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歌沈老師你好,其實我是你的粉絲。

你的那個綜藝節目的直播我還看了,我特別喜歡你。

你跟章晨姚的事情我都特別清楚,那次張章晨瑤害你讓你受傷住院,我也知道我還跟粉絲們一起在網上攻擊她了呢,她不是什麽好人,我比誰都清楚。”

年輕女孩子的聲音小小的,淺淺的,沒有任何攻擊能力。

沈虞歌的心頭略動了動,但他她卻仍舊沒有睜開眼睛,好像什麽都沒有聽到一樣,依舊靠傘椅子上閉目養神。

警察威力破案,為了得到進展總是有各種手段,各種方法,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在那麽快的時間內找到殺人凶手。

正是因為很清楚這一點,也明白他們的不容易,沈虞歌才忍不住在心裏暗暗的歎口氣。

不知道這劍破事情又會鬧出怎樣的血雨腥風。

娛樂圈該不會又被一個章晨姚搞的亂成一團把?她想想就覺得頭疼。

還有自己,這次的事情自己肯定會被牽連,會被記者圍攻甚至是謾罵,誰知道又會拿出多大的事情來。

沈虞歌應該是全世界所有人當中,最希望早一點查清楚真相,揪出幕後凶手的那個人。

但眼下,短時間隻內,她卻什麽都不能說,更不想跟這裏的任何一個人產生任何的感情交流。

審訊室裏再次陷入沉默,氣氛詭異沉悶。

年輕的女警察似乎還想表達什麽,卻又找不到突破口,瞪大眼睛看著沈虞歌,眼神清澈卻也帶著城府。

好半天之後,她才清了清嗓子再次開口。

“沈老師,其實我們這次找您過來,隻是想了解一下,你跟章晨姚之間的關係而已。

其實再我們叫你來之前,我們的隊長也已經知查清楚了從,案發時間到現在,這段時間裏你的身邊一直有工作人員陪伴,你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我們沒有懷疑你,你不要有那麽大的反抗情緒。

了解調查是我們的工作,不僅是您,今天所有跟章晨姚有過接觸的人我們都會調查,你……”

年輕的女警察忍不住停下,很是期待的看著沈虞歌,似乎很希望她能睜開眼睛看看自己。

不過,現實卻多少有些殘忍。

沈虞歌那張清冷的小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雙眼微微閉著,好像已經睡著。

年輕的警察略有些失望,不過還是鼓足勇氣,繼續說下去。

“其實我們真的隻是想了解清楚,你跟章晨姚之間的關係,。

我們想最好能從你這裏能夠更加了解章晨姚這個人。

坐好能找到,找到有可能傷害她的人而已。”

聽的小警察要是一口氣說了很多很多,沈虞歌的心中倒是有幾幾分感慨。

不過她依舊一動不動,聽到了就好像沒有聽到一樣,全程一句話都沒有說。

年輕的小警察也並沒有因此放棄。

她每說完幾一句就要停頓好久,最後清清嗓子再次開口。

她的語氣仍舊是有種小迷妹的狀態,嘰嘰喳喳的跟沈虞歌說個不停,聲線中時不時就會流淌出一絲興奮激動,和濃濃的親密感。

其實她剛開口說第一句的時候,沈虞歌還有幾分相信的。

可後麵,她說的越多,沈虞歌別言不得不懷疑這個女人。

她明顯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降低自己的防範意識,要用這樣的方法為切入口,從自己的嘴裏嗯逃出什麽他們想要的東西而已

忍不住,冷冷的勾了下唇角,終於慢慢的睜開眼睛那雙清澈的眼眸忽然之間變得無比銳利她。

年輕的小警察注意到,她的神色猛地一震,有幾分偽裝不住的尷尬。

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審訊室的房門被人推開了。

“沈虞歌,你可以離開了。

不過對於這件事情,我們很有可能還會再聯係您,麻煩你,到時候還會再麻煩你,跟你調查一下相關的情況。”

剛剛出去的那名警察再次回來,深色發生了幾次改變,語氣中也沒有了太多的質疑,而是和善不少。

沈虞歌清冷銳利的視線早已從年輕的小警察臉上移開,堅定沉著的目光落在門口,那個高大挺拔的男人的臉上。

是君燁辰。

沈虞歌忍不住想起,自己剛剛被警察通知要來這裏的時候,她竟然抑製不住的就給她發了一條短信信息。

她好像並沒有深刻的思考過,為什麽會這麽做?,卻隱約間已經意識到這個男人一定會出現。

他一定會像現在這樣像個貴族一樣的出現,把落難的自己拯救出來。

每一次看到君燁辰,沈虞歌的心中更加踏實。

她知道,從這一刻開始自己不會再有任何危險,心中的戒備也就放下不少。

“有一件事情,我還是想跟各位說一下,。

最近這段時間章晨姚總是會在第一時間出現在我去的地方,這原本就不太正常。

據我所知,自從他的經紀公司把他封殺之後,她就要斷掉了一切收入來源。

為了賠償公司的損失,把房子和之前的東西全都變賣了。

她的情況很不好,我不知道他她是通過什麽途徑找到我的位置,並且能夠第一時間趕到的。

好像冥冥之中有人在幫著她,又好像那個人很想看到我跟章晨姚之間發生更大的矛盾,更大的衝突,惹出更多的事情來。”

這些事這些話其實在沈虞歌的腦子裏已經轉了很多圈。

要不是確認自己已經安全,他也不會告訴警察。

很顯然,兩名警察突然之間聽到他說這些也是充滿了疑惑。

他們的眉心處不由得皺成一團,隨後眼神中流淌出幾分感歎。

對於沈虞歌個這樣的人,他們見到的並不多。

因為他後麵的這些話,讓警察第一時間排除了沈虞歌是殺人凶手的可能

我整件事情都跟他有關係,那麽後麵這些話,但大可以不必說的。

她已經咬緊牙關挺到了現在,對原本可以自信的微笑著離開這裏,但他還是說了。

“不好意思,我並不知道那個人是誰?而且也很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所以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你們,當然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有那個人的出現?

或者說張晨陽的死是不是跟那個人有關係?這隻是我所知知道的許多事情當中很疑惑的一點而已,進供你們參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