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大家,我的時間有限,目前為止還不想加入任何的組織。”安以南現在依舊以翻譯為主,其實她隻是有前一輩子的記憶,會做這些而已。

要說加入研究,那就太托大了。

而且她的能力在翻譯上,思維導圖其實給了大家導向性,如果大家深入研究,自然能找到根本線,並不需要她非要加入呀。

“安知青,你再考慮一下,這個思維導圖對我們非常重要,而且我們和國家編譯局那邊也進行了溝通,他們那邊表示充分給你尊重。”京都大學的校長說道。

他們之所以能得到安以南的資料,也是編譯局那邊發現了思維導圖的巨大作用,那邊得到思維導圖後,進行了徹底的研究,比他們的檔案歸總,要節省十之八九的時間。

如果有這個時間,國家該如何進步?

他們的國家是沉睡的猛虎,隻是需要時間。

清木校長也說道,“我們知道你時間不夠,這樣我們幾方組建一個項目小組,你來做項目負責人,進行係統性思維導圖教學,隨後再由小組的人員統一編織匯總如何?”

他們幾方勢力,昨天晚上經過徹夜長談,這麽爭搶下去也不是辦法,何不大家一起進步?

安以南看了看大家期待的眼神,“可以,地點就定在京城吧,我忙過趕秋後會去京城,具體的地址和信息,可以給我寄信。”

她準備在京城陪陪北北,正好可以做這個項目,時間吻合。

幾方勢力對視一眼,又商議了半晌,大家終於達成一致,“項目以邀請函的名義發出,你的邀請函我們會寄過來,項目第一期的地點定在京都大學。”

送走了這些大佬,安以南仔細地整理了思維導圖的重要性,還有一些思維導圖的大綱摘要。

三天後,雲墨回來了,這次帶來了機械學的翻譯書籍。

因為思維導圖的現世,物理學的所有翻譯資料都被清空了,編譯局那邊思慮再三,才將機械學的資料匯總,幹脆都帶過來了。

看著那一密碼箱一密碼箱的書,安以南抬頭看了看雲墨,“編譯局這是把所有書都給我打包過來了吧?”

雲墨揉了揉自己腦袋上的呆毛,“我也有這個疑問。”

“對了,這是編譯局的信,你需要親啟。”雲墨將東西送到後,就退出了小院。

安以南打開信後,那邊對自己信息泄露給各大院校的解釋,不過他們也對自己的身份進行了重新設定,算是一份假的身份信息,為安全提供的保障。

而她的新工作證下來了,原來機密翻譯師上麵還有新的職位,一級機密翻譯師,全國隻有三位,因為她的編號上寫著003。

工資更上一層樓,因為自己的思維導圖,推開了新的世界,方便了各方大能的工作,編譯局這次下發了獎金兩千元。

加上這個月的翻譯工資,這次雲墨帶回來的錢就已經超過了萬元。

算了算自己的積蓄,已經突破了十萬元的大關。

現在百元戶和千元戶,都是讓人羨慕的存在,自己居然突破了十萬元,安以南在心中默念,苟住,我們能贏。

少了二狗子和孫小琴,泉水村沒有什麽變化,所有人依舊在勤勞地上工。

安以南卻將自己圍在院子內,開始了新的翻譯,因為有很多特殊的單詞,她需要專業字典進行查找,速度降下來了很多。

時間慢慢流逝,不會為任何人停留。

“噹”鑼聲響起,“明天秋收,所有人不得請假。”

“噹”“明天秋收,所有人不得請假。”

記分員敲著鑼,走過了所有村裏的路,一年一度的趕秋又要開始了。

安以南提前將翻譯資料寄走了,並言明要休息一個月。

她所說的休息,就是為了秋收,一個動腦,一個動手,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南南,這邊的可以扛了。”

“南南,這邊的也好了。”

嬸子大嫂們,將棒子都裝了袋,安以南一袋一袋的抗到地頭上,之後會有專門的人直接拉去曬穀場。

“累了吧?”李嬸笑著問道。

安以南擦了擦額頭的汗,趕緊搖了搖頭,“不累。”

這次秋收,她一點棒子都不掰了,直接承包了一隊二隊的棒子運輸工作,從地裏運到地頭,工分高,而且不浪費時間。

一天下來足有八十工分,這種成就感和翻譯時候的成就感不同,更容易讓人滿足。

雲書一直守在安以南身邊,雲墨早就加入了幫忙大軍,但他的關係並不在泉水村,最後工分都算在了安以南的頭上,這一天下來,每天最少有一百五十多工分……

一年不上工,上工兩個月能吃一年了,找誰說理去呢?

忙忙碌碌,可依舊要看老天爺的眼色,還有兩天就能收成完了,沒想到下起了鵝毛大雪。

大家在雪中,日趕夜趕,終於沒讓糧食爛到地裏。

“這雪說下就下,這是不讓老百姓活了呀。”大家抱怨著,可手下的動作依舊不停。

就連謝圓圓此刻滿手都是血痂,就算是帶著手套,也依舊無法全部避免,更何況她沒有大力氣,全靠自身吃奶的勁。

謝舒揚每次看到,都心疼得眼睛發黑。

終究在一天夜裏,謝舒揚攔住了謝圓圓,“圓圓,你決定了,不回去?”

謝圓圓莫名其妙地看向他,然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她雖然是奔著他而來,可在這裏她遇見了摯友,也學會了靠自己。

和在家裏做米蟲比較起來,在這裏她才感受到自己的價值。

“謝舒揚,我是為你而來,但留下來是因為我自己。”

“我不是一個死纏爛打的人,南南說過,喜歡一個人可以,但絕對不能喜歡他,超過喜歡自己。”

“我現在很開心……”

謝圓圓的話還沒說完,一個冰冷的嘴唇,就封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謝舒揚感受到心在不受控製地跳動,他的感情封存太久,再也無法無動於衷。

他從小到大,愛慘了的小姑娘,他如何舍得放下,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