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第二次,周顧維還在思索,所以沒做出,迅速的反應,才會被她壓在身下。

秦蘇蘇懵然的眨眨眼睛,被哥哥捏得臉也不痛,隻是頓頓的鬆開,捂住哥哥的小手。

把聲音放得很輕,有絲尷尬又有絲困惑:“哥哥,你怎麽在這?”

江邊夜色正濃,別墅院子裏的綠植,幽幽的散發著,清新好聞的氣息。

一陣夜風攜裹著,一絲絲江水的腥甜味,撩開秦蘇蘇小臉邊上的發絲,讓她那雙在夜裏,愈發幽亮的杏眸,更加璀璨絢麗起來。

她還是坐在,周顧維的腰身上,好像忘記,要往邊上挪開位置。

而周顧維也不反感,仍由她坐著,帶著一絲倦懶的下垂眼,眼尾上揚幾分,勾起絲絲感興趣的笑意。

“這問題,應該是我問才對,你大半夜跑來當小偷?”

聞言,她抿了抿粉唇,像被人抓到的搗蛋鬼般,杏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微光。

可她也知道,哥哥肯定是站在,自己這邊的,也不怕他,嬌憨的笑了笑:“我又沒偷東西,我隻是想偷看一個人。”

來到好友的別墅,還偷偷摸摸的順到,好友主臥室的落地窗外,想偷看誰,周顧維自然知曉答案。

隻是,他不明白,為什麽妹妹,對好友有興趣。

“你想看看蕭傅?”他眉頭淡挑,眸中漸漸染絲詫異。

秦蘇蘇抬手,動作自然的,在他的胸膛中,支起細纖的胳膊來,拖著下巴,懶懶的說著:“嗯,我想看看,秦嬌嬌新交的男朋友,到底長什麽模樣。”

周顧維眼簾一垂,漫不經心的,掃過被她當成桌麵的胸膛,挺翹性感的薄唇,勾出淡淡的寵溺的笑意。

“秦嬌嬌是你之前,生活家庭的姐姐?”

他不比顧北喬,在榕城生活的也少,認識妹妹也不太久,所以知道的,並不多。

提及秦嬌嬌,她的杏眸中,分明閃,過一絲冷光:“嗯。”

兩人距離很近,所以即使在黑夜中,他也將妹妹,神態的細微變化,全部看在眼裏。

抬手輕輕掌住,她的後腦勺,溫柔的撫下來,低沉的嗓音如碎玉:“如果你想了解蕭傅的話,我可以帶你見見他,他是我很好的朋友。”

雖然不知道,妹妹為什麽,想要知道她姐姐的男友。

但是他隻想,能幫幫妹妹。

聞言,秦蘇蘇杏眸微瞪:“是你好朋友?”

“嗯。”

秦蘇蘇撅撅粉唇,心想這榕城還真是小,感覺所有,上流人物的圈子,其實都是連起來的。

不過,既然是哥哥的好朋友,秦蘇蘇也不想,在他家裏肆意妄為,便打消了,偷窺他們的想法。

“那你好朋友,他人好嗎?”她下意識的問了句。

心想,要是一位正直優秀的男人,被秦嬌嬌釣走,那也太暴殄天物。

“還行吧,家境優越,品學優良,外套優異,是個三優好學生。”

雖然他平時,對好友挺毒舌的,但是在他心中,好友的確是個不錯的人。

“靠。”秦蘇蘇聽完之後,忍不住低罵了一句,便宜了秦嬌嬌。

“怎麽了?”

“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她低聲說著,眼裏分明湧動著,猶豫的細碎流光。

因為是哥哥的朋友,所以她之後,想對付秦嬌嬌,好像就不能,從她男朋友,這邊下手。

周顧維眉頭輕皺,心想好友條件,很不錯的,怎麽還能是牛糞呢?

“你覺得蕭傅,配不上你姐姐嗎?”

害,這說的是什麽話?

秦蘇蘇聽著直擺手,清靈的聲音裏,帶絲慵懶:“我說蕭傅是鮮花。”

聞言,周顧維才意識到,妹妹跟她姐姐,關係不太好。

兩人保持著,這種奇怪的姿勢,也沒人覺得不妥……

一牆之隔的房間裏麵,卻比不上外麵,兩人的氣氛和諧。

躺在大**的秦嬌嬌,雙手按著胸口上的被子,一雙化著精致妝容的俏臉上,略為挺拔的五官,分明帶著憤憤,而又氣惱表情。

再往邊上看去,就知道她為何,會是這副表情。

因為本應摟著,她睡覺的男人,正側著身子,一直靠在大床的最邊上睡覺,他們兩之間的距離,再睡下四五人,都毫無問題。

秦嬌嬌緩緩抬手,拉著被子看了眼,自己還算高挺的胸,從她的角度看,隱隱還能看到,媽媽特意囑咐,讓她穿上的性感內衣。

結果,這個臭男人,上了床後,碰都不碰她一眼,側著身子離得遠遠的。

他媽的,不會是那方麵,有問題吧!

正當她想法子,打借口去靠近蕭傅時。

忽然,安靜的房間裏,響起一道低潤的男聲:“嬌嬌,你睡著沒?”

聞言,秦嬌嬌揚眉輕笑,側過身子看著,男人寬宏的後背,聲音甜膩帶點嫵媚:“睡不著,可能是你這床有點大,我有點害怕。”

話落,她就看到蕭傅,趕緊轉過頭來。

兩人四目相對,中間卻隔著一道銀河般,在遠遠相望。

蕭傅一臉正直的安撫道:“別怕啊,我晚上保證,不會亂碰你的,你就放心好好睡,就當自己家的床就行。”

秦嬌嬌:“……”

這他媽別是個傻子吧!

她臉上的笑,著實有些掛不住,有一股子來自於,生為女人的挫敗感。

不是,她今個半夜,化了個全妝,換了配套的內衣,主動來找他。

他居然說,保證不碰她?!

是她長得不好,還是她身材不好?

要不是因為蕭傅,家境優越,秦嬌嬌真想甩臉走人。

但當下,她還是保持著,優雅的笑容,聲音淺淺帶媚,暗暗使勁在勾蕭傅。

“其實……我們交往也有兩個月,男女之間,正常發生點什麽,也沒關係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這傻子總能聽得懂吧?

可蕭傅卻還是紋絲不動,一雙隱隱泛著光的英眸,染上些許奇怪的情緒,將他俊朗的五官,稱得有些冷黯。

但是房間的燈光,實在是太曖昧了,不管他們做什麽表情,都像被鍍了層濾鏡,以至於她沒有發現,他的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