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是下午兩點,這個時間酒吧裏麵是沒有什麽生意的,所以在這裏,根本就沒有什麽人,所以當莫非與進到酒吧之後,便很快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在酒吧裏麵除了幾個正在打掃衛生的服務生之外,還有幾個穿得跟小混混一樣的人坐在一處吧台旁邊。
這個時候,那幾個小混混正在用一種警惕的目光看著莫非與,他們很清楚,在之前他們做了什麽事情。
但這裏畢竟是虎狼幫的底盤,所以這些人也是有恃無恐,就算是警察這個時候來了,也得他媽的給趴著。
在同時,莫非與也注意到了這幾個小混混,以莫非與淩厲的目光,能看出來那些小混混有些做賊心虛。
沉吟了一下之後,莫非與也向著吧台走了過去,在要了一瓶啤酒之後,莫非與向著自己小混混看了一眼,然後道:“你們幾個有沒有看到一個小姑娘啊?”
“小姑娘,什麽小姑娘?”
聞言,其中一個小混混皺著眉頭,一臉困惑地問道。
現在莫非與的話,讓這個小混混有些蒙逼,但可惜的是,這個小混混的演技太拙劣了,莫非與明顯看到出了這個小混混的心虛。
“就是你們今天綁的那個小姑娘啊,他現在在哪裏?”
莫非與不再墨跡,直接開口問道。
要是拖延太久的時間,那生米恐怕就要做成熟飯了。
“嗬嗬,兄弟,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冷笑一聲,那個小混混道。
“小子,你哪裏來的,是不是要搞事情?”
莫非與的話,也引起了其他小混混的反感,其中一個小混混將手中的酒瓶放下,對著莫非與厲聲喝問道,一副非常凶悍的樣子,他好像是想要將莫非與給嚇退。
可惜的是,他找錯對象了。
輕輕地探出一口氣,莫非與已經知道恐怕他在和這些小混混說什麽都是廢話了。
所以接下來,莫非與將手中的酒瓶,甩了出去。
“啪!”
一聲脆響,莫非與手中的酒瓶在那個小混混的頭上炸開了。
頓時那個小混混的頭就打破了,殷紅的鮮血瞬間流了出來,嚇得那個小混混大吼大叫。
“啊……”
“血……”
“你特麽地敢打我?”
而其他小混混則是不由得楞了一下,因為他們沒有想到莫非與竟然敢先出手,畢竟這是他們虎狼幫的底盤啊,你多少給點麵子啊。
“靠,給我幹他。”
回過神來之後,一個小混混大吼一聲,並在同時將他旁邊的一個酒瓶抓了起來,向著莫非與的頭部狠狠地甩了過去。
這個小混混是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但可惜的是,他的道行明顯不夠,莫非與隻是輕輕一閃,就將那個酒瓶給躲了過去。
而在在同時其他小混混也動了,他們的手中沒有酒瓶,就用拳頭來招待莫非與。
但是這些小混混,平日裏就屬於鍛煉,哪裏能夠是莫非與的對手。
“哢!”
隻聽見一聲脆響,一個小混混的手腕在被莫非與抓住之後,直接就給掰斷了,露出了森白的骨頭。
那個小混混頓時疼的一臉的冷汗,大聲痛呼著不斷後退。
“嘭!”:
又是一聲悶響,莫非與一腳飛出了一個想要從莫非與身後偷襲他的服務員。
之後,莫非與連番出手,一個個的小混混被莫非與給打飛,各種慘叫聲不斷地傳出來。
就這樣,隻用了五分鍾不到,所有的小混混包含兩個服務員,就全都躺在地上了。
“現在你可以告訴我那個小姑娘在哪裏了嗎?”
來到一個小混混的跟前,莫非與冷聲問道。
“我……我不能說?”
雖然這個小混混口中不斷往外留著鮮血,望向莫非與的目光裏麵充滿了恐懼,但是這個小混混仍舊是是守口如瓶。
現在這個虎狼幫能夠成為雲龍市的一顆巨大的毒瘤,也不是一點本事都沒有的。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現在酒吧裏麵,並且在同時,莫非與感覺到了一道強勢的氣息。
“嗬嗬,你想要知道那個小姑娘在哪裏嗎?”
“我可以告訴你,隻不過你要先打敗我才行。”
那道身影,冷笑著說道。
回過頭來,莫非與看到了那個人,隻見那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中山裝,留著短發平頭,目光銳利陰狠,陳才比較高大,尤其是兩條腿,很長。
隻是一眼,莫非與就斷定這是一個高手,並且擅長腿攻。
“好啊,放馬過來吧。”
莫非與向著對方招招手,輕聲說道,一臉的輕鬆模樣。
對方或許很強,但是跟他不是一個級別,甚至是兩個世界。
因為莫非與在對方的身體裏麵沒有感覺到有絲毫的真氣波動,這說明這個人也就是一個俗世的高手。
“好小子,你倒是挺猖狂。”
看了莫非與一眼,那個中山裝就向著莫非與衝了過來。
在來到莫非與麵前之後,中山裝頓時就向著莫非與直接飛出一腳,這一腳不管是力量還是速度都是上乘。
但是對於莫非與來說,卻是小孩級別的。
今天莫非與是來救人的,時間非常緊迫,所以莫非與今天要速戰速決。
這一次看到對方踢過來的剛猛一擊,莫非與沒有再選擇躲閃,而是直接揮出自己的拳頭,向著對方的腳心狠狠地揮了出去。
見狀,中山裝一聲輕笑。
在他看來,莫非與無疑是以卵擊石,甚至周圍的幾個小混混的臉色有些譏諷的神色。
但是很快,那個中山裝的臉色就變了。
“嘭!”
一聲悶響傳出,莫非與的拳頭已經和中山裝的腳撞擊在了一起。
在眾人的矚目之下,中山中的腿明顯被莫非與的拳頭給轟飛了出去,莫非與的力道,讓中山裝的身體不由得接連倒退,就連那條腿都變得有些麻木。
甚至,這個時候,中山裝都不敢將他的那隻腳放在地上。
因為他的腳已經受了傷。
“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看了一眼中山裝那一臉隱忍地痛楚,莫非與淡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