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幾個模特,好像之前就認識的,越聊越起勁。

直到經理人二哥,走到她們跟後,她們都不知曉。

隻有秦蘇蘇,睜著水靈的杏眸,望著鏡子裏的二哥。

“你們是來工作的,還是來聊天的?”二哥眉頭一攏,頗有不悅,不太喜歡嘴碎的模特。

話落,幾個模特急忙噤聲,低著頭,配合著化妝師上妝。

“好了,你們先去試下鏡。”化妝師整理著化妝刷,溫淡出聲。

幾個模特一下子站起來,害怕的低著頭,繞開二哥往裏麵走。

秦蘇蘇跟在後麵,走得有點慢,她正在打量著,那些擺滿反光板的位置。

畢竟,還是第一次來當模特,心裏有很多新奇。

而二哥像是,終於可以休息會般,坐在皮椅上。

空閑下來的化妝師,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起來:“那個穿白色吊帶群的小女生,長相不錯啊,要是台步可以,說不定,以後還能往娛樂圈發展。”

這些化妝師,天天幫一些,天資靚麗的女生化妝。

見過太多,長相出眾的美女,包括整得很好女生。

卻很少見到,像秦蘇蘇那股子的靈氣,讓人一下子,就聯想到神仙姐姐,劉某某的顏值鼎盛時期。

金鱗豈是池中物。

二哥讚同的點點頭,眸光眯了眯:“嗯,我是去得早,第一眼看到她。”

若不是他手快,怕是會被別家搶走。

“對了。”二哥忽然,惋惜的歎了口氣:“跟她同行的,還有一個女學生,長得甜美,本來我也想要的,不過她比較倒黴,被老四帶走了。”

“哼。”化妝師見怪不怪的笑了笑,口氣淡然:“老四也是膽肥,在這種地方,居然敢拍那種東西,還真是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

“應該是吧,誰能想得到,堪稱今年最大拍攝地點,會有攝影棚,搞那種東西呢?”

二哥噓唏幾句,也隻能搖搖頭:“算是那姑娘,倒黴吧,聽說從前天至今,老四還沒失過手,對這種女大學生,很有一套的。”

他們兩人聊得開放,以為四周沒有人,能聽到他們的對話。

哪知,剛走到門口的秦蘇蘇,耳朵格外靈敏,將他們的對話,聽得清清楚楚。

雖然她沒從事過模特行業,卻也能聽明白,他們的意思。

腦海裏瞬間,浮現出陶笙那張,甜美親切的臉。

當即停下腳步,朝著身邊的工作人員,抱歉的開口:“不好意思,我突然還有急事,先走一步。”

“你都要上鏡試……”

工作人員的話還沒說完,她拔腿往外跑去。

憑著記憶,往陶笙走的方向跑去的,走了兩步,看到片場保安走過來。

便急忙拉住他,扯出一絲友好的笑容:“大叔你好,麻煩問一下,你知不知道,外號老四經理人的片場,在哪裏?”

“老四?”保安皺眉,目光奇怪的掃了眼她,口氣略帶些鄙夷:“小姑娘長相不錯,怎麽往那種片場跑?”

聞言,秦蘇蘇心裏更加不安,心想陶笙去的片場,果然有貓膩。

語氣加快,帶絲誠懇:“有急事,麻煩你指下路成嗎?”

“那邊三號房。”保安不太樂意的,指了指右邊的方向。

說完後,就直接轉悠,不想跟秦蘇蘇,多浪費時間般。

秦蘇蘇站在原地,眯起杏眸,朝著三號房看去。

這整片攝影片場,都是臨時搭建的,占地麵積很大,傍著購物大廈。

隻是四處的小房間,都是獨立屬於的片場,到處都白光閃閃的曝光燈,還有不曾停歇的快門聲。

聽得秦蘇蘇又煩又燥,她喉嚨微動,心想自己獨自一人進去,會不會把自己也搭進去。

而現在打電話叫江澈,地點太遠,也不太現實。

報警嗎?

要是片場,並沒有什麽違規操作,隨意報警,會不會鬧烏龍?

到底是對這片地方,不熟悉,才導致她顧及很多。

可又實在是,擔心陶笙的情況。

她沒有再多想,雙手緊緊按著肩包帶,杏眸裏透著堅定的光彩,貿然的朝著三號房去。

不管怎麽樣,她還自帶錦鯉體質,而這裏人又多,要是有事,第一時間喊人,應該就行。

雖是這麽想著,可她心裏,還是沒底。

以至於,她正好路過,一張奢華真皮沙發時,腳步忽然頓住。

那沙發就像限定的商品,大大方方的擺在中央,散發著金錢的奢靡氣息。

光是掃一眼,就知道這張沙發,不簡單,應該擺在豪宅的大廳,而不是這簡陋的片場。

然而,沙發上正躺著一位男子,修長直筒褲,樣式簡單卻版型少見,稱得男子的雙腿,像是加了特效般,長得不太真實。

上身穿著一件黑色襯衣,半敞兩顆扣子,露出來的古銅色肌膚,泛著隱隱的光芒,是誘人、健康、經過嚴格管理的膚色。

光是這腿身比例,就完美的不像凡人,目測應該是位,身價很高的男模特。

隻可惜,他正在休息,臉上壓著一本白皮的書,所以看不到他的麵容。

不過,光是有這樣的身材,至於長成什麽模樣,倒也不重要了。

不管搭上什麽樣的臉,都不會太差。

而秦蘇蘇的目光,隻不過匆匆的,掃過男人的身體。

轉而落到,桌子上放著的電棍,黑身五公分左右。

她擅自拿起來,找到開關後按下來,果然是可以用的電棒。

不由心中一喜,有這個東西榜身,可安全多了。

“兄弟,事發有因,事態緊急,我先借你東西一用,等我出來,一定還你。”

她也沒管,沙發的男人,聽沒聽到。

揣著電棍,就朝著三號房跑去。

躺在沙發的男人,抬手拿開臉上的書,露出一張,驚為天人的臉龐來。

俊眉修目,鼻梁高挺,一雙妖冶蠱惑的眸子,偏偏是下垂的深情眼,散以出來的韞色,是讓人千千萬萬少女,逃不出的死牢。

正是這雙深情眼,此時帶著幾縷,好奇與興味,望去那抹白色的身影。

那身影如同脫兔般,一下子就躥沒了。

“搞什麽啊,那是要用的道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