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秦嬌嬌,沒有想到,別墅裏麵還有別的男人。
而且還是一位,絕美的帥哥,隻是懶懶投過來一個眼神,就足以讓秦嬌嬌,心猿意馬起來。
這是誰?
什麽時候,榕城裏還有,這樣的人物?
周顧維一雙特別的深情眼,不著痕跡的,將秦嬌嬌上下打量了個遍,最後衝她痞邪一笑,算是第一次打照麵,打個招呼。
頃刻之間,秦嬌嬌心髒驀然驟停,心底深處仿佛,有情愫增長著,以至於她忘了,回以微笑。
周顧維斂下目光,似笑非笑的看去好友,低聲道:“你還真是,金屋藏嬌呢。”
蕭傅轉眸,深深的剜了眼他:“等下在她麵前,少說兩句,給我點麵子。”
“那是自然。”周顧維眼眸笑彎起來,俊美的五官,尤為撩人。
兩人說話間,秦嬌嬌已經走了過來,朝著蕭傅溫婉動人的笑了笑:“蕭傅,不好意思啊,我沒想到,這麽晚你還有朋友在。”
“沒事,我鐵哥們,正聊到你,想見見你呢。”蕭傅笑著跟她介紹,說話間便站了起來,準備又去,端條木椅來。
見狀,秦嬌嬌保持著,貴家小姐風範,衝周顧維溫溫淡淡的優雅一笑:“你好,初次見麵。”
周顧維性感的翹唇,微微一揚,露出一道迷死人,不嚐命的笑容,:“你好。”
好看的人,聲音都很好聽。
秦嬌嬌胸腔怦然心動著,卻也清楚,今晚來這的目地,不打算在這位,美男子麵前多做的逗留。
隨即轉頭,看去提著椅子過來的蕭傅,臉上保持著,不失優雅的笑容,輕聲道:“蕭傅,我晚上來找你,是有事想跟你商量,不過你有朋友在這的話,那我先走,改天再來。”
名媛圈裏的女人,基本都會這一招,以退為進。
又顯她善解人意,又會讓男人,心疼她的懂事。
果然,最近奉她為心頭痣的蕭傅,目光在她與周顧維身上,遊移了兩個回合。
一位是格外特,別的軟美人女友,一位是嘴毒大學好友,與誰共度良宵更安逸,答案不言而喻。
於是蕭傅放下手中的木椅,走到秦嬌嬌的跟前,儒雅的笑著:“沒事,我們到別的房間去。”
“那……你好朋友呢?”秦嬌嬌美目流波,似有幾分怯怯的,看了眼周顧維。
蕭傅淡淡揚眉,朝著好友暗暗眨眨眼睛,然後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他哪有你重要,反正別墅這麽大,讓他隨便,找個房間睡就行。”
“這……”秦嬌嬌還是有些,過意不去,細眉輕攏著:“把他一個人,晾在你家嗎?”
見狀,蕭傅趕緊衝電燈泡,多使了個眼色,仿佛在怪電燈泡,怎麽不好使般。
周顧維對上好友的目光,輕蔑的揚唇一笑,還是幫好友解了圍:“不用管我,我自個坐會兒,等下就回去了。”
聞言,蕭傅借著台階,跟著往下走:“好啦,他不會在意的,我們走吧。”
說完,大手放在秦嬌嬌的肩上,兩人一起走到,側邊的大房去。
那是蕭傅睡覺的主臥,一般家裏有人來玩,他都不會,帶人來這個房間。
就好像,自己的私房,不是最特別的人,就不資格進來。
隨著他的大手,推開房門進去,映入眼簾的,是麵積很大的臥室,牆上掛著幾張,抽象派的單畫,淡藍偏至白色的主色調,給人一種處於海邊的放鬆感。
最受人矚目的,便是中央的加大版軟床,鋪著潔白的四件套,但是尺寸比一般的大床,還要大個幾倍,睡下七八個人,還不帶擠的。
秦嬌嬌不由輕笑:“你睡覺特別喜歡,翻來覆去嗎?為什麽,會有一張這麽大的床?”
聞言,蕭傅淡淡一笑,溫朗的麵容上,浮現幾分特別的柔和感。
“以前有人說過,她喜歡跟別人一起睡,這樣會有安全感,但是……她不喜歡別人碰她,那沒辦法,隻好弄一張超大的床,既能陪她睡,又可以不碰她。”
“還有這樣的怪人啊?”秦嬌嬌挑著眉梢,隨口說著,心裏還想著,等下要進行的事。
可是蕭傅的眼中,分明閃過一絲失望:“你覺得,這樣的人,很怪嗎?”
怎麽會怪呢?秦嬌嬌,怎麽會覺得怪?
秦嬌嬌倒也聰明了一回,注意到他的表情微變,不動聲色的改口:“倒也沒很怪,隻是覺得她很可愛,想法清新脫俗呢。”
本來就很怪啊,又想讓人陪著睡,又不讓人碰,又當又立?
哦對了,就跟前幾年的秦蘇蘇一樣,大夏天總喜歡開著空調,卻還要蓋著冬天的棉被,好像不蓋厚被子,就沒安全感,睡不著來著。
真是複雜,而又麻煩的蠢女人。
一想到秦蘇蘇,秦嬌嬌心頭就浮上,一股子莫名的燥意,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達到今天的目地。
她反手將房門關上,將房間裏的燈,調節到曖昧的淡燈光,瞬間,房間裏擺設、床具,都無形中添了,一絲絲引誘的氣氛。
蕭傅詫異的挑起眉頭,不解的看去她:“你怎麽把燈換了。”
“白燈太刺眼。”
秦嬌嬌笑吟吟的說著,姣好且化了妝的麵容,在略為昏淡的光影下,有一股特別的驚豔感。
她忽然垂下眉眼來,聲音輕輕的,帶一絲委屈:“我今天在家挨罵了,心情很不好,也不想在家裏睡覺,所以才來找你。”
蕭傅其實是位情場浪子,一般女人說不想回家睡覺,他肯定瞬間,就能連想到她的潛台詞。
可是現在的秦嬌嬌,在他的心中,有一層神聖的濾鏡,他知道她不是那種,輕浮的女人。
就隻把她的話,當作一番沒有深意的話,來聽來分析。
“伯父、伯母,為什麽會罵你?”他關心的問著。
而秦嬌嬌腳步緩緩,朝著床榻坐去,然後像是在自己家般,反而朝著蕭傅,拍拍身邊的位置:“你坐到我身邊來,我想靠著你的肩頭,跟你慢慢說。”
聞言,蕭傅幾步走去,在她身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