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夫人,你說的可是真的?這,這…..”
搖了搖頭,蔣夫人怎麽能夠不清楚呢?
“所以你說,我怎麽敢放心她再來我家呀?你說這個女人究竟打的是什麽心?我兒子這麽用心的幫她呢?她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寄覦著詩文,是不是覬覦著我的蔣家。”
所以蔣夫人必須得行最嚴格的手段。
“好的,夫人,我知道該怎麽做,以後我看見她絕對不讓她進來的,到時候你就見不著了,眼不見心不煩,不是嗎?”
還不僅僅隻是如此,蔣夫人已經打算了以後上學,就由她親自的帶著蔣詩文去,再親自帶著他放學,這樣子就會有任何的問題了。
隻不過,當牛愛花起身回到廚房的時候,那笑容簡直就是無以複加的。
這一個劉賤英辦事還真是利索,一下子就解決了所有的心頭大患呢。
蔣夫人見不到葉雲晚,對她失去了信心,到時候這蔣家不還是能夠靠她為所欲為,所以她已經是真正的把這個女人給弄到一邊了。
而回到了王遠陸家的葉雲晚還在納悶當中,一坐下來,看到的是衝上來的王遠陸。
“小雲,你幹嘛還坐在這裏坐著,趕緊去蔣夫人那解釋清楚啊!”
解釋有什麽好解釋的。
她搖著頭,而且一臉的失落。
“王叔,你是不知道,我就是剛剛從蔣家出來的,可結果呢,直接被人轟出來了,這蔣夫人也不知怎麽了,吃錯了什麽藥,現在對我的態度是越發的不好,我都不知道自己哪裏惹到她的呢?”
不知道?你真的不知道?
王遠陸趕緊看得過來,可是發現葉雲晚的眼底的確是什麽都不清楚啊,滿臉的疑問。
“好吧,你今天是沒聽到那些人說你的話呀,說你現在變相的帶著蔣詩文逃跑,逃課,而且還教他不聽他母親的話,說什麽你天天拉著他到處玩呢?有人都已經親眼目睹了這什麽,拍著桌子,葉雲晚趕緊跳了起來。
這,這分明就是誹謗,這分明就是造謠!
她哪有這麽做,而且她從來都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她今天也是不小心看到了蔣詩文,按照以往,她可是從來都沒有見過他一麵的,除了在家中,這是怎麽一回事?
蔣夫人這樣子就信嗎?
葉雲晚迫不及待的想去和她在解釋清楚,可是卻被王遠陸抓住了。
“好了,你現在別再去了,你越解釋的話她是越不會聽的,反正我今天早上路過的時候發現這蔣夫人整個臉黑的不成了人樣,所以你現在再去和她說上一通的話,到時她一定要怪在你頭上的,所以我覺得你現在先靜下心,好好的想著。這件事情究竟是什麽原因?”
有人故意造謠,而且有人還肆意妄為的說她,分明這就是瞎了狗眼嘛,看來這謠言的傳播定是有方向的。
葉雲晚心中已經有兩個人了,一個就是牛愛花,另外一個是劉賤英。
隻有這兩個才會想方設法的想陷害她,再加上此節骨眼,她更要找蔣夫人幫忙,所以……..
“王叔,我清楚了。是牛愛花和劉賤英她們兩個造謠的,她估計是看見了我在蔣夫人家,蔣詩文因為之前偷盜的事情指責了,所以她懷恨在心,想要把我直接趕出去,讓我都去不了蔣家幫傭。”
沒想到這個女人心思這麽惡劣,連造謠沒有成本都能夠算計得好。
“所以呢,你現在這些話全部都是空口無憑。”
王遠陸這麽一說,葉雲晚又開始像醃菜一樣的耷拉下來了。
是啊,他口說無憑,這樣子跑到蔣夫人麵前解釋,他會相信自己嗎?
不會的,身為一個母親,對待兒子那絕對是全心全意的付出,全心全意的照顧著,是絲毫眼睛裏容不得沙子的。
所以葉雲晚的出現一定不能夠用話來解決的。
那找到證據,找到造謠的人,找到是誰傳播出去的?
“王叔,你今天早上從哪聽到的這話?是誰先開始傳的?”
隻見他稍稍地搖了搖頭,不過還是坐了下來了。
“我好像是聽到隔壁的老王說的,但是這老王又說是從老劉那裏聽來的,所以一傳十十傳百,誰能夠知道誰最開始清楚的?”
目睹之人?
葉雲晚眼睛閃過一似的亮光,“王叔,找到這目睹之人不就好嗎?他不是言之鑿鑿的說,他見過我帶著蔣詩文逃課,帶著他天天跑出去玩,所以隻要找到這個人,讓他拿出證據,若是拿不出,不就可以證明了?”
這主意好是好,可是怎麽找得到啊?
一個早上而已,半個村子的人都傳個差不多了,雖然大家覺得沒什麽,可是想隨隨便便找到這個人也實屬難上加難。
“小雲,我覺得不如你真的去蔣夫人那裏再說一說,想找到這個人,不怎麽可能啊。”
但是王遠陸去萬萬低估葉雲晚的自信,還有她的執著。
沒有找到這個人,她絕對不肯罷休的,甚至她要用這個方法來扳倒劉賤英。
既然她現在已經知道了這劉隊長所傳來的消息,說不定也是想要把生意推到這人麵前,所以她更加得注意住了。
“王叔,現在我需要你幫我,你再好好的去問一問究竟,是誰傳出來的。然後呢,不要聲張,至於我的話,我去見一麵這劉賤英,看看現在他在忙些什麽。”
說完便立即的出發了。王遠陸還想喊住,可是見她人既然這麽的執拗,那也沒辦法,隻好聽從了她的話。
可是走到這路上,葉雲晚總覺得渾身都不自在,雖然今早已經經曆過了,可是知道真相後的她還是能夠覺得有人在戳自己的脊梁骨。
她不是害怕流言蜚語,也不是害怕別人受傷,主要是覺得自己沒做的事情,為什麽要被別人的說?為什麽要被人所誹謗?
她根本就不是這種人嗎?可是這些人哪會聽從她的話,他們隻是覺得看好戲隻是想要聊個八卦而已。
好不容易站在了這門口,看見的是劉賤英忙碌的身影,臉上還帶著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