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的架子端的足足的,付蘭香感覺到好怕怕哦。
她點了下頭道:“知道了領導大人,我要是出門肯定會先向您打報告,然後您批準了才能走。這樣可以了吧?”
“嗯。”
“那您是不是不生氣了?”
“嗯。”
媳婦兒撒嬌,這是犯規的,趙沐宸早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他後來板著臉完全是裝的,如果太鬆懈了怕自己媳婦兒隨時準備跑,那他到時候去哪找人去。
“那就好了,對了,你的那些人訂的服裝我已經發過去了。如果試著有不合適的可以改,名字什麽的都給縫上了,是繡的哦,非常好。”她突然間想,如果將宋月月的手藝也加進去是不是可以做的更加高檔一些的服裝了?
這樣一想她的心思又活了,最近非常流行歐州的那種細腰裙,上麵要再繡上點花,那一件至少上百啊。
她前世的時候就有過這樣的裙子,然後很受歡迎。雖說這個時代有點太提前了,但是無論是什麽東西隻要它華麗就有人喜歡。
西方與東方的碰撞,總會有人覺得讓人耳目一新,一百年上下都不過時。
反正現在已經開始了,既然有想法那就開始吧。
所以,她就回去先將圖樣畫出來,接著又去找了宋月月。她現在月子中當然不能接活兒,但是說好了出了月子肯定會接這個活的。畢竟那個民俗 館也不會天天找她來繡活,一個月或是幾個月繡一副不錯了。
但是付蘭香這個活就好多了,一天可以繡幾件那麽多。但是以她現在的情況,一天兩件已經算是厲害的了。
付蘭香倒是也不著急,這種高訂貨當然要饑餓營銷了,一個月一件也挺好。
說定了這個事兒她就回家了,說好了這輩子要以家為主,攢錢隻是為了自己的興趣不那麽重要。當然,收師傅這點還是吩咐了喬師傅要好好的進行的,別給收些什麽都不會的人。
這一段時間她過得相當忙碌,轉眼間冬裝已經換成了春裝,農村那邊說又要開始種地了。付蘭香給村裏的大哥和二哥他們郵去了一些吃的,還給孩子郵了幾件衣服。
然後,她自己的孩子已經在學步了,因為特別皮,所以至少得兩個人才能看得住,一人一個的分配情況。
趙沐宸的工廠也發展了起來,不過就算再怎麽發展有一些傳統的問題還是出現了。所以他最近挺煩惱的,眉頭都喜歡頻繁的皺起來。
付蘭香道:“你這是愁啥呢,實在不行上麵不都開始支持國營轉個人嘛,你爭取一下不就行了嗎?”
“那隻是業績不好的個別工廠,咱們廠子還沒到這一步呢。”
“好好,就是不想讓你整天愁眉苦臉的。”
趙沐宸道:“但是我覺得,工廠還是要改革一下。”
“嗯,我支持,如果你想怎麽改革可以與我商量。”
“你忙的我都找不到人,孩子見你都困難。”
“……我怎麽覺得你在埋怨我呢?趙沐宸,男人和女人是平等的,隻許你忙就不許我忙啊。”
“不是,我隻是在想你而已。”趙沐宸抱起了付蘭香,他是真的挺想的。可是兒女們不讓啊,他不由得道:“明天把他們送你媽家去吧,別接回來了。”
“……他們還這麽小。”
“小啥,都舍奶了。”
這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字大人和小孩兒同樣難受。
看到付蘭香皺了下眉趙沐宸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道:“還好他們經常被你扔下吃奶粉,不然現在會脹得更厲害。”
“嗯。”反正她現在是不想讓趙沐宸碰她了,疼。
趙沐宸則幫著哄孩子去了,衝點奶粉胡弄胡弄就睡覺了。第二天付蘭香還真的是把孩子送到了甘家,不過也不是讓幫著看孩子,而是想在這裏呆一會兒吃頓飯,幫著甘母做點啥活。畢竟是當女兒的,總要走動一下。
前世她真的是太缺少親情了,付家還有趙家沒有一個有親情的存在,所以重生後對突然間出現的父母也相當的喜歡。
大家在院裏玩的相當開心,兩個孩子用新做的小學步車上來回走著,一會摔了,一會兒又起來了,大人們則坐在一邊提心吊膽。一會兒看他們沒事兒就放心了,然後甘母與付蘭香一邊拔蒜,一邊說話。
今天打算吃餃子,她們兩個看孩子保姆則去包餃子了。
甘父今天周日也在家休息,連甘嶸也在。本來趙沐宸也要來,不過他有些事要處理就得等一等。
正在這時有人敲門,甘母就站起來將門打開了。
沒有想到剛開門一個人就直接撲到她的懷裏,哭嚎道:“媽,我可算是找到你了。”
甘母一怔,推了推道:“你誰啊?”
那個人抬起頭,付蘭香怔了一下,然後冷聲道:“付蘭菊?”她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會跑過來叫甘母‘媽’?
而她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竟然是之前和她好,後來將她拋棄的知青。付蘭香已經記不得他叫啥了,或者從來就沒問過,因為前世他早早就失蹤了,後來付蘭菊就和張成搞上,這個人也就沒怎麽在意了。
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出現了。或者說,付蘭菊找到了他。
還是她孩子滿月的時候這個付蘭菊過來的,現在孩子都會走了她還沒有回家?
不會是與這個知青男人私奔了吧?
正想著又聽付蘭菊道:“媽,媽,我是你的女兒啊。你不記得我了嗎?她,她是冒充的。之前我去大牢裏看過我媽,我媽告訴我其實我才是你們的女兒,而付蘭香不過就是我爸在野地裏撿回來的野種而已。”
甘母聽得一皺眉,然後退了一步道:“你在說什麽啊?”
付蘭菊這才道:“或許您還不認得我,我叫付蘭菊是付蘭香的妹妹。”
“什麽?”甘母看了一眼付蘭香,見她點了點頭就似乎明白了什麽。
一個妹妹跑過來說姐姐是冒充的,還管她叫媽,是不是就在說其實她才是自己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