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虞歌眼疾手快,一把收回手機,臉上笑意未減:“我做點好事,等帝星捧你出道後,把你最真實的樣子發給你的粉絲看。”

聽到這話,沈向晚氣得不行!

她緊咬牙關,指著沈虞歌的臉怒吼:“你別太過分!不然以後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沈虞歌繼續抬手,沈向晚見狀,連忙捂住自己的臉,邊罵邊跑:“你給我等著,這件事情我不會這麽完了!”

一會的時間就跑沒了影。

沈虞歌暗自嗤笑,心想就這點膽量,還想混跡娛樂圈?

真是以卵擊石。

轉身之際,係統忽然蹦出聲音。

【仰慕值+100】

沈虞歌一愣,下一秒便對上周萌的星星眼。

“虞歌姐!霸氣!就要這樣對付她,真是不知好歹。”

她哼了一聲,又喜笑顏開地挽住沈虞歌臂彎,朝咖啡廳走去。

此時怒氣衝衝離開這的沈向晚,一屁股坐到車裏。

雙手緊攥,長長的指甲深陷掌心。

偏偏這時,帝星的內部群發了一條消息。

【最新消息,合心慈善晚宴的邀請名單出來了。】

這個晚宴沈向晚也知道,不是一般的宴會,能去的都是背景關係強硬,或者頭部藝人。

她隨手一翻,剛緩下去的怒氣在看到沈虞歌的名字時,又蹭的一下冒上頭!

她緊捏手機,一臉不可思議。

“她憑什麽能去?!”

天藝一個新人,有什麽資格?

想到這,沈向晚徑直開車,回了帝星。

她腳下生風,快速跑到俞天衡的辦公室,連門都沒敲。

“俞總,沈虞歌憑什麽能參加合心的晚宴?!”

此時俞天衡也正皺著眉頭想此事。

思緒被她打斷,遂抬眼看了她一下:“暫時未知。”

這個回答,沈向晚顯然不滿意:“不知道?俞總,帝星和天藝也差不到哪裏去吧?既然天藝能保沈虞歌參加,那是不是帝星也能讓我參加?”

聽聞此話,俞天衡的臉上難得露出為難之色。

他敲了敲桌麵,示意沈向晚先冷靜:“我正在想辦法,不過幾率應該很小。”

“為什麽?”

“沈小姐也不是什麽都不懂的新人,合心慈善的晚宴你之前肯定有了解過,想要拿到請柬不是容易的事。”

沈向晚深吸一口氣,一臉無語。

“要是帝星沒這實力,我隻能靠自己了!”

說完也不顧俞天衡是什麽臉色,轉身便離開這,氣衝衝地給沈父打電話。

俞天衡沒由來地生出火氣,一掌拍在桌子上。

天藝到底動了什麽手腳!區區一個新人,竟然在受邀名單之列?

與此同時,沈向晚將希望寄托在父親身上。

“爸爸,沈虞歌不知道用了什麽手段,竟然能受邀參加合心慈善的晚宴!我想去參加都沒機會,你能幫我拿到請柬嗎!”

沈父聽到她在那邊委屈地哭,出聲安慰了幾句。

言語間,忽然想起什麽:“合心慈善的晚宴?難道是你爺爺給她的請柬嗎?”

“什麽?!”

沈向晚難以置信:“爺爺為什麽會給她請柬!我的呢?”

沈父轉移目光,若有所思。

“沈家名額隻有一個,這機會老爺子給了她就沒你,晚晚,你真的想去嗎?”

“我當然想去!這本來應該也是要給我的,爸爸,你難道想讓沈虞歌占據沈家的名額去參加嗎?”

沈父目光下沉,自然是不願意。

“既然利用的是沈家名額,那這張請柬理應給你,這事交給我。”

……

沈虞歌在練習室呆的比較晚,她提前讓周萌下班休息。

公司裏也隻有公關組那邊還亮著燈。

她收拾了下,準備打車回公寓。

沒想到剛走到路邊,便聽到一陣刺耳的鳴笛。

放眼一看,沈父從車上下來,一臉嚴肅。

沈虞歌微愣,但很快猜到,他來肯定不是什麽好事。

定了定神後,還想開口,沈父則先出聲。

“老爺子把合心晚宴的請柬給你了?”

聞言,沈虞歌眉眼微動。

看來是幫沈向晚來討要請柬的。

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說的果斷:“請柬是老爺子給我的,如果你是搶過去給沈向晚,別做夢了。”

說完便繞路而走。

沒想到沈父的特助和司機齊齊堵住她去路!

沈父更是怒不可遏:“請柬代表的是沈家的名額,你這樣子有什麽資格代表沈家?請柬快交出來!就算老爺子同意你去,我也不會同意!”

沈虞歌的心莫名地刺痛了下。

仿佛是原主身體帶來的反應。

親生父親,如此區別對待女兒,這原主怕是撿來的。

此時沈虞歌更不想給他留情麵。

“我有沒有資格也不是由你來說!老爺子還沒死呢,你以為整個沈家就你來做主了嗎?爺爺給我的那就是給我的!”

沈父被她這麽一懟,臉色鐵青:“好啊,牙尖嘴利,你完全沒有把我這個父親和沈家放在眼裏,你……”

“那你有當我是你女兒嗎?!哪怕是養女,也沒有這麽區別對待的吧?沈岩霆,你要當我父親我還不稀罕呢!”

“畜生!誰讓你說出這麽大逆不道的話?”

沈父氣的吹胡子瞪眼,眼裏已經完全沒有女兒這個概念,一心隻想把請柬搶回來。

然而這時,一輛車停在他們麵前。

車門打開,從裏麵伸出一隻手,果斷將沈虞歌拉進商務車裏。

不給沈父開口的機會,車門一關,揚長而去。

適應了車裏的昏暗後,沈虞歌才發現竟然是君燁宸。

“你怎麽在這?”沈虞歌詫異地問道,他突然出現,都沒給自己說話的機會。

君燁宸淡然道:“無意路過。”

她本來就很累,如今好不容易安靜下來,道了一句謝後便靠在座椅上閉目休息。

剛剛發生的一切君燁宸都看在眼裏,不由自主地將自己代入到她的角度,也會覺得委屈,難過。

他微微抬眼,但沈虞歌這個女人,表麵上卻雲淡風輕,明明該難過的事,卻憋在心裏,什麽都不表現出來。

剛才那種情況,不論是誰,都不會好受吧?

想到這,他忽然出聲:“去沿江路。”

聞言,沈虞歌疑惑地睜開眼睛,不送她回公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