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之前說我們幾個老婆子,現在還讓我們跟著她一起說話,她在做什麽夢!”

“就是就是,她自己的清白已經被自己徹底的毀了,現在是想把別的姑娘家也毀了呢!我看那個盛花,心思不正的很!”

“對,我也得警告我家孫女,離這種女人遠一點!”

他們的話在盛時安的意料之外,沒有想到這幾個大娘都沒有聽信盛花的話,隻是剛剛在敷衍盛花而已。

這倒是讓盛時安的心情好受了一些。

不過這確實也是因為,最近盛花在村裏的名聲實在是太差了。

也就盛花這個傻乎乎的人,還以為自己的名聲好的很,竟然還主動去找別人,說別人的壞話。

盛時安現在一時之間真的不知道要說盛花什麽了。

一連幾天,盛時安都在往郵局裏跑,但是依舊還是沒有池北深的來信。

現在就連那裏的工作人員也都勸盛時安要不要再郵寄一封信試試。

盛時安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想著明天再寫一封信郵寄到帝都試試,看看深哥還會不會給自己回信。

他應該是沒有什麽事情的,畢竟在帝都,他除了在醫院,應該也不會去哪裏,還是很安

全帶。

這樣想著,盛時安也重新打起精神來。

打起精神來後,盛時安準備去黑市裏看看。

自己這兩天一直記掛著池北深的事情, 都忘記問一問糖葫蘆和拉麵的事情了。

而且盛時安也是好久都沒有來過黑市了。

她一路走到黑市,竟然意外的沒有看見大強和二強,想著兩人應該是有事情去忙了,盛時安也沒有在意。

現在家裏也正好沒有什麽飯菜了,她準備去攤子上看看,順便問問猴子和孫璿其他攤位的聲音怎麽樣。

問完之後,她準備買點肉和蔬菜回家做飯吃。

盛時安心裏琢磨著事情一路來到了攤位這邊,現在已經過了高峰期吃飯的時間了,攤位上也比較空閑。

但是好像他們都在圍著一個人。

待走近攤位,盛時安頓時愣在那邊。

她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不相信的看著前麵猴子麵前的人。

那高大的身影,自己熟悉的桃花眼,挺翹的鼻梁,唯一不同的就是可能因為住院的時間長了,在屋裏的時間長了,他那小麥色的皮膚也變的白皙了一些。

“深,深哥?”盛時安有些詫異的喊道。

池北深是今天剛到邑縣的,下了火車後,他

便直接來到了黑市,因為他想著盛時安應該在黑市了。

但是沒有想到猴子他們說現在盛時安不經常來黑市了,這個時間點應該在邑縣的宅子裏。

之前時安給他郵寄的信封裏,雖然說過她買了一個宅子,但是具體的位置池北深還真不知道。

他正在這邊著急的詢問著宅子的位置呢,便聽到自己身後傳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可是他這段時間日日夜夜,每天都魂牽夢繞的聲音,怎麽可能聽不出是誰的?!

所以在聽到聲音的那一刹那,池北深便十分激動的轉過身去。

但,意外的是,他並沒有看見盛時安的身影,隻是看見了一位比較眼熟的女人在直勾勾的瞧著自己。

看著她望著自己的眼神,池北深不由得微微蹙了蹙眉頭,他是可以確定的,自己之前可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但是這人為什麽要這樣看著自己?

盛時安見池北深回頭看了這邊一眼,便又轉過身去,還以為池北深沒有看見自己。

所以盛時安一著急,便直接上前去抱住了池北深。

“深哥!你怎麽突然回來了?!”

池北深也沒有想到這個陌生的女人會突然抱住自己,他趕緊伸出

手去把女人給推到一邊去。

不過緊接著他聽到女人的聲音後,便頓時愣在了那邊。

“你……”他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的女人。

而盛時安被池北深一推搡,也是愣在了那邊。

她不相信的看著池北深,多少有些受傷,“你,你推我?!”她不相信的質問道。

池北深傻眼了,自己那麽大一個媳婦兒呢?!

明明聽到聲音,就應該在自己眼前啊!但是並沒有啊!

不會是……

池北深愣愣的看著自己麵前的苗條精致的盛時安,多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看見池北深的這個反應,猴子已經要在旁邊笑成傻子了。

“哈哈哈哈哈深哥哈哈哈,你不用懷疑,這就是嫂子啊哈哈哈哈……!”猴子笑著笑著,便整個人倚到了孫璿的身上。

孫璿這下也是反應過來池北深為什麽是這種反應了。

“難道時安姐瘦了很多嗎?北深哥你竟然沒有認出來!”

聽到他們兩人的話,池北深這才徹底的相信眼前的人是自己的媳婦。

見盛時安委屈又生氣的看著自己,池北深趕緊伸出胳膊去把盛時安攬到了自己麵前。

他先是伸出手去捏了捏盛時安的臉,嗯

,雖然捏著分量少了,但是觸感依舊還是很好的。

“小時安?”池北深微微垂頭,輕聲喚道。

好幾個月沒見了,盛時安想池北深想的不行。

尤其是這段時間一直沒有收到池北深的信,她一直有些心驚膽戰的,所以現在她也是懶得跟池北深生氣了。

她上前一步,直接撲在了池北深的懷裏,她把頭埋在池北深的懷裏,語氣悶悶的道:“深哥你總算是回來了!”

說著,盛時安還委屈的抽了抽鼻子。

雖然震驚自己的媳婦兒怎麽瘦了那麽多,但是池北深更多的還是心疼。

見盛時安情緒不好,他趕緊輕輕的拍了拍盛時安的背,微微垂頭,小聲的吼道:“我這不會回來了麽?別哭了,嗯?”

盛時安抽了抽鼻子,沒好氣的道:“我哪裏哭了?!”

這讓池北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嗯嗯,你沒哭你沒哭。”

盛時安把自己的眼淚偷偷的往池北深的衣服上擦了擦,隨後便抬頭看向池北深。

“深哥你怎麽突然回來了?回來之前怎麽不說一聲?這半個月你怎麽沒有郵信?剛剛怎麽沒有認出我?!”說著說著,盛時安便又忍不住皺起了自己的小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