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以後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都是一個問題。

安以南聽著外麵的動靜,無所謂地勾了勾唇角。

安以南在裏麵換衣服,陳訓和張謙守在門口。

“讓開。”

兩個小日子的人,直接站到了兩個人的麵前,然後厲聲的說道。

陳訓突然勾起了一個笑,用大拇指蹭了蹭他的嘴唇,自從來到這個地方,他的血好像要沸騰起來了。

“滾!”那冷冷的嗓音,還有不屑的眼神。

讓小日子的兩個人憤怒了,什麽時候華夏人敢和他們這麽說話了?

“找死!”

那兩個人揮出了拳頭,直接衝著兩個人過來。

陳訓和張謙對視一眼,兩個人快速出手,拳拳到肉,一下一下的破風聲,清晰可聞。

其他三個小國的人,一個個在旁邊看著,一點也沒有想幫小日子的想法。

小日子自從依附上米國,現在越發無法無天了,他們倒是想看著小日子吃虧。

陳訓絲毫沒有留手,沒過幾招,那個挑釁的小日子人,就被打倒了,陳訓的大腿壓著那個人的肚子,匕首被拔了出來。

“你要幹什麽?黃皮猴子,病夫,你敢動手嗎?”那個小日子的人,不斷地挑釁著。

陳訓少見地笑了笑,那用手摸了摸匕首的刃,“還挺鋒利。”

四個字剛落,他握著匕首的手,就狠狠地往下紮去。

“啊……”小日子的人,渾身顫抖,劇烈的疼痛,還有那心裏的驚嚇,不斷地刺激著眾人的神經。

剛剛看熱鬧的那些小國人,此刻的眸色漸深,看來華夏今年來的人,很不識好歹。

小日子的人無足輕重,可畢竟是米國的走狗。

他們怎麽敢動手的?

隻見地上的那個人,右側的耳朵,已經被削下去了,傷口整整齊齊,血甚至流得很慢,說明匕首真的非常鋒利。

“再說兩句,我愛聽。”陳訓說著鷹語,那流利的腔調,還帶著一股繼續的意思。

小日子的人,這一次被嚇破了膽,手被壓在了身下,整個人動都動不了,身上壓著的腿,如同有千斤重。

這邊鬧了那麽久,除了看熱鬧的人,沒有一個人走出來阻止。

這些都是槍王特訓的必要過程,簽了生死契約,他們誰生誰死,已經和槍王特訓沒有關係了。

“來啊。”陳訓有些不滿意地看著小日子的人,怎麽說說話就不說了呢?這麽沒有素質和道德?

他的膝蓋更是往下用力,那個人隻餘下一片哀嚎聲。

張謙那邊也結束了戰鬥,不過就是把人打趴下了,見血倒是沒有見血,當看到陳訓做的事兒後,張謙突然發現,自己下手好像輕了,原來可以這麽玩兒?

早點告訴他一聲啊。

兩口子有什麽秘密,居然不告訴他,損友啊!

他抬起頭來,看著剛剛的手下敗將,眼神有些陰惻惻的,在想著,如何才能再打他一遍呢?

那個小日子的人,擦了擦嘴角的血,趕緊向後退了一步。

華夏的人,都是魔鬼!

魔鬼!

他們瘋了,他們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了……

隻是,那個偷偷開門的人,剛剛把門打開了一掌寬的縫隙,他剛想拉開,然後進去的時候,一隻腳從屋子裏踢了出來,那巨大的力氣,終於不用有絲毫隱藏了。

外麵的人,又沒有防備,直接身體倒飛出去。

……

一時之間,場麵一片肅靜。

安以南打開了兩扇門,隨後靠在了門框上,輕輕的打了一個哈氣,然後看著外麵的場麵。

“我不喜歡把屋子弄髒,還有……我不習慣和陌生人同睡,麻煩你們在外麵解決好了。”她輕輕地笑了笑,那笑容如同西方的天使。

可她說出來的話,就如同一個惡魔。

剛剛還覺得陳訓是個瘋子,但是看到安以南的樣子,他們才知道,到底誰才是瘋子。

“憑什麽?這是我們的宿舍,憑什麽你說的算?”一個小國的人不樂意了,之前和他們國家無關,沒有利益關係。

但是現在可關係到切身利益,能來槍王特訓的人,哪一個是慫包了?

沒有人因為慫,被選上來的。

安以南笑了笑,那嫣紅的唇,微微的勾了勾,看著那個人,如同看一個傻子。

“因為……”

她的話沒有說完,幾個大踏步間,已經走到了那個人的身前,那個人身高一米八多,足足比安以南高了十幾厘米,但是她直接拽著那個人的衣領子,將人拉下來和她平視。

“因為,我拳頭硬。”

話剛剛落下,她的拳頭照著人的臉就打了下去,隻是一拳頭,那人的兩個鼻孔,就開始往外躥血。

眼睛立刻發紅起來,他直接踢出一腳,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

但是……

安以南選擇了硬碰硬!

他踢出一腳,安以南也踢出一腳。

那個人,突然身體離地,要不是安以南拽著他衣領子的手沒有撒開,那個人都要倒飛出去了。

隻是,安以南拽著那人的領子,直接用力,那一米八多的大個子,直接摔到了地上。

“嘭”的一聲,讓周圍的人,都一片無言。

“這個原因,夠嗎?”沒人知道,她是如何說出如此溫柔的話,那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好像對情人的低語,也好像對心愛之物的疼惜。

總之……

場麵怎麽看,怎麽覺得詭異。

監控室裏,一個五十來歲的人,坐在裏麵,看著畫麵上的一切,他麵無表情,白胡子,白發,一雙冷銳的眼睛,好像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

即使場麵如何變換,好像都勾不起他的情緒。

“夠!夠!”剛剛問原因的男人,趕緊回答。

剛剛在那溫柔的低語中,他好像聽到了死神的召喚。

他隻想活著。

他不想招惹什麽惡魔。

安以南拍了拍男人的臉,“乖!”

那溫和的笑啊,那溫柔的動作啊,很難想象,一分鍾之前,她做了什麽。

隻是她站起身,並沒有再管地上的人。

她掃視一圈,“還有誰不明白嗎?”

第一次有人這麽溫和地詢問意見,在這槍王特訓的曆史上,都問別人服不服,死不死,還是第一次有人問,還有誰不明白嗎?

那麵容,好像是老師?可是她……

不,不是老師,她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