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目光從莫非與的身上收回去,白楓淡淡一笑,然後對著眾人道:“感謝大家來到這次丹會,白某不勝感激。”

“白先生,讓大家趕緊見識一下您煉製的丹藥吧。”

這個時候,陳天剛在一邊說道。

“好,那在下就獻醜了。”

說完,白楓將一個小盒子拿了出來,向著眾人輕輕一笑,便是將那個盒子給打開了,緊接著一枚丹藥便暴露在了空氣中。

看到那枚丹藥,眾人的眼睛不由得都睜大了幾分,眼中充滿了貪婪。

那是一枚呈現土黃色的丹藥,雖然樣子不是太好看,但是在這裏的修真者都感覺到了那枚丹藥之中充滿的靈氣,甚至就連那些飛修真者,在聞到了那丹藥散發出來的香氣之後,也是為之精神一震。

看到眾人那種一臉驚豔的表情,白楓滿意地點點頭。

然後白楓將目光瞥向了莫非與,似乎是想要看到莫非與的表情變化,又似乎是在向著白楓炫耀。

不過當白楓看到莫非與之後,臉色卻是微微一變。

因為莫非與的目光之中,充滿著不屑。

在莫非與看來,白楓手中的那個東西的確是稱得上丹藥,但是成色太次,完全就沒有將該有的丹力發揮出來,這種丹藥吃下去,功效也就能夠達到一半,甚至可能還會有不小的副作用。

對於這種丹藥,莫非與自然是不屑一顧。

但是莫非與的那種目光頓時讓白楓不高興了。

“這位先生,我看你微微皺眉,是覺得我的這麽丹藥有什麽問題嗎?”

目光直視著莫非與,白楓冷聲道。

在白楓的目光向著莫非與望過來之後,所有的目光不由得的有聚焦在了莫非與的身上,甚至就連坐在第一排的秦老還有林東成都轉過頭來望向莫非與。

看到與白楓對視的那個人竟然是莫非與,林東成的臉色不由得一變,陰沉下來,有著說不出的一種難看。

剛剛林東成還在擔心得罪白楓的不要是他林家的人,沒想到這轉眼之間,自己的擔心竟然就成為了一種事實。

雖然這莫非與不是他們林家的人,但跟他們林家有著很多關係。

當然坐在莫非與旁邊的林小雨是感受的最真切的,這個時候,林小雨甚是能夠同樣感受到白楓那種不太友善的目光。

並且因此,林小雨為莫非與擔心起來,同時也有些埋怨,這個家夥怎麽誰都敢招惹。

此時有著另個最為高興,這兩個人就是陳家父子陳天剛和陳光北,他們沒想到,莫非與竟然自動往白楓的身上撞。

本來他們還想著要怎麽才能夠跳起摩爾飛魚和白楓之間的事端,現在看來是完全不用了。

“沒什麽問題。”

莫非與淡淡笑道。

莫非與說的是實話,畢竟的確是一枚丹藥,而丹藥在煉製的過程中,因為各種因素的影響,導致成色不一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說著成色差一點也的確不是什麽問題。

“那沒什麽問題,你為什麽剛剛要笑,並且還有些不屑。”

白楓向著莫非與冷聲問道。

他的地位何其尊貴,怎麽能夠被人質疑,而且還是在公眾場合。

再加上之前的恩怨,白楓就更加不願意輕易放過莫非與了。

所以白楓是一逼再逼,他今天就沒打算讓莫非與好過。

“難道笑也犯法嗎?”

聞言,莫非與淡淡一笑道。

“你竟然還敢笑?”

看到莫非與又笑了,白楓怒道。

看到這裏,眾人望向莫非與的目光也變得有些氣憤,這個家夥怎麽能夠熱一名煉藥師生氣,這不是在找死嗎。

你自己找死不要緊啊,不要連累我們啊。

我們今天可是來和這位煉藥師結交的,如果他一生氣走了,那怎麽辦?

尤其是林東成,現在望向莫非與的目光十分難以形容。

甚至就連林小雨也是眉頭緊皺。

“嗬嗬,這有什麽不敢的!”

說完,莫非與又笑了。

這下,所有人不由得一怔,臉上已經不僅僅是生氣那麽簡單了,在生氣的同時還有著一抹驚異。

這個小子是故意的吧。

在這個時候,林東成和林小雨似乎也看出來了一點問道。

莫非與就是想要幹什麽,他難道想要把他們林家拽入萬丈深淵嗎。

也因此,旁邊的陳氏父子更加高興了。

這就是所謂的作死啊,看來,不用他們多說什麽了。

“你這是在挑釁一位高貴的煉藥師,你知道嗎?”

白楓怒了。

在說完之後,便將目光向著陳氏父子看了過去。

“陳家主,我不知道這裏為什麽會出現這麽一個無禮的家夥,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交代。”

白楓自然是不敢對莫非與做什麽,因為他完全就不是莫非與的對手。

所以這個時候,他需要陳氏的人站出來做些什麽。

“白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

對著白楓說完,陳天剛站了出來,然後大吼一聲:“來人啊,將這個口無遮攔浪**子給我轟出去。”

在陳天剛說完之後,兩個粗獷的保鏢便站了出來。

這個時候,所有人在望向了莫非與一眼之後,都不由得微微搖頭。

甚至就連林東成和林小雨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們寧可不帶莫非與來。

不過有一個人的目光不同,這個人就是那位秦老,此時他望向莫非與的目光之中,微微有些神采,似乎在期待著什麽。

對與莫非與來說,他自然不願意就這麽被趕出去。

這可是一件很丟人的事情。

“我口無遮攔?”

“簡直可笑!”

在兩名保鏢在來莫非與的身前之後,莫非與一聲冷笑道,並且在同時,莫非與的身上釋放出了一種氣息,讓這兩個保鏢麵色一變,不敢對莫非與做什麽。

“好,你要是不想被趕出這裏,也可以,告訴我你到底在笑什麽?”

在台上的白楓,又說話了。

“好吧,既然你這麽執著,那我就告訴你好了。”

說完,莫非與輕輕地攤攤手。

本來莫非與不想表現自己的,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表現一下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