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他給我寄恐嚇信和往廠區扔裝著死雞包裹,可以看出來他不是固定在一個地方的。”

他在本市收到過,在鄰市也收到過。

“那他是怎麽來回走動的呢?光憑著腳嗎?那怎麽走?”這是付蘭香想不通:“他會不會有同夥?”如果有,一定逃不過付蘭菊。

“是啊,他憑著腳來回走,兩個村兩個鄉還可以,在兩個市來回走不得累死啊,那他或許在本市或許在鄰市,在兩個市都投恐嚇信什麽的,可能是他下的迷魂障,我在付蘭菊住的那個村留了監視的人,那人送回來的消息都說付蘭菊沒有什麽動作,一直在家安心養胎。付蘭菊生孩子就是這個月的事了,她挺著大肚子能幹啥事,王老板還是在礦區,精神病院內部裝修的事自從出了張成越獄的事情後就停了他承包的那部分。”

目前看來可能幫著張成的人都在眼線之內,都沒有什麽動作,不怪公安那邊沒有動作,確實是無從下手。

付蘭香揉著額頭,張成是重生的人,像他一樣活了兩世,不一定攢下什麽本事了呢。

事實證明付蘭香說的沒有錯,張成確實學了一樣本領,不是重生學的是在監獄和某位獄友學的。

那就是化妝扮人,什麽男人女人老人,他都能在臉上化出來,雖然沒有他那位獄友化的好,但是蒙混過關也行。

付蘭香在商場被搶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看著。

他躲到了某個櫃台後麵了,親眼目睹了趙沐宸那一刻的瘋狂。他盯著付蘭香住的地方有一段時間了。隻是趙沐宸留下的保護太到位,他沒有找到空子做不了什麽。

今天付蘭香他們出門,他低垂的頭被一頂破禮帽遮得嚴嚴實實,一路都小心尾隨著付蘭香他們來的。

趙沐宸揍小偷的時候,他盯著他們那處的眼睛都綻出陰森的寒光來了,可是這男人的身手太好了還是震攝到了他。

他心裏很清楚,和趙沐宸硬碰硬是不行的,他肯定打不過他還要想點別的偏門。

還有付蘭菊那個死女人,看她給自己介紹那個幫手,幹活啥啥不行,要錢的時候可好意思張嘴,等他處理完了趙沐宸,也不會留著這個禍害的都要一起幹掉。

等這些事都做完了,他要帶著付蘭香去一處沒有人認識他們的地方過好日子,憑著他現在的本事,他能給付蘭香的,肯定比趙沐宸能給的更多。

張成對自己迷之自信,卻不知道付蘭香已經達到聽到他名字就惡心的地步,恨不得他被公安同誌抓進監獄關一輩子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