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帶回來的東西很多,都是些食物,單看沒什麽貴重的東西,可加在一起也是一筆不小的支出。對於沈醉來說沒什麽,對於宋眠來說可能要“傾家**產”。
宋眠到現在也沒想明白,自己怎麽就任由沈醉去收拾了灶台,還順便煮了晚餐,最後留下這麽一大包東西走了。
哦,他說自己出差,這些東西都是當地客戶送的。
宋眠在醫院學習的這些天,也是見過不少給醫生送紅包的患者。沈醉該不會是想討好她,讓她工作的時候認真點?
糖果甜品什麽的還好,打開包裝就能吃。可這些海鮮幹貨是不是有點難為人了,她可是連白粥都能煮成黑炭的選手。
他最後走的時候說什麽來著,讓她放著這些東西不要動?不要動為什麽要放在這裏,也沒什麽觀賞性。
帶著滿頭的問號喝了一大碗沈醉煮好的蔬菜粥,味道不如海鮮粥和皮蛋瘦肉粥,不過晚上喝這個也挺好的。
宋眠這幾天在醫院學習,對於這個時代的認知逐漸清晰。醫院的患者很多,大部分都是她沒有接觸過的病症。
22世紀醫療科技發達,大部分疾病可以自己根據醫療機器人的診斷痊愈。她所在的實驗站的研究項目大部分都是關於絕症,剩下的那一小部分人,則是在研究現在她身上這枚玉佩。
出於對這枚玉佩的好奇,宋眠觀察得很仔細。她可以確定這不是一枚普通的玉佩,每當她醫治的病人痊愈時,玉佩會變得溫熱。如今的玉佩變得更加透亮,如果不是見過它最開始的樣子,宋眠很難把它和實驗站的那枚聯係在一起。
“又是這裏。”
閉上眼睛的宋眠再一次來到這片空間,四周依舊是白茫茫的一片,隻是中間那本舊書離得更近一些。
宋眠嚐試過,每次都是差一點碰到舊書結果自己就醒來,也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拿到。
她不知道這個怪異的夢境原主有沒有夢到過,還是換成了自己才做這種夢。她隱約感覺到,答案就在那本書裏。
多次的失敗並沒有讓宋眠灰心,以前做研究的時候失敗幾千次也是有的,她有何曾想過放棄。一次不行就十次,十次不行就百次千次,總會有成功的一天。
至少,她現在在這片空間行走,已經不會像以前一樣那麽容易累了。白天擠不出時間,就當在夜跑鍛煉也不吃虧。
宋眠走進舊書,伸手以為自己下一秒會醒來,結果這次異常順利,手指直接碰到了書籍封麵。
腦海中金光乍閃,信息猶如電影一般閃過。
這枚玉佩居然是上古遺物,其中記載了無數傳奇秘方。因其過於強大遭到世人搶奪,當時的大能將這些秘法封印在玉佩之中,等待後世的有緣人。
沒想到,一等就是幾千年。
最令宋眠驚訝的是,她透過灰撲撲的書籍封麵,看到了上邊的字跡。這分明就是,飛鳳神針。
可這不是22世紀的產物嗎?
難道這就是實驗站的研究成果,ssr級別的研究任務到底有什麽秘密,為什麽要找到那麽多醫學天才去學習飛鳳神針,又為什麽實驗站會被摧毀。
這些東西宋眠都來不及去想,她現在完全被飛鳳神針上邊的信息所吸引。原來自己所學不過是一點皮毛,古籍中的記載更是令人驚訝。
學醫十幾載的宋眠徹底更新了自己的認知,針灸居然還可以這樣?
她恨不得馬上就去實踐一番,看看效果是不是真的如同書中記載一般神奇。
飛鳳神針是上古醫仙發明的一套針法,這套針法對施針者的水平要求極高,能夠在治療時達到最佳效果。取穴更是想常人所不敢想,精妙又大膽。
學過一點點皮毛的宋眠也不禁感慨,醫仙的境界她是達不到了,能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她就不能辜負先祖的醫術。
古籍很薄,隻有幾頁紙。她現在能夠看到的不過是第一頁,也不知道後邊會是什麽內容。
書中第一頁有一幅畫,雕刻著鳳凰花紋的玉盒,裏邊赫然是一百零八根銀針。也不知道這套銀針是否有流傳下來,醫仙曾經用過的銀針,如果失傳那就太令人遺憾了。
小小一頁紙,宋眠看了許久。書中記載的內容並不是由紙張麵積決定的,空間中的時間流逝也和外界不同。
“竟然是這樣。”睜開眼,宋眠感慨了一聲。怪不得那些醫學天才和科學怪人都對這枚玉佩充滿好奇,實在是裏邊的內容過於震撼。
她不過才看了一頁,裏邊記載的關於婦產科的內容已經超過了她的想象。後邊還有什麽內容她暫時不知道,興許會有關於絕症的內容也未可知。又或許,是更為神奇的針法。
宋眠迫不及待地想嚐試新的針法,患者很快就被送上門。
費老浸**醫學多年,如今的水平自然不是常人可以與之比肩。隻是這次的病人不願意讓男醫生看病,寧願一直病著,也不同意男醫生把脈。
費老有意多考察宋眠,眼下這個病人讓她來醫治是最好不過的。
時君三十多歲,這些年沒少因為這個病花錢。她難道就想嗎,都是這個病讓她無法正常生活。她也疑惑過,可這些委屈誰又會相信呢?
這次來寧城出差,聽說這邊有不錯的醫生。她是不願意看男醫生的,尤其是中醫。一想到對方要給她把脈,心裏就難受得慌。可是自己被折磨了這麽多年,總要解決的。
那些西醫都有助手,如果這個中醫有女助手的話,她就再試最後一次。
宋眠到辦公室看到的就是以為麵容愁苦的女性,三十多歲的樣子,衣著倒是挺時髦,可看起來一點也不輕鬆。
“您好。”時君看到女醫生,雖然年紀輕,但他身後還有以為老先生,想來這就是那位水平了得的老中醫。
“請坐。”宋眠雖然年紀不大,氣勢卻不弱,這是對自己專業能力的自信。
“我的情況之前已經打電話說過了,還需要配合做什麽檢查嗎?”時君這些年看的中西醫都不少,有的雖然是中醫,可是檢查的時候還是要靠西醫的手段,隻是最後的湯藥是中藥。
“我先把脈,可以嗎?”宋眠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抗拒異性,也許是厭男症,也許是其他原因。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一些看似怪異的病症也是有可能的。
“好。”時君取下手表,她很少把脈,實在是遇到的女醫生不多。即使是婦產科,也是男性醫生居多。可她又無法接受和異性接觸,隻好任由病症越來越嚴重。
宋眠手指搭在時君手腕上,皺著眉頭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