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她的確是沒有辦法,他既然已經答應了王老頭,是絕對不能夠食言的,再加上她也覺得一旦那麽多的人,上了這相對於動物的生存環境終究是不大好的。
“卓淩峰,你先聽我解釋,聽我把整個事情說完,你再……..”
“不用再解釋了。”
卓淩峰似乎已經是堅持自己的己見了,“我告訴你,你被炒了,從此之後,我們卓家不會再邀請你當什麽藥材基地的總負責人,因為在我看來,你這個人就是專治,到底什麽事情都不經過我們的討論就擅自做主,像你這一種獨採之人,我覺得也沒有必要再當我們的負責人了,所以我正式的宣布你,你被我們炒了,從此之後你不用再來了。”
聽到了這番話,連蔣詩文都震驚了,似乎這一次卓淩峰非常的生氣,尤其是惱火,這樣能夠說出這麽決絕的話。
而且聘請葉雲晚是這卓雲山的意思,他要這樣子,豈不是連父親的麵都沒辦法交代了?
“卓淩峰,卓少爺,你現在要不要再想一想這件事情的話,我們還是有商量的餘地,甚至……..”
一把的將他甩開,卓淩峰這是連蔣詩文的麵子都都不賣。
“葉雲晚你這個人我算是看清了,所以現在我勸你好自為之吧,從此這藥材基地的事情你也別管了。”
就這樣,他已經走到了工人的麵前,開始指揮了起來,蔣詩文想上前攔住可是卻硬生生的拽著了。
“葉雲晚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怎麽突然之間就談崩呢?你要不要趕緊解釋清楚,甚至…….”
沒什麽好解釋的了。
既然她已經不屬於這藥材基地,那王討頭的事情他也沒辦法參與,若是自己在參與進去的話,很有可能會把整個臉都撕破了。
“但是我求你一件事,請你幫我一個忙,一定不要讓卓淩峰把這些東西給搬到這山上,同樣這些設備的話也不要動,而且藥材基地絕對不能夠建在上麵。”
“什麽意思?為什麽不能夠建?”
這下子連蔣詩文自己都有些疑惑了,“你剛剛就是因為這件事情跟他吵起來的嗎?你也太糊塗吧?”
糊塗,她哪裏糊塗了?她這麽做不就是為了王老頭好嗎?怎麽又糊塗呢?
“葉雲晚,你有沒有想過咱們是一個團隊,可是每一次,你無論是做事還是做任何的決定,你從來都沒有經過我們的討論,都是你一個人想什麽就做什麽,你這樣子有沒有把我們當做是你的合作夥伴,還是你隻是把我們當做是你的下屬可以讓你支配的?這整個藥材基地不是隻有你一個人的。”
就在這時,蔣詩文竟說出這麽大的一番道理,連葉雲晚都稍稍的一個震驚。
難道她真的做錯?難道他真的就做的不對?
可是他這麽的幫助別人,那難道就有錯嗎?
“蔣詩文,你這話意思是說,你也覺得我這個人獨踩了?我這個人十分的專治了?你,你怎麽能夠?”
“不,我不是認為你這樣子。”
蔣詩文趕緊地解釋著,可是現在葉雲晚也聽不進去,如今兩個人也鬧了這矛盾了。
“行了,這件事情稍候再說吧。但是我覺得你最近還是好好的想想自己的行為。”
說完這番話,蔣詩文已經離開了,唯獨葉雲晚一個人站在那裏停了這許久,看著他們忙活了起來,連蔣詩文都不聽他所說,東西照樣往山上搬。
接下去她該怎麽辦才好?
回到了自己的家中,走起路來總是覺得渾身無力不自在。
等到王遠陸一看到她的時候,立即走出了。
“小雲,你怎麽一回事啊?怎麽這副樣子悶悶不樂的,不知道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嗎?”
“王叔,我,我是不是做錯事情了?”
就在這時低下了頭,眼淚都要滑落下來了。
“葉雲晚,你沒事吧,趕緊趕緊進來,進來之後再說。”
此時推開門,看見的不僅有一桌豐富的美食,連孫翠翠也在。
“嬸子,你也來了?”
“是啊,小雲,好久不見了,其實我跟你王叔,我們兩個已經和歸於好了。我媽那邊的話也同意了。在她看來,好像我一個人在家中還挺閑的,所以我就回來了,今天也算是正式的搬到他的家。”
一聽到這花葉雲晚當然開心了,難得這麽多糟心事,有一件讓她極其的爽快。
可是二人早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
“小雲,你這是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把你的心理事跟我們一說呀,咱們都是那麽好的朋友,對不對?”
葉雲晚沒辦法,隻要把今天發生的跟他們一講,可是二人竟然都沉默,而且互看著彼此一眼。
“怎麽,王叔王嬸子?你們也覺得是我的錯,是不是?是不是我太堅持己見,永遠都不跟他們進行參考,所……..”
“不,不是的。”
孫翠翠擺著手,“但是為了這件事情,其實你做的也不對,但同樣也是對的。”
“你想想,你這是為了幫人呢,再加上我們把東西把這藥材基地建到山上去的話,的確是對生態環境的破壞很是嚴重。包括我最近也聽說了,咱們出了很多人的整個盜獵分子,所以呀,萬一有一些工人就是過於混進你的隊伍當中上去。捕殺那些動物的呢?”
她這麽一分析倒是有理,可是王遠陸卻搖頭了。
“但是小雲,他們所說的你也是正確的呀,他們認為你這一個人非常的專治獨踩,其實我也能夠看得出你做事太過於激進,承認我自己想的做的一定是對的,但是你完全可以把王老頭的事情,跟他們說著,然後大家商量著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法子,現在你倒好說風就是雨的,那這些人當然覺得不樂意了。”
更何況整個藥材基地是卓家出的,錢是他們在做主。葉雲晚隻不過是一個打工的,連卓少爺都沒有問一下,這樣子怎麽可行呢?
葉雲晚看著王遠陸,稍稍明白了些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