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洪福城到紫靈城有著很長的一段路程要走,林東為了孔義的人身安全也是沒有再路上耽誤時間。

紫靈城乃是世俗之城,城中都是一些平民百姓沒有什麽修仙者,在這裏,唯一能夠讓自己身份得到提升的隻有考取功名。

紫符大陸雖然是修仙者的世界,但也有著世俗的世界,正是兩個世界相互融合才有了一個完整的紫符大陸。

中州作為紫符大陸上最大的一個州,但是自中間卻是有著一條分界線,將中州化為了兩個世界,一個是平民百姓的塵世,一個修仙者的世界。

至於中州為什麽會有這條奇怪的分界線那就不得不提到那位突然出現在紫符大陸的孔夫子了,正是孔夫子畫出的這麽一條線。

在很久之前,朝堂與修仙者是不分彼此的,這也就造成曾經的紫符大陸充滿了戰爭。

但是之後孔夫子的橫空出世卻是在中州畫出了這麽一條線,修仙者不得擅自幹涉朝堂。

這一條線將中州化作了兩個世界,線的一邊是一個世界,線的另一邊則又是一個世界。

這麽多年沒人敢違背這條線的規矩,因為這條線是有著人守護的,至於那守護這條線的人是什麽來頭則是無人知道,有人說是孔夫子的後人,也有人說是孔夫子的學生。

總之,這條線的守護者和孔夫子有著難以分割的關係。

用了三天的時間,林東和靈兒從洪福城來到了天幕之地,這天幕之地便是當初孔夫子畫下的那一天線。

過了這天幕之地便是那俗世,一個平常人自己的世界。

林東也是聽聞過那守護天幕之地的人,所以林東再來到這天幕之地後並沒有直接闖過去,而是停下了腳步。

林東剛剛停下,突然感覺到了一股氣息正在朝著自己趕來,林東猜測那趕來之人應該就是守護這天幕之地的人了。

很快,一個身穿儒衫的人便出現在了林東的麵前,朝著林東恭敬的拜了一下。

“這裏是天幕之地,孔夫子定下規矩,修仙者不可擅自進入,希望道友能夠止步。”

林東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說:“如果我非要過去的話,你認為你能夠擋得住嗎?除非是哪位,不然是擋不住我的。”

在來到這片天幕之地後林東便放出了自己身上的氣息,向他們明示了自己渡劫巔峰的修為,所以這名儒衫男子才會對林東如此的恭敬。

要是別人的話,怕是早就被儒衫男子直接驅逐出去了,要知道林東麵前的這位儒衫男子可是實打實的渡劫初期強者。

聽到林東的話,儒衫男子的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無奈的說道:“如果道友非要闖一闖的話,那麽魔我也隻好請哪位出來了。”

儒衫男子的話聽起來雖然是在示弱,但是林東何等的聰明,這哪裏是在示弱,這是在告訴林東,不要過分了,不然裏麵的那位真的會出來。

林東笑了笑,身上的氣勢卻是突然大增,直接壓向了年前的儒衫男子。

感受到林東那龐大的壓力之後,儒衫男子的呼吸頓時沉重了起來,他想要反抗,可是根本擋不住林東的威壓。

“小家夥,這天幕之地可不是你程威風的地方,說說吧,你為什麽要去那一邊?”

空中突然響起了一個飄忽不定的聲音,這個聲音仿佛在耳邊,又仿佛在天際,讓人捉摸不透,就連林東也抓不住主人的位置。

但是林東知道,發出這個聲音的人多半就是裏麵的那個老家夥了。

林東瞥了一眼眼前的儒衫男子,直接將身上的氣勢收了回來,沒有再繼續壓著他。

“沒什麽,就是過去哪邊接一下我的弟子,所以希望通融一下,放心,我是不會做越了規矩的事情的。”林東緩緩的說道。

“好,那你過去吧,希望你能遵守諾言,畢竟這是天幕之地的規矩。”聲音再次響起。

林東揚起嘴角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隨後抱拳說道:“那就謝過了,林某人回來的時候會去拜訪一下道友的,希望到時候道友不要閉門不見啊!”

說完,林東帶著靈兒直接穿過了天幕之地去往了那世俗人間。

等林東走後,儒衫男子的身邊出現了一個老頭,老頭的手中拿著一把戒尺,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老先生一般。

看到老頭出現,儒衫男子連忙作揖,“先生,對不起給你丟臉了!”

手持戒尺的老頭子笑了笑了,不緊不慢的說道:“不丟臉不丟臉,你可知剛才那個年輕人是誰嗎?”

麵對先生的提問儒衫男子的臉上露出了疑惑之色,顯然是不知道林東的身份。

“他啊,他就是那個剛剛出現的九品天丹師,所以說,你沒什麽好丟臉的。”老頭說道。

儒衫男子聽到林東的身份之後頓時愣住了,良久,他結巴著說:“先生,他的容貌不會是他的真實年齡吧?”

老頭眯了眯眼睛,隨後緩緩的點了點頭說:“沒錯,他年紀不過百歲。”

聽到林東年紀不夠百歲,儒衫男子頓時吸了一口涼氣,不過百歲嗯渡劫巔峰,而且還是一個九品天丹師,這也太特麽的逆天了吧。

“對了先生,他說他回來的時候會來拜訪你,到時候你要見他麽?”儒衫男子突然想起來了林東臨走時留下的話。

持戒尺的老頭子笑了笑望向了林東離去的方向,緩緩的說:“見一見吧,這年輕人很有意思。”

儒衫男子也順著自己先生的眼神望去,最後嘟囔著說道:“真特麽是個怪物啊!”

儒衫男子給人的影響從來都是溫文儒雅,誰能想到從他的口中居然會冒出這樣一句話,恰巧這句話還被持戒尺的老頭聽到了。

“我也覺得他是個怪物,好了好了,隻要他不在那邊做出過分的事情也就不管他了,回去吧。”

說完,老頭子的身影便再次消失了,仿佛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般。

見自己的先生走了,儒衫男子也是沒有繼續在這裏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