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宛如小河般源源不絕流淌的溪水,以及遠處猶如練兵場一般寬闊巨大的水潭。
江澤言此時此刻竟然詞窮到無法用任何言語來描述自己複雜的心境。
要是當初,如果有這樣一條小溪,或許他那些親密無間的戰友們,就會有搶救的機會、也不會那麽年輕就犧牲了…...
“悠悠,這小溪裏的水別隨隨便便給別人喝。”
緊接著,他又語氣凝重地補充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聽完江澤言的話,林悠悠頓覺毛骨悚然,脊梁骨上更是冒出了一層細汗。
“嗯,阿澤,以後,這兒就是隻屬於咱們兩個人的秘密基地。”
稍作思考後,林悠悠回應道,“等以後有時間了,我們還可以開墾一些土地,種植一些蔬菜、瓜果和莊稼……”
凝視著眼前這個心地善良、乖巧可人的女孩,江澤言不禁暗自感慨:她雖然有些愛財,但頭腦卻異常清醒;
內心良善之餘,亦有著屬於自己為人處世的準則與底線。
江澤言那熾熱的目光仿佛要將林悠悠融化一般,讓她根本無法忽略。
江澤言正靜靜地坐在草地上,一件潔白的襯衫和筆挺的西褲,清冷禁欲裏透著**的迷人。
但他那雙深邃而銳利的眼眸卻流露出一種令人難以忽視的危險與侵略氣息。
仿佛隱藏著無盡的秘密和欲望。
“悠悠,好看嗎?”
江澤言猛的抓住林悠悠的腳踝,為了防止她逃跑,把她控製在自己的掌下。
“這次我穿你喜歡的,下次你穿我喜歡的,恩?”
禁欲的江隊長去了哪?
“阿,阿澤,我覺得我們應該把時間放在彼此交流了解上。”
“對啊,是應該……更加深入的交流了解。”
江澤言眼底翻湧著壓抑不住的欲色,大手摟著她的腰,強勢的把林悠悠壓在身下。
林悠悠的長發散落在身下的草地上。
臉頰的紅潤也慢慢蔓延至全身。
江澤言猛地用力,一把扯掉了那件緊緊束縛住自己身體的白色襯衫。
仿佛一頭終於掙脫牢籠、發現獵物的凶猛野獸一般,氣勢洶洶地向著眼前誘人無比的獵物撲去。
林悠悠不自覺地發出一聲壓抑的嬌吟,聽起來既羞澀又撩人。
江澤言俯下身去,雙手捏住林悠悠粉嫩的臉頰,然後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那微微張開的雙唇。
原本清冷的嗓音不再清冷,而是充滿了欲望與渴求,低沉又沙啞。
"乖……叫出來……我喜歡聽……"
江澤言一邊輕聲誘哄著,一邊繼續加深這個吻。
“不,不要。”
“悠悠,聽話,不要頂撞我。”
“我哪有頂撞你,分明是你一直在頂撞我。”
江澤言眼神微眯,目光灼熱危險。
“小丫頭……”
江澤言故意發狠,故意讓承受不住的林悠悠,屈服於身心愉悅的事實。
“江澤言。”
嬌憨軟糯。
江澤言俯身輕咬住林悠悠的耳垂。
“小丫頭,你是在求我?還是想讓我更興奮?乖,你說出來我才能明白。”
江澤言把林悠悠禁錮在懷中,微紅的眼尾輕挑,凝視著懷裏的小丫頭,不願意錯過她任何一個表情。
江隊長,你的節操呢?
誰會想到清冷禁欲的江隊長竟然也會騷話連篇。
最後,在林悠悠昏睡前,子彈吊墜似乎還在她的頭頂有節奏的晃動著。
睡醒的林悠悠沒看到江澤言,悄悄找了一件吊帶紗裙子,在小溪裏泡了一會兒,才緩解了全身的酸痛。
江澤言看林悠悠睡熟,在宅子裏仔細的溜達了一遍。
等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穿著吊帶裙子的林悠悠。
“小丫頭,你怎麽知道我想讓你換這件?”
看著林悠悠向著他奔跑過來,撲進他的懷抱,江澤言欣喜的問道;
江澤言沒等到林悠悠的回答,下一瞬,就從白天回到了黑夜。
從空間回到了小院。
江澤言,“……”
“阿澤,我們在裏邊待了多久?”
江澤言看著林悠悠一身的吊帶裙子站在院子裏,眼裏不再有驚喜和欲望,隻有呆萌的錯愕。
一陣風後,林悠悠被連摟帶抱的放在了屋子裏的**。
室內明明一片漆黑,江澤言卻還是脫了外套,披在林悠悠的肩上。
“阿澤,現在是幾點?”
“先換衣服。”
江澤言提醒林悠悠。
林悠悠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江澤言。
出來的急,沒給他換衣服的時間。
他現在身著一條充滿熱帶風情的大花短褲。
這樣誇張而獨特的裝扮與 1976年的時代背景簡直格格不入!
她拚命忍住即將脫口而出的笑聲,但嘴角還是不由自主地上揚。
正當她猶豫是否要提醒對方時,江澤言似乎察覺到了她異樣的目光,威脅的目光緊盯著林悠悠。
見勢不妙,林悠悠迅速一閃身,像隻靈活的兔子般鑽進了空間裏。
待再次出現時,她已經換上了一套規矩得不能再規矩的短袖上衣和長褲。
不僅如此,她的手中還多了一套江澤言的軍裝,顯然是準備拿給他換回來的。
林悠悠小心翼翼地走到江澤言麵前,將衣服遞過去,眼神中帶著無辜的討好。
“阿澤,我腰疼。”
江澤言神色溫和,大手覆著她的腰從身後輕輕的揉著。
彎腰把臉也貼在她的耳旁,近距離的接觸,說話時,灼熱的呼吸中都帶著酥麻的震動感。
“小丫頭,是我沒侍候好你嗎?我以後一定會好好表現。”
江澤言說著話,站在床邊,摸著被子。
“夜裏涼,裏麵很熱,很舒服。”
聽起來像是在誇林悠悠的被子,可林悠悠卻又覺得莫名的耳熟。
這是江澤言在小溪邊說過的話,當時……
江澤言,你是禽獸嗎?整天就想著這些。
林悠悠沒想到,心裏想的話被她小聲的說了出來。
耳邊,響起江澤言戲謔低啞的聲音。
“悠悠,你說什麽呢?早些休息,不要總是色心難自持。”
“不過,你要是實在忍不住……”
江澤言按著她後腰的手,緩緩下移。
“就告訴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