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擇日不如撞日,不知道我今天能不能走馬上任?”此話正中陳羽下懷,陳羽早就把東西準備好了,隻要李老板一來,就可以直接上任了。
李老板上任越早,陳羽的下一步計劃就可以越早實施,於是兩人一拍即合。
春城這邊的事情安排好了,陳羽可以放心的開始施展自己的報複了。
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帶著陳凱峰去毛子國見自己的老朋友,另外再去談一筆生意。
剛下飛機,陳羽就看見安東站在出站口,手裏舉這個牌子,上麵大大的寫著“陳先生,我在這裏。”
帶著老爹就走了過去,這次看見安東可以說是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之前安東十天有八天的時間都是醉著的,但是聽安東自己說,因為陳羽的緣故,現在他的位置不一樣了。
時不時都能見到切科夫了,而且還能偶爾跟切科夫吃個飯,所以他現在已經很少酗酒了,絕大多數時候都在學習專業知識。
至於這個專業知識是什麽,陳羽就不方便問了。
因為陳羽這次要談的事情比較大,所以準備小住兩天,他和陳父都多多少少的帶了點行李。安東一看見陳父手上提著東西,連忙就接了過來。
“這位就是陳先生的父親吧。久仰大名,切科夫老大都已經給我說了很多次您的事跡了,我是真的很佩服你的。切科夫老大聽說您要過來,已經把所有東西都安排妥當了。”
安東笑嘻嘻的樣子,讓陳父頗為受用,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對著陳羽擠眉弄眼,那個模樣好像是在說:“你看,你老子還是厲害的吧。”
陳羽無奈,誰讓這是自己的老子呢,沒辦法的事情。
上一次過來的時候還是冬天,現在天氣回暖了,景象又大有不同,道路兩邊的樹木都長出了嫩芽。
切科夫家門前。
門衛看見安東坐在駕駛位上麵,還有些驚訝,要知道安東之前隻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自從之前那個姓陳的先生來了以後,安東的地位就節節攀升,現在時不時就能看見安東來找切科夫了。
不知道是什麽樣的人物,能夠讓安東親自開車接送,抱著好好奇的心態,往副駕駛位一看,好家夥,這不就是之前的陳先生嘛,再往後麵座位一看,好家夥,是變老了的陳先生。
還沒進門,遠遠的就聽見了切科夫的笑聲,隨後就看見切科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來,張開雙手就向著陳父走過去。
“我的老大,多少年沒有見麵了,你看起來還是身體很好的樣子。”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別說是久未見麵的兄弟重逢了,陳父整個人看起來都精神了很多。
“切科夫,你可就不一樣了,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還是毛頭小子,看看你現在,已經有大哥的風範了。”
“老大,來,裏麵請,我今天專門讓人準備了好酒好菜,我們今天不醉不歸。陳先生也請吧,我見到你的父親實在是太激動了,你不會怪我禮數不周到吧。”
陳羽搖了搖頭,自己能夠體會到那種闊別重逢的喜悅,自然是談不上怪罪的。
“來,安東帶著陳先生先進去,我和我的老大稍後就過來。”
“好的,老大。”
安東帶著陳羽往宴會廳裏麵走去。
“陳先生,你可不知道,托您的福,我現在已經今非昔比了。”
陳羽笑了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
“刮目相看?那是什麽意思,是把眼球刮出來看的意思嗎?”
“哈哈,當然不是那個意思了,意思是我和你有段時間沒有見麵了,你現在也有了進步,所以我不能用老舊的眼光來看待你了。”對於給別人解釋華國博大精深的文化,陳羽還是很有耐心的。
“原來是這個意思,我還以為要把我的眼球挖出來呢,陳先生嚇死我了。”
“安東,你現在說話怎麽這麽文縐縐的了,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安東撓了撓頭:“自從陳先生你上次來過以後,切科夫老大就提了我一把,我想著就不能和從前一樣,每天都泡在酒裏麵,什麽事情都不管了,所以就稍稍學習了一下。想著哪天再見到陳先生的時候,不會讓陳先生失望。”
兩人已經到了宴會廳門外,因為陳父和切科夫還沒有到,所以兩人站在宴會廳外麵等候。
“你這話就不對了,安東,怎麽能夠說是不讓我失望呢,你要做的是不讓你自己失望,男子漢大丈夫,有所為有所不為,隻要無愧自己的心就行了,永遠不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因為你永遠都是為自己而活的,知道嗎?”
之前來毛子國的時候,還得多虧安東的照拂,所以陳羽就提點了幾句,而且,如果跟安東搞好關係的話,相當於在毛子國這邊,陳羽就有了自己的門路。
至於切科夫,說句不好聽的話,在毛子國這樣的環境下麵,下一次跟切科夫喝酒,那杯酒是應該喝下去,還是澆在地上都不確定。
須臾,陳父和切科夫就出現在了拐角,切科夫攀著陳父的肩膀,笑得很大聲。
“老大,小羽不愧是你的兒子,我當初還說,如果有什麽我能夠幫上忙的,我就盡力而為,沒曾想,小羽都不需要我的幫忙,就將你獨自救了出來,有你當年的風範。”
“哪裏,要不是你肯將飛機先弄過去,再收物資,就那小子,能得到上麵領導的賞識,所以歸根結底,還是要多謝你肯出手相助啊。”
切科夫看見站在門口的陳羽和安東:“安東,你怎麽讓小羽在外麵等著呢,帶著陳先生進去。”
“是,是,是。”安東說完就推開了宴會廳的大門。
宴會廳裏麵的人,聽見大門被打開的聲音,齊齊往門口的方向望過來,本來在沙發上還在談話的眾人,在看見切科夫的時候,齊刷刷的就站了起來。
雖然說切科夫讓安東帶著陳羽先進去,但是陳羽和安東兩個人都默契的站在了一邊,讓切科夫和陳父先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