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竟然是大四的女生做的,顏姐姐,你認識那個叫孫韻詩的女生嗎?”歐陽雪兒對著顏笑笑問道。
學校已經對這件事進行了通報批評,公安也對孫韻詩進行的調查,孫韻詩在公安麵前也是表現她沒有投毒。
公安對實驗室進行檢查,發現空氣中毒性氣體已經降低無危害程度,但除了孫韻詩之外,沒有可疑人員。
顏笑笑得知是孫韻詩做之後,當眾原諒了她,不再追究其責任,隻要求她對自己書麵道歉即可。
此時顏笑笑聽得歐陽雪兒的話語,她點點頭,說道:“認識,之前我被師兄帶去實驗室的時候,她正好在實驗室裏麵,當時她質疑我大一學生進入實驗室,但是我沒想到她會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
金秋露聽到顏笑笑的話語,她嗤笑出聲,道:“有什麽奇怪的,那個人肯定是嫉妒你了!你一個大一的學生,越過學校的規定,提前進入實驗室學習,若是我不知道你的為人,恐怕我也嫉妒!”
金秋露說著,她想到之前開學的時候見到顏笑笑,她也是嫉妒不已。
現在她釋然了,隻希望自己努力一點,在考試的時候能比過顏笑笑,這樣才能掙回麵子。
歐陽雪兒聽到金秋露的話語,頓時愣了一下,隨後也明白了。
她看向顏笑笑,隨即歎了一口氣,說道:“這些人怎麽就長了一雙兔子的眼睛呢?”
顏笑笑一聽,“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歐陽雪兒看著顏笑笑笑了,她白了顏笑笑一眼,說道:“顏姐姐,你為什麽要放過她啊?應該讓她去吃牢飯的!”
顏笑笑聽到歐陽雪兒的話語,淡淡一笑,說道:“得饒人處且饒人,再說了,她還是學生呢!”
其實顏笑笑隻是想給肇事者一個教訓,畢竟她昏迷是因為自己吃了一顆藥丸,這顆藥丸會造成人假生病的模樣,對人的身體沒有什麽大礙,隻要三天時間就能恢複正常。
歐陽雪兒聽到顏笑笑的話語,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顏姐姐你饒了人家,這也太便宜她了!”
“沒事,那我不是讓她寫道歉信了嗎?”顏笑笑笑著說道。
歐陽雪兒一聽,撇撇嘴。
此時的孫韻詩日子並不好過,學校對她的行為進行一番通報之後,從派出所回到學校,孫韻詩發現周圍的學生對她指指點點的。
因為這次事情,讓她背上了處分,原本她可以保研成功的,現在都落空了!
更要緊的事,因為處分,她的工作要落空了。
孫韻詩哭著找上她的姨夫。
“姨夫,求您幫幫我,現在我研究生也上不了,工作也沒有著落了,以後怎麽辦?”
孫韻詩的大姨看著外甥女這個模樣,心疼不已,對著丈夫求情地說道:“韻詩都知道錯了,你就幫幫她這一回吧。”
劉主任聽到妻子的這句話,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說道:“幫?我怎麽幫?你可知道她得罪的人是誰嗎?人家的背景可比我們深厚多了!”
“現在人家不追究韻詩的責任,她才能從派出所裏麵出來,若是她追究的話,韻詩不說工作,估計都進牢了,這樣的話,她這輩子都毀了!”
劉主任說到這裏,他歎了一口氣,說道:“如今學校對你隻是留級一年觀察,若這一年你表現好的話,一年之後還可以分配工作或者考研的。”
孫韻詩聽得劉主任的這番話,她的心裏不甘萬分,但還是出聲說道:“那這一年裏,我能做什麽啊!”
劉主任一聽,他歎了一口氣,說道:“能做什麽?你背這個處分在身上,什麽單位都不會接收你當實習的,你先回去,在家裏呆一年再說吧。”
孫韻詩一聽,臉色一白,想著一旦她躲過家裏,家裏的七姑大媽一定不會放過她,家裏的流言蜚語都會把她給淹沒。
她搖搖頭,說道:“不!姨夫,我不回去!求您在學校裏麵幫我找一份工作,打雜的也行,您也知道的,我們學醫的,畢竟每天練手才行,若是手生了,那我這幾年學的知識都白費了!”
“對啊!你就幫幫韻詩吧。”劉主任的媳婦哀求地對著他說道。
劉主任見此,隻能無奈地歎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你就暫時留在學校吧,反正你留校觀察一年,你現在才大四,我幫你看看!”
孫韻詩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激動地說道:“謝謝姨夫!”
顏笑笑不知道孫韻詩是劉主任妻子的外甥女,經過這一事,學校對實驗室的管理更加嚴格,實驗室裏必須要有導師在場,學生才能進行實驗。
經過一段時間的學校,顏笑笑的進步讓隋院長驚歎。
這一周周末,顏笑笑和隋院長請了假,她要去看看劉剛腳恢複的情況。
“很好,慢慢走,劉大哥現在感覺如何?”顏笑笑先給孫韻詩做了針灸之後,再讓他去拍片。拍片顯示他的骨頭恢複如初,可以下路練習走路。
於是顏笑笑讓蘭淩攙扶劉剛下地走路。
劉剛聽到顏笑笑的話語,他剛毅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說道:“很好,比手術之前好多了。”
顏笑笑聽到劉剛的話語,暗暗地鬆了一口氣。
斷玉膏雖然好,但是他們隻在典故上見過,還從沒有沒有親眼實踐過。
顏笑笑不讓劉剛走太久,讓蘭淩攙扶他坐下。
蘭淩看著自家的男人,猶豫了一下之後,說道:“我和笑笑出去談點事情。”
劉剛不疑,隨即點頭。
顏笑笑和蘭淩走到外麵,蘭淩對著顏笑笑說道:“笑笑,劉剛這種情況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蘭淩心裏一直擔心醫藥費負擔不起這個問題。
顏笑笑聽到蘭淩的話語,頓時明白她擔心的事情,安撫地說道:“蘭淩姐你放心,醫藥費不用擔心,以後就從劉大哥裏麵工資裏麵扣吧。”
蘭淩聽到顏笑笑的這句話,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點頭說道:“好!從他工資裏麵扣!”
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心裏緊繃的弦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