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傷害?
顏笑笑聽到於文斌的這個詞,她氣笑了起來。
她抱著手中的書本,冰冷的目光看著麵前的於文斌,說道:“於老師,真正人身傷害的人是我吧?你可知道沈柔靜對我做了什麽傷害的事情嗎?”
“什麽事?”於文斌聽到顏笑笑的問話,下意識地反對道。
顏笑笑目光在圍觀的同班同學裏掃視了一圈,最後將目光落在一直躲在這些同學後麵閃躲的沈柔靜。
她也不客氣,直接走過去。
沈柔靜看著顏笑笑徑直地朝著她走過來,頓時慌了起來,趕緊轉身想要離開。
“你想走?晚了!”顏笑笑一把扯住沈柔靜的長頭發,阻止她的逃走。
“啊!放手!”沈柔靜就這樣被顏笑笑扯了頭發,疼的她叫了起來。
周圍的同學看著顏笑笑彪悍的動作,頓時傻眼了,萬萬沒想到看起來漂亮的顏笑笑竟然當眾手撕沈柔靜!
於文斌也是瞪直了眼睛,萬萬沒想到顏笑笑竟然會當著他的麵收拾沈柔靜,他氣得說道:“住手!顏笑笑,你竟然當著我的麵打人!”
顏笑笑聽到於文斌的指責,毫不客氣地扯著沈柔靜的頭發將其拉到人群到他的麵前,冷冽的聲音說道:“我打人?我不殺人就算好了!她勾.引我老公,你覺得我會放過這種不要臉的女人?”
“什麽?!”於文斌被顏笑笑這句話驚住了,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沈柔靜。
沈柔靜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猛地搖搖頭,對著於文斌說道:“於老師,您別聽她胡說,啊!”
顏笑笑聽到沈柔靜的狡辯,隨即用力一拉她的頭發,冷笑地看著她,說道:“沈柔靜,星期五在學校大門口發生的事情,整個學校都知道了!班上的同學也知道了,你敢做不敢當?竟然當著那麽多學生的麵說喜歡我老公,你當我眼瞎耳聾嗎?”
她嘲諷地說完這句話,抬起頭看著臉色難看的於文斌,說道:“於老師,你身為班導,班上竟然有這樣品性惡劣的同學,為人師表的你是不是得好好教育?人家在你麵前哭訴了幾下,你就覺得人家委屈了,那我算什麽?我的老公被人勾.引,我都沒說委屈,還被你當麵指責。行啊!那我們三個人就去校長那裏評評理!”
於文斌被顏笑笑這樣一說,心頓時咯噔一跳,若是這件事鬧到校長那裏,那他這個班導就不用幹了!
他板著一張臉看著沈柔靜,厲聲問道:“可有此事?”
沈柔靜看到於文斌態度的改變,頓時慌了起來,說道:“於老師,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個男的是顏笑笑的丈夫。”
“喲!”顏笑笑聽到這裏,嗤笑出聲,嘲諷地說道:“你說這話得差點讓我把昨夜吃下的飯都吐出來了,你說不知道那個人是我的丈夫,那就是說你真的想勾.引男人了?你這人還真是夠賤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有老公,還是孩子她媽呢?你這是打算拋夫棄子嗎?”
沈柔靜一聽,她的臉色刷地一下蒼白起來。
沈柔靜氣急敗壞地趕緊補救道:“顏笑笑,你別誘導大家,我哪裏說我拋夫棄子的?”
顏笑笑鬆開沈柔靜的頭發,她拍了拍手,仿佛還覺得自己手上髒上了惡心的東西,從口袋裏拿起帕子仔細擦拭手之後,將帕子扔到一旁的垃圾桶。
沈柔靜看著顏笑笑的動作,臉色頓時一陣青一陣白的。
顏笑笑做完之後,她麵無表情地看著沈柔靜,說道:“你沒有拋夫棄子,難不成你想腳踏兩條船,打算在京城再想組建一個家?”
沈柔靜一聽,愣了一下,隨後臉頰子扭曲,發狂地朝著顏笑笑衝了過去,恨恨的聲音說道:“我撕了你的嘴!”
於文斌看著沈柔靜要打人,他鐵青地叫道:“沈柔靜,住手!”
歐陽雪兒看著沈柔靜如瘋子一樣要打人,急著上前要保護顏笑笑。
但她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眼看著沈柔靜尖銳的指甲就要劃破顏笑笑的臉,嚇得在場的女生都尖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顏笑笑動作迅速地躲閃開,以此同時,她抬起腳,狠狠地朝著沈柔靜的小腿踹上一腳。
沈柔靜被顏笑笑猛地一踹,她整個人失去平衡,倒在地上。
不偏不倚,她的臉頰撞到了門檻上。
歐陽雪兒慌地來到顏笑笑的身上,緊張問道:“顏姐姐,你怎麽樣?”
顏笑笑看著歐陽雪兒臉上的關心不像是作假,她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含笑地說道:“我沒事。”
“沈柔靜同學?”於文斌看著倒在地上的沈柔靜,小心翼翼地叫道。
這個時候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沈柔靜的身上,隻見她緩慢地扶著門起來。
歐陽雪兒見此,生怕沈柔靜又發狂,趕緊把顏笑笑護在她的身後。
顏笑笑看著歐陽雪兒如同護小雞的動作護著自己,她哭笑不得,但心裏卻是感動。
“雪兒,她不能拿我怎麽樣,你放心。”顏笑笑安撫地對著歐陽雪兒說道。
“咳咳!”起身的沈柔靜艱難地咳了兩聲,嘴裏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裏麵竟然有兩顆牙齒。
她捂著臉頰,驚恐地說道:“我的牙!”
於文斌的眼皮頓時跳了跳,這是啥事啊!
在場女學生見此,眼裏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但是男學生,表情卻有些複雜。
班上的男學生起初對沈柔靜第一印象還是不錯的,但想到沈柔靜有了丈夫還在外麵勾勾搭搭,不守本分,這讓他們下意識地和沈柔靜保持距離。
“自作自受!”歐陽雪兒幸災樂禍地說道。
沈柔靜一聽,含恨的目光瞪著歐陽雪兒。
顏笑笑見此,她眉頭皺了起來,側頭看向於文斌,說道:“於老師,你見了!我可不敢和沈柔靜住一個宿舍,你說我排斥她也好,我怕哪一天我半夜睡覺的時候,被這種女人掐脖子呢!”
顏笑笑的這句話落下,頓時讓同宿舍的其他六個人感覺到腳底升起一股寒氣,全身如墜入冰窟。
“老師,我不和沈柔靜一個宿舍!”金秋露斬釘截鐵地對著於文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