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啊,外交部,能立起來的人,實在有限。

他們這幫老人,不算計自己就是好事兒了。

看著幾個人老人淡笑的樣子,她攤了攤手,“所以啊,對上他們早晚的事兒,讓他們知道我的脾氣,也沒什麽不好。”

“畢竟……收拾起來,比較順手。”

她也是要探探底。

探探那邊人的態度,探探他們的想法,僅僅是出使港城的負責權嗎?

恐怕,不僅僅如此吧。

“雲飛,她的身邊,必須二十四小時安排人守著,包括家裏人,和她親近的人,都要守著。”這個時候,老先生開口講話了。

安以南的眼睛眯了眯,之前,她是準備讓自己人守著,如果有軍隊幫忙的話,那安全性更高了。

她聽到後,也沒有拒絕。

“是。”雲飛趕緊接了任務,歎了一口氣。

“去港城,雲之那邊的計劃還沒做完,目前的隊伍人選,已經所有了初步的選擇,不過剩下的事兒,你可有的忙了。”老先生看著安以南。

安以南揉了揉眉心,她就知道。

當看到躺在病**的王雲之,她就知道這一趟,她要接了。

“人,我要誰,就是誰,誰要是伸手,我就剁手,同意不?”對外答應是一回事兒,但不妨礙她講條件。

“同意。”老先生沒有詢問任何人,直接點了點頭。

“計劃我做,我要隊伍的絕對權。”

老先生看了看幾個人,幾個人都沒有意見,現在他們敢有意見嗎?

別說剛剛這女人罵街的狠勁了。

他們但凡多說一句,她來一句,我不幹了。

那他們就抓瞎了,就問問,他們敢嗎?

“好!”

“唔,還有……”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看向了她,隻見她想了想,“以後再說吧,沒想起來。”

七個大佬,無奈地看了她一眼。

安以南也是抬起頭來,“在這期間,外交部我負責,但是我隻是代理。”

她要是敢現在要了,王雲之就真敢給。

畢竟他想把外交部給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

想到這裏,她都懷疑,王雲之是不是用自己的身體,算計她呢?

哎!

被迫害妄想症。

別人還好,隻要對上王雲之,她不得不思考的多了一些。

“好!”這個老先生直接就答應了。

現在能頂起來外交部的人,還真的沒有,交給任何人都不放心。

安以南。

王雲之和他們評價過,天生的外交人。

看似莽撞,實則心裏都有自己的成算。

而且……

從剛剛的一舉一動來說,他們不得不承認,這已經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了。

“之後,你準備怎麽做?”雲飛瞪著一雙虎目,看著自己的外甥女,曾幾何時,他能給的已經不是保護,而是配合了。

安以南想了想,“那邊的情況,你們最好給我透底,不然我不知道是下手重了,還是輕了。”

“對他們,你們到底是一個什麽態度。”

“王部的事兒,不能就這麽算了,在京都都發生意外,以後中立的人,將人人自危,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她的聲音很淡,從她手術到現在,也不到三個小時,可是這些事兒,她已經在腦海裏過了一遍。

現在說出來,不過是確定大家的一個態度。

她可以為國家奮鬥,甚至願意負重前行。

但是……

她有自己的思維,有自己的考慮,她需要足夠的安全感。

甚至可以一句話來說,她和國家,選擇的是雙向奔赴,而不是單向的付出。

如果國家沒有態度,那她以後會做好自己的事兒,做自己的經濟,賺自己的錢。

這樣平凡富有的過一生,也是一件不錯的事兒。

“證據已經握住了,現在等待時機。”一個老人開口了,他一臉的欣賞。

話說完後,不等別人答複,他就笑了出來,那哈哈的笑聲,在這個會議室裏,是那麽清晰可聞。

“我想罵那個鱉孫很久了。”

“丫頭,你罵得好啊。”

不光罵了,還讓那邊吃了啞巴虧,還不了嘴。

“你啊!多大歲數了,還是這麽一個暴躁的脾氣,人是替你罵了,那你沒什麽表示嗎?”就在這時,老先生開口了。

剛剛那個火爆脾氣的老頭,斜眼看了看老先生,那眼神表達得很清楚了。

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憋的什麽屁!

不過老先生也不在意,就這麽看著他。

他能怎麽辦?走到這一步,給那個丫頭,多爭取一點保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