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周硯北走後,葉笙也搬了回來跟朱浣浣作伴,同時也方便兩人一起討論研究怎麽開展她們的事業。
朱浣浣盤腿坐在**,擺弄在麵前躺著的小南瓜,看著小南瓜笨拙地翻身,又吭哧吭哧地趴在那裏,小臉通紅。
葉笙有些哭笑不得:“人家本來躺得好好的,你非要讓他翻身,還不幫他,看給我們小南瓜累的。”
朱浣浣擺手:“你不懂,男孩子就是應該吃點苦,這麽點苦算什麽啊。而且這麽鍛煉,以後身體素質也好,周硯北還說,等小南瓜上小學,就讓他參加體育鍛煉,以後上軍校。”
葉笙驚訝:“你們都想這麽遠了?”
朱浣浣看了葉笙一會兒:“其實,你應該發現的,很多職業是帶著傳承,父輩做什麽,孩子很多也會做什麽,你看很多老師的孩子,以後還會當老師,警察的孩子,也有很多去當警察。小南瓜去上軍校,是在周硯北熟悉的範圍內,相對來說會很好發展。”
說著笑起來:“突然忘了問你一件事,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是重生回來的?”
葉笙搖頭是:“不是,我是另一種情況。”
說著把自己穿越的經曆說了一遍:“這件事我還沒跟周硯深說呢,就跟你說了啊。”
朱浣浣笑著伸出小拇指:“那我們拉鉤,誰也不出賣對方的秘密。”
葉笙笑朱浣浣幼稚,卻還是伸手跟她勾了下小拇指。
朱浣浣感歎著:“那你知道的更多,我隻是多活了幾年,還沒看見特別繁榮的時候。你說你以前就是當律師的,是不是特別掙錢?”
葉笙皺了皺眉頭:“沒有,我主要接的是未成年案子,律師費很低,也就比普通上班族好點,還沒到富裕的地步。甚至有些案子,還是免費接的。”
朱浣浣連連點頭:“原來這樣啊,那真是不錯呢。哎,對了,你說你是穿越來的,那原來的葉笙,會不會穿越到你身體裏去?替你在未來的世界生活?”
葉笙也想過這種可能,隻是沒辦法求助:“我在那邊沒什麽親人,朋友也很少,她要是真的穿越過去,應該不會讓人發現破綻,就是不知道會怎麽生存。”
她雖然小有存款,卻也不夠讓原主一輩子不用工作就有吃有喝。
朱浣浣突然伸手握著葉笙的手:“我覺得要不是你來,周硯深可能會跟以前的葉笙離婚。傳聞以前的葉笙,很嬌氣,還有些風流。”
葉笙知道,朱浣浣說的風流,就是後來所謂的海王海後,給每個人足夠的曖昧,不拒絕也不負責。
朱浣浣抱起爬累的小南瓜:“你說的未來,我真的太好奇了,你給我說點那些大富豪在後來的發家史,或者能做到什麽地步?”
葉笙又簡單說了互聯網。
朱浣浣聽得津津有味,突然又激動地拍著葉笙的胳膊:“葉笙,葉笙,你說我們現在也算是掌握了先機,要是我們先一步去做這個,會不會先一步發財?”
葉笙點頭暈:“理論上是這樣,隻是我不太懂這方麵。”
朱浣浣開心地繼續拍著她:“我們不需要懂,我們隻要去發現有用的人才就行,不過這之前,還是你說的,我們想辦法辦個外貿公司,然後弄洋酒來賣。賣酒的渠道倒是不愁,這個大院裏好多公子哥,在社會上混得很開。”
越說越激動,朱浣浣抱著小南瓜下地走了兩圈:“明天上午,我們讓張阿姨看著孩子,咱倆出去一趟,先去趟工商局,然後再去勸業場那邊,有個聯合會,專門是管做生意的。”
葉笙沒意見:“行啊,正好我這兩天也沒事。”
兩人又商量著給公司起名字,琢磨了半天,也沒個頭緒。
朱浣浣突然想到一件事,拍了下腦門:“有件事我差點兒忘了,現在辦公司,那是要真金白銀交保證金,還要驗資的。可不是後來,有皮包公司可以幫忙代辦,咱們出個手續費就行。”
葉笙啊了一聲:“要是那樣,我們的錢恐怕不夠。”
她手裏現在有自己存的,也有周硯深的工資,還有顧久誠和羅玉竹給的,全部算下來也才一萬多塊。
朱浣浣繼續拍著腦門:“我怎麽給忘了呢?我們最少要準備十萬塊,要不去注冊公司,那不是讓人笑話。更不要說我們注冊的還是外貿公司。”
“注冊完以後,我們要去找貨源,不過現在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先賣貨再付貨款,這樣可以省下來一筆錢。然後就是租庫房,雇人。”
生意做起來時,遠沒有說的那麽容易。
葉笙也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要不,我們融資?找幾個合夥人進來。”
朱浣浣眼睛一亮:“對啊,我們可以找人合夥,你那個在後勤的朋友郝小雨,你覺得她怎麽樣?”
葉笙搖搖頭:“恐怕不行,小雨人很好,做朋友沒問題,可是合夥生意最容易翻臉。畢竟每個人都有私心,我不想最後連朋友都沒得做。”
郝小雨單純,可是她身後還有家人,親戚,要是知道她跟人合夥做生意,各種出主意。
難免會讓郝小雨心裏也有想法。
人心,還是不要試探的好。
朱浣浣想想也是:“那你覺得誰可以?”
葉笙搖頭:“我也不認識誰,我們再想想。”
朱浣浣啊了一聲:“我們說半天,感覺又回到了原點啊。不行不行,我們要想辦法去突破。”
腦海裏迅速地排查,她認識的那些人。
第二天一早,葉笙和朱浣浣先去工商局谘詢注冊公司的事情,看見兩個年輕姑娘谘詢辦公司,辦事員還挺好奇:“你們可要想好了,注冊資金十萬,我們是要看的,可不是你們借一筆,我們驗完資,你們挪出去就行。”
這個年代,女人開公司,跟女司機一樣少見。
朱浣浣點頭:“放心,我們既然是來了解政策的,肯定有這個資本。等我們回去想個公司名字就來找你們啊。”
自信從容地挽著葉笙的胳膊從工商局出來,一出大門,朱浣浣的小臉就垮了:“果然,錢才是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