知道你今天會來。”
喬茶茶抿唇一笑,由上至下的打量著秦嬌嬌一眼,眼裏冒出幾絲讚賞的笑意:“表姐,好久不見,你又變好看了。”
聽多了客人們的稱讚,再聽到表妹的話,讓她更加的開心。
“你也是啊,個子也長高,身材也好。”秦嬌嬌也笑著,掃了一眼喬茶茶的全身。
喬茶茶是她的表妹,小時在秦家住過一段時間,兩人私交甚好。
但是由於,喬茶茶一直在外地學習,這幾年,兩人很少見麵。
“哎呀,說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喬茶茶羞怯的低下頭。
秦嬌嬌拉著她坐到樹下,見客氣來得差不多,也不需她再接待。
便給喬茶茶倒了杯飲料,兩個小姐妹坐在桌邊,愜意的敘舊:“你這次回來,是要在榕城呆著麽?”
“嗯,要在學校進修一段時間。”喬茶茶點點頭,圓溜溜的眸子,總是含著親和的笑意。
“那太好了,以後我們就可以一起玩。”秦嬌嬌端著飲料抿了一小口,便又拿起口紅補了一下。
今天她是主場的亮點,可不能出現一點瑕疵,要時刻保持著,最亮眼的存在。
正當她補好口紅,將鏡子收起來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客人們再度議論的聲音。
像是本就不平靜的海麵,又掀起一層更甚的風浪。
“她是哪家的小姐啊?好像沒有見過。”
“長得很俊俏啊。”
“好像還是一個人來的……”
聞言,秦嬌嬌猛得掀起美目來,隻見從大門進來的女人。
穿搭簡單卻不失設計感,披著一件高定外套,讓她宛如從紅毯上走來般,渾身自帶吸睛氣場。
一張五官精致的臉蛋,肌膚盈白,泛著透亮。
隻是略施粉黛,就足以將她這張臉,襯托得傾國傾城。
為秦家的宴會,帶來更多的樂趣。
當別人在為來人的美貌,而輕歎議論時,秦嬌嬌卻沉下臉來。
化著精致妝容的臉上,籠著濃濃的不悅。
她怎麽來了?
身邊的喬茶茶,察覺到大表姐的變化,低聲問道:“她是誰啊,你認識嗎?”
話落,那女人便乘著眾人目光,款款而來。
停在秦嬌嬌麵前,笑得清純而不失靈氣,杏眸裏瀲灩著滿城日光:“姐姐,生日快樂。”
秦嬌嬌壓下心中的不悅,扯出一絲笑意來:“謝謝。”
秦蘇蘇暗暗打量了眼,姐姐的裝扮,碧藍禮裙,垂感甚好,顏色純粹。
稱得姐姐高貴動人,可比起她今日特意,從霍姐姐那裏借來的禮服,還是略遜一籌。
如此,秦蘇蘇便知道,她贏了。
隻要出場奪過壽星的風頭,那她今日,也不想再去招壽星。
她主要回來,是想看看弟弟,便問:“小南在哪?”
“在屋裏。”
“好,那我去找他。”秦蘇蘇微微一笑,便轉身進屋。
院子裏的客人們,朝著她的背影,投去傾慕的目光,議論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原來是秦家二小姐,出落的也十分靈動啊。”
“是啊,跟姐姐是兩種風格。”
“若真要比起來的話,好像還是二小姐出彩些。”
……
才聽了幾句,秦嬌嬌的手指,便緊緊的按著茶杯,美目裏盡是不甘與嫉妒。
她才是今天的主角,憑什麽秦蘇蘇一過來,就搶去所有話題度。
身邊的喬茶茶,也被秦蘇蘇驚豔到,良久才回過神來。
“表姐,剛剛的人,就是你妹妹嗎?”
聞言,秦嬌嬌眼簾扇動,平複心情,抿唇點頭:“嗯,她就是之前,一直在鄉下的秦蘇蘇。這兩年才回來的,所以你沒見過。”
“難怪。”喬茶茶微微點頭,若有所思的瞥了一眼,秦蘇蘇離去的方向。
“那算起來,她應該是我的表妹對吧?”
“嗯。”
喬茶茶低眸笑了一下,一臉真誠的誇獎道:“那表妹也生得好看,挺鼻俏眸,真是你們家的福氣。”
一聽好姐妹幫秦蘇蘇說話,秦嬌嬌才平複下去的怒意,又熊熊燃了起來,將她眼睛點得通亮。
“福氣?”她語調譏諷上揚,眼底的輕蔑一覽無餘:“你是不知道,她是什麽樣的人。”
說著,又瞥眸掃了下四周,介意著客人們的目光,便道:“我們去房間,我再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