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是那在樹上的黑衣男子,那不是別人正是那風度翩翩的江子白,今日的事情定時有所預謀的,因為江子白很清楚眼球對於蕭楚天是一種特殊的記憶。

而他選擇在這一天贈給蕭楚天特殊的賀禮隻是希望蕭楚天可以清楚他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王爺,而隕墨也不是一個隨隨便便的女子,他們根本就不是合在一起。

既然是假夫妻那就要銘記在心,若是在放任下去,恐怕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真夫妻了吧!所以對此江子白還是不後悔的,但是看到隕墨無精打采的樣子卻覺得心痛。

“對不起。”輕輕的呢喃讓人越發的覺得這個人是有問題的,因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事情的確是事實,一席黑衣的女子出現在江子白麵前,江子白驚訝卻沒有發出一絲聲音。

翌日。大街小巷都在瘋傳楚王爺新婚之夜消失不見,楚王妃秦雲陌獨守空房等天明。一些謾罵和流言一時之間便又開始瘋傳起來,聽的小夜鳶都覺得這些人是不是有病啊!

小夜鳶看著一個賣包子還在那裏嚼舌根的老婦人說道:“奶奶,我要五個包子,這是錢,奶奶你們為什麽要罵那個王妃姐姐啊?她很壞嗎?可是是她救了夜鳶的性命呢!”

那個老婦人拿過錢去,拿了五個包子包起來:“去去去,一邊玩去,還王妃姐姐呢!還救過你,你記錯了吧,小屁孩子一個知道什麽啊,那就是一個紅杏出牆的女人,王爺怎麽會喜歡他!”

夜鳶將口袋中的毒蠍子放在包子裏麵,一張小臉很不高興的看著老婦人:“你胡說,王妃姐姐是好人,你們都在胡說,王妃姐姐不是你們說的那個樣子!呀……”

夜鳶哭哭啼啼的扔掉手中的包子,便看到一支毒蠍子爬了出來,夜鳶哇哇大哭:“奶奶,我不過就是說王妃姐姐是好人你就放毒蠍子咬我,哇嗚嗚,救命啊!”

那老婦人和周圍的人都是驚訝的看著那個毒蠍子和那個哇哇大哭的小女孩,還有那受傷已經紫黑色的傷口,都是指指點點,本來數落秦雲陌是他們茶與飯舍後的話題而已。

可是誰會知道這個老婦人竟會放毒蠍子咬這個為了秦雲陌說話的小丫頭呢!在遠處喝茶的茉莉聽到那夜鳶的聲音,便知道夜鳶在捉弄他們,但是他們也是罪有應得。

誰讓他們嘴裏麵不堪的那個人是他們的主子呢,若是茉莉沒猜錯現在他們都在小心著那個毒蠍子會咬他們吧!茉莉喝下最口一口茶,將茶錢放在桌子上便走了過去。

“夜鳶,你怎麽了?”茉莉清冷的聲音讓周圍的人紛紛側目。

卻誰都沒有想到黃鸝般聲音的女子,擁有姣好的容貌卻是一個瞎子,而茉莉卻是走到夜鳶身邊,輕輕的牽起夜鳶的受傷的那隻手。

“師父,夜鳶錯了,夜鳶早就該知道人心如毒蠍,卻不曾想過夜鳶不過是為陌兒姐姐說了一句話,就被這般的對待……師父……”夜鳶如此梨花帶雨的模樣,讓人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茉莉在口袋拿出一支青花瓷般的小瓶子:“自己抹在傷口上,既然已經知道這人心的狠毒,那可否還對著人群懷有親切?他們不是你的陌兒姐姐,自然不會像你陌兒姐姐一樣對你!”

說罷便帶著夜鳶離開。而這個小插曲也隻是讓這些人吃了虧,但是還有那麽多的人最裏麵都是那個秦雲陌怎樣怎樣的……但是茉莉和夜鳶卻查到這些流言的出處則就是那將軍府。

至於那個人除了那秦英蘭還會有誰,不過整個將軍府的人都是這麽的無聊到都是真的。

隕墨聽聞之後隻是淡淡的一笑,隨他們怎麽說去吧,和他又有什麽關係呢!他們之間本來就沒有任何的關係,何須在乎別人的評頭論足。

自己又不需要他們,何須在乎他們對自己的看法,那豈不是自掘墳墓嗎?

“主子,那小石頭讓我告知主子,皇上傳口諭讓您明日進宮。”若純看著那在古琴麵前輕拂的隕墨,其實這個時候的隕墨是最美的,不問世間繁華,隻願清單雨聲。

輕撫古琴,清澈音律,遁入心中。

縱然是那仙子都未曾彈奏的曲目,婉轉而清澈,讓人不自覺的便陷入了音律帶給人的那個特殊的世界,沒有任何的言語,沒有特殊的音符,隻是輕輕淡淡的一首曲子。

“這古琴乃是母妃生前留下,她曾告誡我,要選擇一個踏實可靠的男子,但我的選擇卻是溫柔儒雅的他,我沒有聽從母妃對我的告誡,才會落得今日的下場,嗬,一時間到時感概起來了。”

隕墨收起古琴,隨後看著那若純,摘下自己頭上的一枚玉簪子,為那若純帶了上去:“嗬嗬,名為若純,倒也是清純的可人兒,明日,你隨我進宮。”

“主子……那……”其實皇上也有讓王爺一同去宮中的吧,可是現在他們都不知道王爺在哪裏,這件事情可是怎麽辦才好,若是這個樣子去定會讓人都知道隕墨不受寵。

“何須在意那些,我和他本就不是一個隊伍裏麵的戰士!想必小石頭早就已經告知皇上王爺有事不在了吧!你我又何須在意?再者,純兒,雖說我現在是王妃,但是卻隻是一個名號!”

是的,不管表麵自己是什麽,自己最終還是隕墨,是重生的女帝,是要複仇的,將那負心漢帶去地獄是她的使命,找到弟弟是畢生的夙願。

縱然前麵是那深淵,隕墨也心甘情願的跳下去,再說了雖然是一個掛名的王妃,但是也比以前那個可有可無的秦小姐要好得多啊!至少特權是多了一些,何況楚王府也隻有他一個王妃。

“參見王妃,這乃是明日去宮中的衣服,我是管家分來的侍女來伺候王妃,名喚紅葉。”一個身著紅色的侍女端著衣服走了過來,隻是行了一個禮,並且直視著隕墨。

隕墨輕輕的一瞥便看到了那角落的侍女,都是來看熱鬧的吧!

“若純,我好像聽到了什麽聲音呢!可是什麽畜生?純兒,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那些畜生的聲音,就麻煩純兒了!”隕墨喝了一口**茶,便看著那樹上的一抹消失的紅色若有所思。

而若純卻是認命的點頭站起身子來:“紅葉,是吧!你是郡主呢?還是公主呢?還是哪家的小姐呢?呀,我倒是忘記了你是管家分來的侍女,竟然敢在王妃麵前稱自己為‘我’!”

若純將那紅葉推倒在地,紅葉一下子便摔了一個跟頭,一時之間也是有些氣結,一個不受寵的王妃而已,竟然這麽的狂妄還真的是把自己當一盤山珍海味了!

可是若純怎麽會給她說話的機會,招了招手,便有兩個暗衛出現,駕著那紅葉,若純將他身上的外衣脫落了下去,換上了帶來的說是給隕墨明日去宮中的破布闌珊。

“竟然把這種乞丐的衣服帶來讓王妃穿,你還真的是有膽子呢!”說著便給了紅葉一巴掌,紅葉被打的直冒金星,也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那股子高傲也消失不見。

“還敢直視王妃,難道你是想要和王妃平起平坐,你還真是不知死活呢!本是奴婢卻不稱自己為奴婢,真的是個好仆人呢!來人,讓這個紅葉小姐留下以後茅廁就讓她親自打掃!”

說著便揪著那紅葉的頭發丟在了一旁。紅葉這才算是反應過來,鼻青臉腫得哭啼者說:“等王爺回來,我便告知王爺,看你們還是否這麽的囂張,我乃是王府的人,你們不過是外人!”

聽到這裏隕墨卻是笑了起來,那笑容有些陰森:“不關你事還是那些看熱鬧的,今日都給我記住,我乃是聖上賜婚的楚王妃,你說我是外人,我便讓你成為死人,做人都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純兒,我記得你的師父乃是毒後妖姬,以後這些不聽話的,就送給你們師徒了!”隕墨好大方的說道,若純到好像是看到了美麗的彩虹一般。

“奴婢多謝王妃!”聽到這話,眾人均是象是那鳥獸般的散去,若是真的被下毒死掉那可是有苦難言啊!

第二日,隕墨一席古煙紋碧霞羅衣,讓他猶如那水中仙般的透露出些許清涼和特殊,白皙的脖頸處是那孔雀綠翡翠鑲珠,與他的膚色和衣服甚是相同迎合,白皙的手腕上是那劉彩雲曾經給隕墨的白銀纏絲雙扣鐲。

小巧圓潤白皙的耳垂是那白玉耳墜,發鬢上是那皇後新婚贈給隕墨的鑲嵌珍珠碧玉步搖,和那八寶碧玉菊釵。整個人雖然是沒有忘記一點裝飾,但是卻不會顯得繁瑣和沉重。

而那若純本是想要就這麽前去,但是卻被迫換上了一襲月白色碎花羅裙,就好像是那不乖巧的小精靈般,耳朵上是銀質的耳墜,整個人都是小巧玲瓏的。

到了宮中,卻是直接被帶去了那鳳儀宮。

皇上,皇後,皇貴妃,貴妃竟然都在,隕墨不禁有些嘲弄,這些裏麵有一個是看自己熱鬧的,便是那秦貴妃,秦清,那嘴角都是那高高的微笑,昂視這自己,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兒媳給父皇母後請安,給皇貴妃請安,給貴妃姐姐請安!”隕墨行禮溫柔說道,讓人找不到一絲的破綻。

“快快請起來人賜座!”看著皇上那慈祥的笑臉,隕墨卻在他的眼中讀到了一一種……隕墨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白露,卻是乖巧的坐了下來。

那秦清自然是忍不住的說道:“妹妹大婚理應穿的喜慶一些,怎麽穿著這古煙紋碧霞羅衣,這般的清雅呢?”

“回貴妃娘娘的話,陌兒乃是楚王妃,怎敢再讓娘娘稱呼陌兒為妹妹,豈不是亂了備份,陌兒覺得這清雅到好像是那流水,過日子為何需要那般的轟烈,平淡尋常豈不是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