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澤言看著林悠悠休息後還帶著疲倦的臉色,有些擔心,人的心理素質不一樣,遇到重大事故的應激反應也不一樣。

她雖然沒直觀看到被擊斃的人販子,但也是直接參與者。

地上成片的血跡和忙碌處理後續的公安人員,無一不在向她傳遞著太多太多的信息。

這些場景可能已經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腦海之中,成為了無法磨滅的記憶。

“悠悠,我們出去就直接回部隊了,路上還要坐幾天車,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養養精神我們在走?”

林悠悠也有種大病初愈的疲累感。

臨走之前,要和幾個廠子交接好,家裏還要收拾些帶走的東西……。

“阿澤,鹵煮裏有空間的溪水,我們走了姐她們還能做出這個味道嗎?”

“我知道的老字號的鹵味有的湯底,都是傳承了幾十上百年的秘方和工藝,反複煮隻會味道更好,而且老湯底別人根本接觸不到。”

“那我們走之前在多熬製一些湯底,隻要質量和工藝不變,味道上也不會差的,到時候我和姐姐他們說,這裏有你戰友家裏秘方?”

說到戰友,林悠悠想起來,似乎那些人和江澤言都特別熟悉,既然都到了這,她是不是也應該請這些人吃一頓飯,盡一下地主之誼?

“阿澤,今天那些人是不是和你特別熟悉,我們請他們來家裏吃一頓飯吧?”

“唔……”

林悠悠話還沒說完,江澤言已經欺身壓了下來。

來勢凶猛的纏綿親吻,讓她有些承受不住這樣突然失控的攻勢。

“小丫頭,本來想讓你好好休息,既然你不累,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我是不是也應該全力配合你。”

雙唇透著酥麻的痛,林悠悠呼吸急促的問道;

“阿澤,你是不是有些不高興?”

他的吻怎麽像是有些帶著氣憤的情緒呢?

“沒有。”

江澤言咬在她的耳後,沉著聲音反駁。

他可沒吃醋的習慣,他隻是不習慣分享。

這小丫頭和他單獨在一起,還能被別的心思占據,是他還不夠努力嗎?

一定是。

“小丫頭,想讓我高興?那你可得好好表現表現。”

林悠悠茫然的來不及回應。

事實上,江澤言也沒給林悠悠表現的機會。

“小丫頭,這裏是空間,隻有我們兩個人……”

吻如狂風暴雨般席卷而來,從唇、到耳畔、脖頸間,一路向下蔓延……

林悠悠的輕微嚶嚀向羽毛一樣,撩撥著他本就已經斷了弦的理智,一味的貪婪索取著。

臥室裏,一片迤邐。

江澤言纏著林悠悠,一次又一次的沉淪放縱在失控的情海。

再次醒過來的林悠悠,有些迷茫的看著厚重的落地窗簾。

她抱著被子,身體動了動,打算起床,可忽然全身難以形容的酸痛,又讓她瞬間躺了回去。

臥室裏已經沒有江澤言的身影,但是他昨晚的瘋狂,她卻到現在還感受的清清楚楚。

怎麽空間裏的江澤言,狗裏狗氣的。

“我也沒惹他生氣啊~”

一開口,林悠悠都被自己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記得多年後的江澤言,別人提起他來是怎麽說的。

清心寡欲。

那麽多年的清心寡欲是怎麽做到的?

洗漱後的林悠悠穿著碎花的吊帶長裙,去院子外找江澤言。

小溪邊的江澤言正拿著農具忙活著那片人參地。

“怎麽這麽多了?”

林悠悠記得她隻是種了一小片人參,如今都有了成片莊稼地的規模了。

“我上次就分栽了,這裏的生長周期短,你看那邊那些人參,有的都有百年人參的同等價值了。”

“等這次我們走之前,就把這裏的瓜果蔬菜也種一些,部隊在北方,交通不便利,到時候你想吃什麽,也能隨時吃到。”

“謝謝你,阿澤。”

林悠悠看著江澤言怕她在北方不適應,默默的準備著一切,心裏劃過一股暖流。

“叫叔叔就行,不用和我那麽客氣。”

林悠悠“……”

不就是昨天被他欺負的狠了,她才說了一句,他的年齡可以當她叔叔了,應該遷就她嗎。

可最後她可是被迫在他身下叫了一晚上的叔叔啊~

江狗子,你比狗子都狗!

自己還一直被他那張冷淡深邃的俊臉蒙蔽。

這是矜貴倨傲,寡言少語的江大隊長?

依偎在小溪邊休息的兩人享受著難得的寧靜時光。

“阿澤,忽然和我結婚你會不會覺得倉促?是因為要對我負責才結婚的嗎?”

江澤言不等林悠悠說完,就打斷了她的話,神情認真的拉著林悠悠的手說道;

“悠悠,我從十幾歲就進部隊,我不知道別人是不是喜歡過我,我也沒注意過這些事,我和你結婚,不是因為責任,是因為我喜歡你,你是我想一輩子白頭偕老的人。”

看著林悠悠沒有說話,江澤言用手輕輕的攬在,林悠悠的腰上,另一隻手抬起林悠悠的下巴,讓林悠悠可以直視他。

江澤言的眼睛生的十分的漂亮,平日裏神情清冷,此刻,那深沉的眸底,如撒了碎鑽一樣璀璨,閃爍之間,翻湧著無數情絲。

沒有一絲一毫的遮掩,如海水般波濤洶湧。

“悠悠,我結婚唯一的標準不會是責任,隻能是我真心愛著的女人。”

林悠悠欣喜著偷偷的舒了一口氣,她雖然知道上輩子阿澤一直在找她,一直在等她,她現在才會義無反顧的早早讓阿澤成為自己的愛人,可他們中間有太多的不了解,和空白的時光。

她不想讓如此優秀的他有遺憾,又怕現在的他是因為責任才選擇和她在一起的。

現在的她幸福的有些不真實,經常會有些患得患失。

聽了江澤言的話,這一刻的林悠悠又覺得重生真好。

可是看著自己穿著吊帶兒連衣裙的胸前,江澤言逐漸下移的手,林悠悠掃了一眼江澤言。

“你以前是怎麽忍的?咱們那麽多次單獨相處,你都無動於衷的。”

江澤言心虛,沒有技巧,全靠硬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