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她沒有辦法,為了不被暗處的敵人打倒隻能把表取出來帶上。這表真的很漂亮,她動手帶在了自己的手腕上,然後道:“行了,我帶好了,現在你能告訴我了吧?”其實隔著一部電話她可以騙他的,但是付蘭香一向做不出騙秋越的事兒。

無論半世今生,他對自己都那般的好。

秋越在另一邊沉默了一下,然後道:“你不是有一個叫付蘭菊的妹妹,她出獄了。我的提示隻能到這裏,別的就讓你的男人去查。”

付蘭香沒有想到這事兒竟然與付蘭菊有關係,她怔了一下的時候秋越在那邊響了一個聲音,道:“我也帶著呢,情侶表。”說完,就掛了電話。

可是她哪有心思想這些,之前付蘭菊跑到甘父甘母麵前非說她才是他們的女兒,被拆穿之後蹲了大牢,算算時間是應該早一段時間就出獄了。

隻是付蘭香沒有想到這都過去這麽久了,付蘭菊還在監獄蹲了一年多也出了獄。隻是,她和這件事又有什麽關係?

付蘭香揉揉額頭,這事還不能瞞著趙沐宸,就是不知道怎麽和她男人說才好。

提到秋越,她男人的臉就會沉得白山黑水似的。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不一定怎麽別扭呢。

可是這該說的總要說的,夫妻兩口子怎麽可能有事瞞著那不是沒事找事嘛。

當天晚上付蘭香和自己男人原原本本說了秋越給她打電話的事情,不管秋越怎麽得到的消息。這個事兒確實非常重要,讓他們有個線索,不至於兩眼一摸黑一時之間無從下手。

“秋越在國外比咱們在國內查的還快還清楚,他這是一直在關注著我們啊!”

趙沐宸在說‘我’的時候停頓了一下,‘們’這個字好像是帶出來的。

付蘭香哪裏不知道他什麽意思。這方麵男人女人都一樣。感情上麵再含蓄再遲鈍的人遇到情敵還是情敵的關照都不會太舒心的。

她裝作沒聽到,提醒道:“咱們的重點是不是跑偏了,付蘭菊的事情才重要吧。”

敵人都出手了,他們還沒有摸清楚底細呢,這可不行。

“我明天就找人去查付蘭菊,按理說付蘭菊剛出監獄沒多久,怎麽會有這麽大的本事給你我找麻煩呢。”

他們夫妻兩個雖然都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人,但是入商從商,商戰不是沒有經曆過,但是從來沒有想過付蘭菊會是他們的敵人,因為她來自農村還沒讀過幾年書,怎麽可能與他們為敵呢,所以很可能這其中有什麽別的問題。

“我也覺得奇怪。”

有了目標之後,趙沐宸通過一些正常渠道的關係,很快查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付蘭菊出獄不久後,也不知道通過什麽手段竟然勾搭上一個地痞無賴,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麽辦法得了他的心,然後沒過多久他們就發了家,還是賊有錢的那種。

這還不算什麽,一開始別人都以為那個富商對付蘭菊就是玩一玩的事沒幾天就厭了,畢竟付蘭菊不是什麽特別美的美人還坐過牢。

誰曾想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那富商不但沒有如其他人所想的甩了付蘭菊,反而還把她寵了起來,不但給她錢花,基本一些工作的事兒也找她商量。像是被灌了迷魂藥一樣,大家夥都連連稱奇。

“那富商好像是做寶石生意的,手裏有礦山的那種,聽說最近還打算迎娶付蘭菊,日子都訂好了,正張羅婚禮呢。”

這是趙沐宸能打聽得到的所有事情了。

付蘭香聽完之後,好一陣子沉默。

這事她怎麽聽著都覺得不太真實,她那個妹妹好像一夜之間成了話本子裏的狐狸精,把一個精明的有錢人迷的五迷三道的。其實她前世也的確是有做小三的潛質,但也沒這麽成功啊。

像這種不附合常理的事情一定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反正付蘭香是不信憑著付蘭菊那點淺顯粗暴的小心機和登不上台麵的舉止,會真把一位有家有業的富商給迷到娶她的地步。

“查的還不夠細致,我覺得你……”付蘭香剛說到這裏就見甘父走了進來道:“閨女,剛有人送了一封信給你。”

“哦。”

付蘭香接過來一瞧竟然是付蘭菊婚事的請柬,沒有想到竟然真的來惹他們了。

出獄就來找他們夫妻麻煩,送上門的麻煩一個個如小炸彈一樣,這樣的禮物他們之前照單全收了之後若不原樣還回去些,付蘭菊還以為他們好欺負呢。

做了多年的姐妹,付蘭香太了解付蘭菊了,但凡她好過一點點那個女人都不會太開心的。

趙沐宸同意自己媳婦的提議,暗中動手腳多沒意思,這不附合他做人的原則,有本事就明著來誰慫誰是王八蛋。所以,這個婚禮他們是肯定參加的,倒要看看她想做什麽。

兩人準備了一下盛裝出襲這她的婚宴,然後發現最拉崛起的一家很有名的服裝廠原來是付蘭菊的,她這次婚事用的全是她自己廠子的服裝。

付蘭香不得不說,全是她工廠的一些仿製品。樣子大部份極為像,隻有小部份屬於他們自己的東西。看來,她讓自己來就是顯擺一下有多能幹,要打壓自己的服裝廠。

也算是經過大風大浪的人能怕這個嗎?

本來是決定撕殺的,一進屋卻見付蘭菊竟然熱淚盈眶的跑過來道:“姐姐,你總算是過來了,我等了你好久。你不知道,這一段時間就想去找你,可是……被老王追的有點急,就沒有去。你最近,過得好嗎?”

這演戲的水平是成長了不少啊。

付蘭香微微一笑,半點不見慌亂。

誠然,最近因為她暗中搞鬼過得不太好。但是,她還能應付。

“我過的還是挺不錯的,但是你可千萬別叫姐姐了,你姓付而我姓甘的。你這樣叫有點不太合適!”

“這話說的,你畢竟是在付家長大的嘛,哪能忘本呢?”付蘭菊笑著道。

“該姓啥姓啥,該是啥出身是啥出身,我哪裏有忘本?”

付蘭香也是笑著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