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時安訕笑了兩聲,今天確實挺痛的,但是也不是特別的痛,還是能忍的程度,所以她也就沒有在意。

想著可能今天磨腳會磨的比較厲害,不過她也沒有想到會這麽的厲害。

“應該也不算太嚴重?抹點藥就好了?”盛時安瞧著眼前池北深陰沉下來的麵孔訕笑道。

“哎呀哎呀,怎麽會磨的這麽厲害?”

池北深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呢,後麵跟上來的沈老太太便已經跑了過來。

她這一喊,直接把周圍的人都給嚇了一跳,一時間大家也都過來看了。

盛時安看著周圍一圈關切的眼神,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這點小傷口沒事情的。”說著盛時安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把腳收回去。

奈何下一秒雙腳就被人握住了。

盛時安抬頭看去,原來是池北深不知何時去拿了藥膏,現在又擠了過來。

而此時,周圍的人瞧著池北深這個動作,心裏便也十分的滿意。

嗯,很體貼,不錯。

一會兒後,眾人便都坐在了沈家的客廳。

沈老爺子看了看林舒柳又看了看池北深,“沒有想到你們兩個是母子。”

沈老爺子雖然年紀大了,但畢竟之前也是生意場上的人,所

以現在說話,也並不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什麽表情。

倒是沈老太太坐在一旁笑盈盈的,“沒想到,咱們這是親上加親啊~”

林舒柳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一開始我們也沒有想到這麽巧,也是回到帝都的時候,沈華這才認出了時安。”

沈老太太聞言直呼,“那這也更加是緣分啊!”

聽到沈老太太的話,沈老爺子的麵色也緩和了一些。

“你們小一輩的事情我們不會幹涉,既然你們現在能走到一起,那也就說明,你們確實也是有緣分的。”

林舒柳緊張的坐在一邊,聽到沈老爺子的話後,便多少鬆了一口氣。

“不過你們現在要結婚的話,婚禮可得好好商量善良了。”沈老爺子緩緩道。

沈華則是眼前頓時一亮,他這才剛把林舒柳帶回來,沒有想到二老已經幫他們想著婚禮的事情了。

就連林舒柳也是有些詫異,她原本今天來這裏,便多少有些忐忑。

畢竟雖然沈華是自己經常去鄉下的,但是畢竟也是為了自己。

若自己是沈華的父母的話,心裏肯定也是不痛快的。

但是沒有想到,今天二老的態度都十分的好,也並沒有對她生氣什麽什麽的。

她的態度也都十分的溫和,也沒有給她難堪,一直到那些客人都走後,態度也都示範的好。

而尤其是知道自己和池北深的關係後,對待自己的態度便也更加的好了。

“那不能著急,我得好好的準備一下。”沈華想到這個事情,便頓時來了精神。

林舒柳原本是想著,自己都那麽大的年紀了,結婚還要什麽婚禮,原本是想要婉拒的。

但是,她同時也想到,沈華雖然和自己一般大,但是等了自己這麽多年,也從來沒有結婚過。

自己雖然可以不辦,但是沈華可以第一次,所以便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笑嘻嘻的看著沈華。

“對了對了,時安的婚禮要不要也辦一下啊?”沈老太太突然也來了精神。

盛時安原本是坐在那邊笑嗬嗬的看著他們的,但是沒有想到話題一下子就來到了自己的身上。

“啊?”

在盛時安有些愣怔的時候,一旁的池北深握住了盛時安的手。

“我也有這個想法,畢竟之前條件不好,我也沒有好好的辦一下。”說到之前結婚的事情,池北深多少有些可惜。

“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我想著等著時安畢業了,等我把該拿的東西拿回來

之後再說。”池北深嚴肅的道。

沈老爺子讚同的點了點頭,“你這個想法很好,那你們的之後就再說吧。”

沈老爺子對自己這個外孫女婿還是很滿意的,畢竟自己這位外孫女婿要比同齡人要負責任的多。

這才是他最滿意的一點。

畢竟現在在座的都已經是一家人了,所以晚上便也都在沈家住了下來。

盛景一原本是想要再給池北深單獨安排一個房間的,但是直接被池北深給嗆了回去。

他光明正大直接跟著盛時安後麵走進了盛時安的房間裏,挑釁的看著盛景一。

“哥,我們兩個可是夫妻啊,你見過分床睡的夫妻?”池北深在說完這句話後,便利落的關上了門。

瞧著眼前關上的門,盛景一氣的咬了咬牙根。

現在沈家二老一睡,池北深的真麵目便也暴露了出來。

雖然池北深喊了他一聲哥,但是也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暢快。

沈家還是很大的,每個臥室都有配備的衛生間之類的。

盛時安剛走進臥室,便低頭在那邊搗鼓著身上的晚禮服。

她還是第一次穿這種比較繁瑣的晚禮服,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把這個衣服給脫下來。

“怎麽了?”

就在這時,池北深從身後走來,直接抱住了盛時安。

盛時安動作一頓,感覺到池北深正把下巴放在自己肩膀上,輕輕的摩挲著。

緊接著,脖頸上便傳來了濕熱的觸感。

這讓盛時安不禁哆嗦了一下。

“你,你先別亂來,這個衣服我弄不開了……”她多少有些欲哭無淚的說道。

池北深有些貪婪的嗅了嗅脖頸出傳來的香味,這才輕輕的放開了攬住盛時安腰肢的胳膊。

“我幫你。”池北深在她耳邊輕聲說道。

隨後池北深一雙大手便握住了盛時安的腰肢,幫她解著後腰的絲帶。

“好累啊,可是還要卸妝。”盛時安是真的想要直接躺到**去睡,但是不行她臉上還帶著妝。

隨著池北深的動作,絲帶解開後,那禮服便也緩緩的墜落了下來。

很快,盛時安身上就隻剩下貼身衣物了。

雖然兩人已經是夫妻了,也一起生活了很久,但是現在站在池北深麵前,盛時安多少還是有些害羞。

不為什麽,就是因為池北深那眼神炙熱的仿佛都要吃人了一般。

她不自在的輕咳了一聲,隨後便撒腿要跑。

不過馬上,一雙大手便攬住她的細腰,把她給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