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院子都是兩進的院子,吳有誌打開門後,安以南轉了一圈,院子被保護得很好,隻要稍微修繕,就可以直接入住。

“旁邊的院子,我也想看看。”安以南看向了吳有誌。

“好,旁邊的院子,我也有鑰匙。”當時兄弟倆都將鑰匙送到了房管局,看著兄弟兩個著急脫手,而且房子確實幹淨整潔,他這才帶安以南第一站,就來到了這裏。

吳有誌打開了隔壁,院子布局和剛剛的一致,而且院子幹淨整潔,房主肯定非常愛惜。

“這兩個院子,多少錢?”安以南直接問道。

這兩個院子保存很完整,而且幹淨整潔,並沒有合租的痕跡。

“姑娘一起買?”吳有誌搓了搓手,激動地問道。

安以南笑了笑,“產權必須完整,也得看價格。”

“產權沒有問題,至於價格當時那對兄弟交代,底價五千一個院子。”吳有誌說道。

這個價格有些偏高了,不過對於院子來說,安以南還是滿意的。

安以南斟酌了下,這才對吳有誌說道,“我能見房主嗎?”

吳有誌想了想,這才點了點頭,“那對兄弟就住附近,我帶你過去。”

三個人繞了兩條胡同,到了一個群租院子,吳有誌敲響了一個房門。

“吳大哥,你怎麽來了,院子有人買了?”推門走出來的人,帶著一個金絲邊框眼鏡。

“你哥呢?”吳有誌問道。

“在屋裏,我喊他。”來人又回了屋,沒過一會兒,兩個人一起出來了。

“這位安小姐看了你們的院子,想見見你們。”吳有誌將安以南介紹給兩人。

那位哥哥很高,臉上曬得有些黑,帶著一種滄桑感。

“您的意思是?”哥哥直接開口。

安以南說道,“房子我相中了,但是價格上偏高,想過來詢問下你們心中的底價,如果合適,我收了,不合適的話,那我再去別的地方看看。”

交易,講究一個你情我願。

“四千五,已經是我的底價了。”哥哥開口說道。

安以南挑了挑眉,“兩個院子一起呢?”

“你兩個院子都要?”弟弟激動地問道。

安以南聳了聳肩膀,“看你們的誠意。”

“我們商量一下。”哥哥對安以南說抱歉,然後帶著弟弟進了屋子。

兩個人不知道說了什麽,再次出來的時候,顯然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致。

“說實話,我知道現在的房價是低穀,以後肯定會上漲的,但這個地方我們兄弟兩個呆夠了,想走出去了。”

“八千,兩個院子。”那個哥哥歎了一口氣,滿是灰敗的說道。

這個價格……

安以南知道,已經是最低價格了,再壓也壓不下去了。

“可以,過戶後直接全款。”安以南點了點頭。

“我們現在就可以過去過戶。”那個弟弟反而性子比較急,張嘴說道。

安以南看向了吳有誌。

吳有誌也是一臉喜色,這個月他終於開單了。

“我們過去,可以直接辦理過戶。”吳有誌和安以南解釋道。

“那就去房管局吧。”安以南也沒推遲,畢竟好房子也是可遇不可求的。

五個人走到車邊,安以南這次坐在了前麵,三個男同誌坐後麵,大家直奔房管局。

“哎呦,胸無大誌回來了,又被人家溜了一圈吧。”吳有誌本就走在前麵,打開簾子,讓幾個人進去。

結果就聽到了那個女人的話,吳有誌已經習慣了,並沒有搭理。

安以南隨後走了進去,然後是雲書,最後才是那對兄弟。

五個人,一瞬間站滿了過道,讓過道有些擁擠。

“房產證帶了吧?”吳有誌問向那個哥哥。

哥哥點了點頭,將證件都遞給了吳有誌。

安以南也在包裏把身份證明拿出來,遞了過去。

吳有誌走進了一個屋,隨後把合同取了出來,“你們仔細看看,沒有疑問再簽字。”

安以南從頭看到尾,沒有看到任何問題,直接簽了字,按了手印。

而那對兄弟也一樣簽了字,按了手印。

吳有誌將簽好字的合同又拿進了辦公室。

再次出來,房產證已經換了名字。

看著嶄新的兩個房產證,以及房產證上貼著的圖紙,安以南仔細確認沒問題後,這才將所有資料都收了起來。

“雲書,給錢。”雲書的手裏提著一個皮箱,是安以南在出發的時候讓她提的,她以前不知道是什麽,扔車上了,一直也沒有拿。

這次下車,安以南才提醒雲書,把箱子拿上。

現在才知道,裏麵居然放的是錢……

雲書將箱子打開,裏麵是安以南提前放的一萬塊現金,安以南將一疊一疊的錢取出來,然後直接遞給了兄弟倆。

“你們確認下金額,然後給我寫一個收款條,作為憑證。”安以南說道。

兄弟倆雖然心中驚訝,也趕緊數錢,最後確認金額沒有問題,兄弟兩個一起在收款條上簽了字,雙方交易就算結束了。

安以南看向吳有誌,“在京都大學附近,尋兩個院子,不用特別大,產權完整,沒有群租過。”

吳有誌都驚了,“還需要?”

“對,你找到房子後,打這個電話。”安以南留了一串號碼。

其實剛剛買那兩個院子,隻是因為合適。

而緊急需要的院子,反而是在京都大學附近的。

將老人們接來,她並不想離太遠,住得近了,才方便她照顧。

“南南,陳訓剛剛打電話來了。”安以南剛進門,外婆就提醒道。

“好的,外婆,我知道了。”安以南看到記錄來電登記本,趕緊回撥了過去。

“喂?”陳訓低沉的嗓音,透過電話線,直直地傳入安以南的耳朵裏,讓她的耳朵微微發紅。

“是我。”安以南說道。

一時之間,兩個人陷入了一片沉默,最終陳訓開口說道,“我知道。”

他看到了電話號碼,不然電話也不該由他接聽。

“回去還適應嗎?”陳訓問道。

他知道雲家非常疼愛南南,可是沒有南南的確定,他終究還是不放心。

這次回去京都和以前不一樣,以前最多住上一個多月,也就離開了。

但是這次回京都,可就是定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