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和葉可一怎麽了?晨晨怎麽這麽說?”

林悠悠好奇的問道。

“我也不是很清楚,前幾天他們在老宅那邊吵吵鬧鬧的,後來我就沒注意。”

江澤言說話間,將原本靠在被子上的林悠悠,拉到了自己的懷裏。讓她自然的靠在自己的身上:

“悠悠,現在你唯一要做的,是養好身體。”

林悠悠也沒繼續這個話題,既然是八卦,晨晨那丫頭這幾天,一定還會忍不住過來和她說的。

感受到身後傳來的暖意,林悠悠笑了笑:

“阿澤,晚一會我們進空間裏養,我也能恢複的快些。看看你現在,都把自己折磨成什麽樣子了!”

“別聽晨晨和你胡說八道!”

“她沒有胡說八道,隻是把這段時間以來,你對我的愛。說了一部分給我聽。”

林悠悠抬頭,近距離的看著江澤言的下巴上,短短的青碴。

曾經的江澤言在自己麵前,總會捯飭的幹淨整潔,什麽時候像現在這樣,胡子啦碴的不修邊幅過呢!

那迅速消瘦的下頜線都在昭示著,他這二個月,過得有多不好。

林悠悠下意識的抬手,許是醒來的時間長了,又在空間裏泡了幾個小時的溪水,她身上恢複了幾分力氣,這一次竟然成功的抬起了手。

動作雖然還有些僵,卻成功的撫摸到了江澤言的臉。

江澤言頓時喜上眉梢,按住了林悠悠撫在自己臉上的手;

“悠悠,你能動了。”

“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你照顧的細心周到,我不可能醒過來就有這麽健康的身體。”

“別說什麽功勞,你是為了給我生兒育女,才受了這樣的傷害,我們是夫妻,照顧好你,本來就是我應該做的。”

林悠悠笑了笑說道:

“不過有一件事我很生氣,你把我照顧的這麽好,為什麽對我的阿澤這麽不好?你把我的阿澤養的又瘦又憔悴。整個人都沒有精神了。”

江澤言聽著林悠悠故作生氣的嬌軟聲音,瑉了瑉唇說道;

“對不起。”

“我才不要對不起,犯了錯就要付出代價,不是所有事兒,對不起都能解決的。”

江澤言點頭輕笑;“好,那你說我要付出什麽代價?隻要你好好的,什麽代價我都願意接受。”

“親一下在告訴你。”

江澤言笑著低頭,在林悠悠揚起的唇上,輕柔的蹭了蹭。

林悠悠微微側開臉,唇抵在他的臉頰上,溫熱的氣息在他臉上散開;

“我就罰你用半個月的時間,把我以前健康又帥氣的阿澤找回來……”

江澤言微愣,自己這兩個月瘦了有二十多斤。

但既然是悠悠的要求……

“嗯。悠悠,我盡力。”

林悠悠點頭;

“好吧,你什麽時候把我的阿澤還給我,我什麽時候給你獎勵!”

江澤言疑惑了一下;

“獎勵?”

林悠悠湊到他的耳邊;

“嗯,總不能讓你一直當和尚啊。”

江澤言……

熟悉的調調,熟悉的配方……

不過,卻讓人莫名的期待著。

因為林悠悠大病初醒。除了最開始大家都過來看看,平時大家到也沒有來過多的打擾。

轉眼就過了半個月。

林悠悠的身體,已經逐漸恢複到了正常的狀態。

看著客廳裏,抱著孩子一臉笑意的田舒月,林悠悠覺得一陣安心。

自從和田舒月相認,林悠悠本來已經把她不算太好的身體,調養了個七七八八。

可她還記得,那天她剛清醒時,田舒月的樣子,衰老而憔悴。

整個人的狀態甚至還不如從前了。

可從自己清醒後這半個月,又有了空間溪水的滋養。

田舒月整個人的麵相似乎都變了,眉目柔和,周身洋溢著幸福的感覺,就連病氣似乎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真好。

等田舒月把睡著的孩子放到**,林悠悠才拉起她的胳膊,按住她的脈搏。

明明是女兒,卻像極了她的解藥,能時刻安撫著她的情緒。

想到這裏,林悠悠忍不住輕笑。

自從有了孩子後,她才真正理解了孩子對於父母的意義。

她對田舒月而言,可不就是解藥,她的後半生幾乎都在到處尋找自己中度過了……

“媽,當時我哥說我是你的女兒,你怎麽連懷疑都沒懷疑啊?”

田舒月自然而然的說道:

“我都和你說過了,我自己的閨女我一眼就能認出來。”

林悠悠挑眉,一臉的調皮;

“當時在濱市,你還見過我呢,你也沒認出來!”

“你也不想想,當時自己圍成了什麽樣兒。”

“你哥後來問我,誰救了我,我隻看到了你露出的一雙眼睛。後來我還奇怪,為什麽總是能想起你來,你哥還說,是因為你救了我的原因。”

“那後來我和我哥相認後,還沒告訴你玉佩的時候,你也馬上確定我是你女兒了啊!就因為我們長的像?”

田舒月看著林悠悠一臉的無奈;

“把你衣服掀開。”

“啊?”

林悠悠回頭看了一眼,剛剛抱著孩子進來的江澤言,又看了看田舒月。

“你出生的時候,大夫就和我說過你後腰上有個胎記。”

田舒月不急不緩的說道。

林悠悠到是從來不知道,自己後腰上還有胎記這回事兒。

“媽,如果是小時候的胎記,長大了可能會消失的。”

“我就是讓你這丫頭別懷疑我當初的判斷,至於有沒有胎記,你還不都是我女兒?”

林悠悠也好奇,想問問江澤言自己後腰上有沒有胎記。

她沒聽他說過啊!

不過一想到這家夥那性格,還是把要問的話咽了回去。

林悠悠把衣服掀開,等半天也沒人說話。

“媽,胎記還有沒有了?沒有了嗎?”

林悠悠一回頭,就對上田舒月不停冒眼淚的眼睛。

“所以,這是有還是沒有啊?”

林悠悠發現沒人回答她,隻能又問了一遍。

田舒月擦掉眼淚,一臉得意的看向林悠悠。

“等你有時間,自己找個鏡子照照就知道了,我找女兒的眼光,可不是靠著玉佩或是胎記,是不是我自己的女兒,隻要讓我看到,我就能感覺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