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妖姬不言語間變來到了秦英蘭的麵前,行如鬼魅,讓人不禁嚇破了膽子,而那二夫人更是顫顫抖抖的不敢說話,大夫人隻是走到了隕墨的麵前,疑惑的望著隕墨。
隕墨冷冰冰的看著眼前的大夫人,卻還是尊敬的行了一個禮:“大夫人,陌兒此行隻是為了帶走該走的人,不知大夫人可否行個方便?何況我和娘親本就不屬於將軍府!”
“啟稟主子,那秦光、秦天均不在府中,並且在地下室裏麵也沒有找到尊夫人,隻是找到了兩個昏迷的侍女,有人再給他們治療,可是需要大夫為他們診治才會更好。”
隻見那邊飛來一位黑衣人跪在那隕墨腳邊說道,看的那剛剛出來的老夫人都是驚訝,而隕墨卻隻是輕輕的看了一眼妖姬,妖姬剛剛想要認命,便有一個身著嫩黃色羽毛衣服的小丫頭來到。
“夜鳶,參見主子,這是那姑娘叫夜鳶帶回來了,敷在傷口,十二個時辰換一次,兩日後便會痊愈,若是藥丸不夠,可再去取,隻是這藥丸要放在在那冰凍世界帶來的冰塊之中,避免融化。”
說罷,那小女孩便把手裏麵的兩個小玉瓶交給那個黑衣人,黑衣人點頭便離去,而小女孩卻是回到了那茉莉的身邊,輕輕的拽著茉莉的衣袖。
“秦雲陌你還真當是個妖精,這些人,我呸這些都是什麽玩意化成的人?你又是誰?為何要霍亂我將軍府,你可知你是死路一條?哼,不說也罷,本小姐定要你去哪閻王處說清!”
說著便看見那染著鮮血的皮鞭朝著隕墨飛來,而那茉莉的手中的玉石拐杖隻是輕輕的撥了一下那皮鞭,那皮鞭便朝著秦英蘭的腿飛去……隨後就是一聲慘叫。
“就你這兩下子,連我這個瞎子都打不過。還妄想殺了主子?還真是自不量力!”隻見那茉莉根本就毫不在乎秦英蘭的慘叫,還鄙夷的說道,周圍都是粉粉的議論聲,
“你們究竟都是什麽人?用的什麽妖法?你,你說,陌兒去了哪裏?你究竟把真正的陌兒弄去了哪裏?你為何要和我將軍府過不去,我們究竟怎麽招惹到了你?”
大夫人信佛,卻不知道那茉莉乃是幻術之母,剛剛的那一動不過是在所有人不注意的情況下,打了一下那鞭子,讓那鞭子才會直接改編運動軌跡打到那秦英蘭的腿上。
恐怕就算是會幻術的人也是隻明白,但是卻做不到,畢竟要在短時間內做到這麽精致的事情,恐怕也就隻有這幻術之母茉莉才可以做到了,隻是刹那間,卻可以改變一件事物的結局。
卻還不會讓任何人發覺是怎麽做到的,讓人不禁驚訝和感覺到無比的神秘。而那老夫人自然也是信佛,當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真的還以為是那妖魔鬼怪來他的家中作亂。
而明白整件事情原委的他們,卻是無比的淡然,隻是隕墨現在更加的忐忑,因為她沒有忘記,剛剛的黑衣人說了,沒有找到三夫人,隻是找到了兩個昏迷的侍女,如果沒錯,那就是彩蝶和湘姨。
可是那麽娘親被他們帶去了哪裏受苦?隕墨恨不得把這裏的所有人都傻得一幹二淨。明明他們什麽錯都沒有卻要承受這麽多本不該承受的東西和事情,這就是天要亡我嗎?
“大夫人,我說了,陌兒此次隻是為了帶著娘親和彩蝶湘姨離開,絕無半點冒犯之意,隻是那二姐卻不知輕重緩急,想要對陌兒下手,不過是害人終害己罷了,可能怨我?”
“你這黃毛倒也是伶牙俐齒,卻不知曉你犯了何等罪,你二姐不過是因為懷疑你不是你,他也是為了擔心妹妹,而你的朋友卻假裝是孤女混進我將軍府,又是為何?”
隕墨冷艷旁觀的看著那老夫人為了秦英蘭倒是說的冠冕堂皇,可是也未免太假了,秦英蘭向來就不待見秦雲陌,而這個家中待見秦雲陌的才是數得出來的。
“嗬嗬,祖母這般數來,倒是陌兒不對,也是本來就不管陌兒什麽事情都永遠是錯的,因為秦雲陌在你們的心中都是恥辱不是嗎?就算是那秦英蘭刁蠻任性,在你們眼中也是知書達理!”
隕墨冷笑道,隻見那;老夫人的整張臉都黑了起來,而大夫人的延伸也在不自覺的閃躲,倒是那二夫人好像是那恬燥的麻雀嘰嘰喳喳的叫了起來,讓人有些不耐煩。
最無害的夜鳶旁若無人的走到了二夫人身邊,點了一個穴,隻見那二夫人縱使是嘴巴張張合合,卻是什麽話都說不出來了,而隕墨隻是漠然一笑。
就連一個小孩子都嫌棄他吵,可想而知他是有多麽的吵,而老夫人和大夫人更是驚訝一個孩子竟然也會有著等功夫,心中不禁訝異這秦雲陌解釋的究竟都是何許人也!
“死小孩,你對我娘親做了什麽?你還不快點給我娘親解開,還真是一個又醜又壞的小孩!這個死瞎子就是你娘吧,可真是難看死了。”秦英蘭捂著受傷的腿,還是勉強在聰兒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壞女人,閉上你那天不知羞的嘴巴,真不知道你是怎麽長大的,怎麽滿口噴糞,莫非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哼!”夜鳶乃是孤兒,小小嬰兒便被丟棄在那冰凍世界的冰床之上。
一天一夜被茉莉發現,雖是沒死,但是卻隻能有七八歲小孩的個頭。
遠遠地便望見那走過來的幾個人,而他們抬著的正是那虛弱的彩蝶和湘姨,當目光在接觸到那熟悉的人的時候,彩蝶便嚶嚶的哭了起來,弄得秦英蘭一臉的震驚。
這幾天不管她怎麽打他,他都是一臉要死不活的樣子,哪裏有這麽現成的淚水,但是怎麽就看見隕墨之後,淚水就好像是那奔騰的野馬一般,無法停止腳步?
而隕墨的心更是被自己的想法所刺痛,原本他以為可以被自己改變的彩蝶也會被別人改變,但是卻沒有想到彩蝶為了保護劉彩雲寧願挨打,也不願意躲到一旁。
是自己錯了嗎?自己不該把所有的事情都聯係在一起,方宇恒那樣子的腳紮小人用溫柔掩飾他的暴戾和殘酷,而彩蝶不過是用自己的虛榮和小氣掩飾真正的內心?
“湘姨,蝶兒,你們受苦了,陌兒多謝二位誓死搭救娘親,可是你們可知娘親現在所在何處?”看到後麵的黑衣人都是低著頭,隕墨便已經明了,他們並沒有找到娘親。
可是那秦光和秦天也不在將軍府,莫非……一個不好的念頭出現在腦海,隕墨快步走到那秦英蘭的身邊,用力的拽著秦英蘭的長發:“說,我娘親在哪裏?”
“你不是厲害嗎?那你去自己找啊,死丫頭!”秦英蘭看到秦雲陌這麽瘋狂的樣子,心裏別提多開心了,他終於看到他發狂的樣子了,他也不是那麽一個清淡的人兒。
他也會發瘋,也會象是一個醜八怪一樣的亂吼,而那二夫人雖然是說不出話來,但是卻還還是想要上前想要救秦英蘭在隕墨的手裏出來,可是卻被黑衣人提前抓住了。
而大夫人和老夫人則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看著隕墨,自然打不過也就隻能是拖延時間,一會秦天和秦光應該就會回來了,而隕墨卻是看到了他們眸子中的算計。
隕墨冷哼一聲:“怎麽?拖延時間?盼望他們會來救你們?你覺得他們有我的人厲害嗎?識相的馬上告訴我我娘親在哪裏,不然我會讓整個將軍府夷為平地!”
“我說過帶人圍剿將軍府,我的確帶人來了,因為你們對我娘親不尊,並且讓他們都是負傷累累,至於是否剿了將軍府,那就看你們是不是配合我?我要的並不多,為什麽你們都是這般的殘忍?就象是我娘親,要得隻是一個家,可是得到的卻是現實的悲哀!”
聽到隕墨的這番話,那大夫人似乎是看見了光明般的說道:“陌兒,放開你二姐,我知道,你和你娘親這些年的確是受盡了委屈,我保證我們都會補償的,我們重新生活好嗎?”
“嗬嗬,重新生活?可能嗎?你覺得我會相信嗎?當謊言一個個的堆積起來的時候,會是不堪一擊的秘密,一個個的承諾最後都是你們傷害我們母女的良藥,嗬嗬!”
因為有了承諾所以會更加的覺得傷心,因為秦光的承諾,才會讓劉彩雲義無反顧的來到這裏,但是得到的卻是無盡的傷害和冷落,還有那銘記在心的痛苦。
當心碎了的時候,永遠在也不可能複原,當謊言破碎之後,永遠都不會再來一次。
“小姐,別……別……別和他們……廢話……他……夫人……夫人咳咳,夫人被老爺送去了宮中……咳咳……”彩蝶艱難的抬起頭來看這那隕墨,磕磕巴巴的說道。
一句話說出來卻是這般的鬆鬆散散,而湘姨卻是比彩蝶要好得多,畢竟彩蝶挨得傷痛最多:“小姐,夫人不在家中,被老爺送去了宮裏那秦貴妃哪裏,就等著你去呢!”
隕墨聽到之後便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凶狠的掐著那秦英蘭的脖子,看著他艱難費勁的喘息,隕墨卻是更加的感覺到刺激,已經好久沒有殺人了,已經好沒有看到新鮮的血液了……
好久,好久,就到他自己都忘記了,自己的手上沾著無數人的鮮血,他們都是該死的人,他們都是罪孽,而眼前的女子在拿著那皮鞭抽劉彩雲和秦雲陌,的時候絕對沒有想到會有這一天。
就好像是昨天還在幻想自己的美好生活,近日卻要被他人送進地獄。
想必那送劉彩雲去秦貴妃哪裏也是這個女人的想法吧,就等著自己自投羅網呢,可是自己絕對會去的,隕墨還沒有一次栽倒別人的陷阱裏麵,就算那是陰曹地府又如何!
想著便鬆開了掐著秦英蘭白皙脖子的手,隻見那上麵清晰可見的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