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這是關乎你自己未來的大事兒,我和嫂子不會亂說的,你也別急著做決定,什麽事兒,都多為自己考慮考慮,不管最後你的決定是什麽,我都支持你!”
三人回了林悠悠的家,林娟子熱包子,林悠悠做湯,蕙蘭嫂子拿碗筷,等吃完了飯,劉蕙蘭給林悠悠結清了這一周的賬目。
劉慧蘭看著林悠悠放在火炕上的新棉花,不由好奇,這丫頭又不會做活,怎麽還準備了這麽多棉花:
“悠悠,怎麽準備了這麽多新棉花?”
“嫂子,我還正想麻煩你呢,這是我婆婆前幾天給郵過來的棉花,說是打算給孩子做點小被子什麽的。我做這個不是內行,想著讓你有時間,幫我絮絮棉花啥的,縫被子我和我姐都行,這技術活啊,連我婆婆都不會。”
“這有啥麻煩的,正好現在沒事,幾個小被子我半下午,就能給你弄完……”
等晚上江澤言回來的時候,劉慧蘭和林娟子正把幾個嶄新的小被子,一個個地疊起來放好。
因為做被子是個需要彎腰的活,她們倆也沒讓林悠悠插手,林悠悠閑著沒事,就扶著腰在院子裏溜達。
聽到大門響,林悠悠回身迎了過去:
“阿澤,你回來了。”
江澤言看林悠悠在鍛煉,臉上被風吹的有些微微的發紅,連忙走到她身邊:
“嗯,冷不冷?”
問完,不等林悠悠回答,就把身上的軍大衣脫下來,披在了林悠悠的身上。
又低頭看了林悠悠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不冷,剛出來不一會兒,多鍛煉一會兒對身體好。”
林悠悠看江澤言的樣子,不覺蹙眉,
“你是不是有什麽事兒想和我說?”
江澤言點了點頭,“是有點事兒……”
林悠悠輕笑:
“什麽樣的事兒,能把我們江大隊長為難成這樣啊?說來聽聽。”
江澤言無奈地看了一眼林悠悠:
“周樂安的閑事,我有點不知道怎麽和你說。”
一聽江澤言替周樂安,林悠悠就猜到是什麽事兒了。
江澤言這人,平時就是個清冷的性子。
是個連熱鬧都不愛湊的人,更別提是這種保媒拉纖的事兒了,這周樂安還真敢找。
“他是不是跟你說,他看上我姐了,想讓你在中間給說點好話。”
江澤言把林悠悠的大衣攏了攏,說道:
“還真是什麽都瞞不過你!”
“不過,他能找你說這事兒,也挺有意思的,周樂安不是一向和趙向明走得挺近嗎?他完全可以讓嫂子幫忙問啊。”
“可能是因為是你姐,他想著你姐可能會更聽你的意見吧!周樂安平時不是毛躁的性格,可今天一下午,來來回回地去了我辦公室四五趟,每趟都是欲言又止的,最後快下班了,才一臉通紅地跟我說這事兒的。”
林悠悠抬手勾住江澤言的胳膊,“看人家為難,你就答應了?你不是說,咱們不好參與這種事兒嗎?”
“我看他來來回回的也好不容易有勇氣說,就沒有當麵拒絕,至於和不和你姐說,在你。我隻是答應他和你說一聲。”
林悠悠聽江澤言說完,才又簡單的告訴了他,今天發生在車站的事兒。
“後來回來的路上,我們聊起這事兒,我姐的意思是,周樂安為人不錯,可她現在似乎還沒有再婚的打算。”
江澤言不擅長處理這種事,隻是直接問道:
“那……以後,他要是問我,我怎麽回複他。”
“這還不簡單,你就告訴他,如果他隻是想找個人結婚過日子,那也不是非我姐不可,以他的條件也好找,但他要是想非我姐不娶的話,就慢慢來唄,娶媳婦兒又不是買菜,急什麽!”
江澤言點頭,“你今天心情好像不錯的樣子,是有什麽高興事兒嗎?”
林悠悠轉身,恨不得半個身子都掛在江澤言的身上:
“當然有高興事兒了,而且還是特別高興的事兒。”
林悠悠說完,拽著江澤言的衣袖,翹起腳:
“不過,想聽的話,就先付點利息,讓我親一下我才能告訴你。”
江澤言失笑,習慣性地低頭,對著林悠悠揚起的紅唇,就吻了下去。
兩人的唇還沒分開,身後的房門,就從內到外打開了。
江澤言聽到開門聲,匆匆結束了這個吻。
蕙蘭嫂子怎麽在他家?她們平時這個時間,不是應該還沒從市裏回來嗎?
劉慧蘭看著小兩口有些不自然的神色,了然一笑,打趣兒地說道:
“你說你們這小兩口,結婚都大半年了,還恩愛成這樣,哎呦!這年輕真好啊!”
林悠悠聽到劉慧蘭的調侃,順勢挽住江澤言的手臂笑著和劉慧蘭說話,好緩解江澤言的尷尬:
“嫂子,這你可說錯了,我們恩愛啊,不是因為年紀,等我家阿澤八十歲的時候,我也天天這麽纏著他。”
“好,好,被子做完了,我可不打擾你們恩愛了。”
劉慧蘭跟林悠悠說笑完,轉身回了自己家。
等江澤言和林悠悠進屋,看林娟子正在廚房忙活著做飯。
林悠悠才小聲地逗起了江澤言。
“哎呦!看來是我多慮了,我們家江大隊長現在這臉皮也厚了啊!大白天的親媳婦兒,被人看到都能不尷尬了啊!”
江澤言……
又不是第一次了。
“媳婦兒教得好,習慣成自然了。”
江澤言幫林悠悠脫掉大衣,林悠悠拐進廚房,和林娟子一起做飯。
江澤言又帶著手套去院子裏掃雪了。
二月裏晚上下雪,如果不及時清理,等中午太陽出來的時候,就化得滿院子的泥濘。即使江澤言把平時通大門和廁所的地方都用磚頭鋪墊好,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晚飯後,回了臥室。
江澤言才淡淡問起林悠悠今天為什麽那麽開心。
林悠悠才說起,今天中午沈君硯給她打了電話,華安及周邊的幾個城市,麵膜膏和藥霜因為統一而時尚的包裝,又立竿見影的美容效果,銷售幾乎達到了供不應求的狀態。
而沈君硯那個奸商,又熟知生意之道,如今他們的美容產品,已經在短短的一個月時間,銷售額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