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理學中,記憶實驗是一種研究人類記憶機製的方法,通過實驗來探究人們如何記住信息、如何回憶信息以及記憶的可靠性等問題。
人類最大的延續就是需要依靠記憶力,它不但可以延伸你與世界的接軌,更可以保證你的社交穩定。如果一個人的記憶出現了問題,那可以說就是基本告別了這個世界。所以,整體人類的世界裏,真正掌握到生命密碼的人,自然會明白這個實驗的重要性。
對於此刻的男人來說,他的生命裏目前隻剩下兩個事情,一個是實驗的成功,一個是能夠得到念慈的愛,哪怕是通過實驗手段,他也要完成自己所想的事情。
推開房間的門,男人走了進去。
念慈坐在床邊,看著前方,猶如一根木頭。
男人將手裏的托盤放到了桌子上,走了過去。
念慈沒有動,也沒有說話。
“念慈,你,吃點東西吧。”男人說道。
念慈轉過來頭,然後看著男人問道,“賀磊,我問你,天海到底在哪裏?你到底要做什麽?”
賀磊坐到了旁邊,然後從口袋拿出了一盒煙,抽出一根點著了。
念慈皺了皺眉,然後說道,“我討厭煙味。”
“可是,莫天海抱著你的時候,即使抽煙,你也滿心歡喜。”賀磊說道。
“所以,這根煙沒關係,是人的問題。”念慈漲紅著臉說道。
“沒錯,我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念慈,我很感激你和莫天海對我的幫助,所以我在用我最大的努力幫你們。”賀磊抽了一口煙說道。
“你要真心幫我們,就應該讓我去見下莫天海。”念慈說道。
“念慈,你可知莫天海已經死了?當年他為了一己之私,和鄭偉明以及劉海峰勾結,讓我幫助他們搶走了我們實驗室研究的生命一號。本來一切很順利,可是誰也沒想到,中間突然多出了兩名交警的追趕,結果鄭偉明和劉海峰開槍殺了那兩名交警,然後莫天海對鄭偉明和劉海峰撕票,將他們推下了山崖,可惜他沒想到在糾纏的時候,他也被帶了下去。這才是真正的真相,你們所看到的所謂的真相,莫天海追趕劫匪結果意外出事,那都是假的。這就是你愛的男人,他為了自己的私欲,不惜和罪犯勾結,不惜殺人越貨……。”
“你夠了,你胡說,你胡說八道。”念慈朝著賀磊打了一巴掌,然後大聲叫了起來。
賀磊沒有閃躲,也沒有覺得疼痛,隻是微笑著,“你自然是不信的,即使他是如此的惡毒,但是因為你愛他,因為他幫了我,所以我救了他。所以,這才是警察沒有找到莫天海屍體的緣故。”
“你,你真的救了他?他在哪裏?”聽到莫天海的消息,念慈頓時停住了,脫口問道。
“我說過我會讓你見到他,因為我要讓你相信我說的都是真的。”賀磊說道。
“那他在哪裏?”念慈拉住了賀磊的手,焦急地問道。
賀磊看著念慈,溫柔地說道,“當年我第一次見你,你的眼神就是這樣,溫柔,你可知道,從那以後,我就再也忘不了你,我的夢裏都是你,我的世界裏都是你。”
念慈看到賀磊的樣子,身體往後躲閃了一下,推開他。
“我一直想不明白,我有什麽地方比不上莫天海?念慈,你可知道,如果不是為了你,我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我本應該和我的老師一樣是萬人矚目的天之驕子,可是為了你,我卻落得如此下場,隻能蝸居在這沒有人煙的山村裏麵,我不敢出去用真實身份見人,我像一個黑暗覆蓋的陰影,不敢見陽光。可是,即使如此,我也不難過,因為我隻要一想到你,我就會很開心,我會覺得一切都值得。”賀磊表情痛苦地說道。
“你在說什麽?你做的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我和天海一直都勸你,讓你做最好的自己,我們給你幫助,當然那是你希望做一個能夠幫助社會的人,可是你卻為了你自己狹隘自私的目的,做了現在的一切,你怎麽能夠怨別人?”念慈冷聲說道。
“不,如果我按照我的原則,當初拒絕莫天海的請求,恐怕以後都不會得到你們的原諒,如果我當初對於莫天海的事情去報警,難道你會原諒我嗎?”賀磊問道。
“天海做錯事,自然會有法律去審判他,至少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你,你有什麽權利來這麽做?”念慈說道。
“你總是對我無法信任,我說再多又有何用?”賀磊歎了口氣。
“你到底要怎樣才會讓我見到天海?”念慈問道。
“很簡單,我現在在做一個實驗,想要一個參與者,你是這個實驗最合適的對象,如果你答應做我的實驗對象,我就同意你去見到莫天海。”賀磊說道。
“什麽實驗?”念慈又問。
“這你不需要知道,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實驗帶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需要你自己克服一些問題。”賀磊說道。
“好,我答應你。”念慈不假思索地答應了。
賀磊走出了房間。
穿過走廊,來到了二樓,門口站著的兩個人立刻走了過來。
賀磊走到前麵的房間門口,然後透過門窗望了進去。
昏暗的實驗室房間裏,一個女人靜靜地坐在椅子上,準備接受實驗。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無畏,仿佛早已做好了麵對一切的準備。
她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仿佛一尊石雕,隻有那雙明亮的眼睛在微微閃爍著光芒。她的雙手緊握在身前的扶手上,指尖微微泛白,可以看出她在竭力保持著冷靜。
實驗室的氣氛異常緊張,隻有儀器的輕微嘀嗒聲和偶爾傳來的機械運轉聲。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緊張感,仿佛預示著即將發生的一切。
實驗員們穿著白色的實驗服,戴著口罩和手套,他們忙碌地準備著各種儀器。他們的動作精確而迅速,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交響樂。
這個女人深吸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她的眼神變得更加堅定。她知道,無論結果如何,她都必須勇敢地麵對。
“開始吧。”賀磊對旁邊的人說道。
“好的。”那兩個人說著走進了實驗室裏麵。
實驗室裏麵,女人的神情由緊張變得鬆弛下來,身體也開始放鬆。電腦儀器上的數字開始發生變化,旁邊的實驗員們目光看著儀器上的數字,生怕錯過任何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