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楚天有你,乃是他的福氣!玥兒去將那蜀繡髦衣取來贈給楚王妃,還有那紅珊瑚番蓮花釵!”皇後看到隕墨這般的懂事竟然都將那珍貴的孔雀髦製成的蜀繡髦衣贈給隕墨。
著實是讓人都是驚訝,畢竟那孔雀髦本身就是世上難得的一種孔雀毛,而那蜀繡則是由三百個蜀家女子三年才可以完成的珍貴衣衫,竟就這般的贈給了隕墨,不驚訝才怪呢。
而隕墨雖是驚訝卻也是欣然謝過皇後。
鷺鳳宮。
“啟稟娘娘,楚王妃求見!”呂瑋已經很悲催的從暗衛轉變成了皇貴妃的一品帶刀護衛了,而也是被皇上命令要和那呼爾雅一同‘談天說地’但是那卻也是極好極好的!
“快快有請!”白露看著自己手中的琵琶,倒是沒有想到那皇後竟是這麽快就和隕墨談完了,但是卻也是匆匆拿著手中琵琶迎了出去,便看到那隕墨有些疲勞的走過來。
隕墨看著那白露匆忙走出來,無奈的‘撲哧’一笑,真是沒有想到這麽迷迷糊糊的小祖宗竟然會深得那燕國皇帝的喜愛,但是卻也讓隕墨覺得自己對不起眼前的女子。
“切勿行禮,你我之間何須行禮,再者這乃是我白露的鷺鳳宮,誰膽敢說出去,殺無赦!隨我進屋還是在這談談你的心思?”白露說著卻是拉著隕墨去了那秋千上麵。
白露懇求皇上在這裏多安了一個秋千,隕墨也隨著那白露坐了上去,晃晃****的倒是感覺心情好了很多,真個人都好像是漂浮起來一般,沒有那麽的沉重了。
而隕墨似乎是想起了什麽,便附耳在白露耳邊低語:“皇上龍體欠安,恐怕是凶多吉少,你且在宮中好生注意那皇上的起居,想必會有什麽發現的。”
“什麽?是真的還是假的?”白露似乎是很難接受這件事情一般,隕墨以為是他真的懂了感情,歎了口氣,卻還是沒有撒謊,而是真誠的點了點頭,這種事情就算是撒謊也沒用。
畢竟事實就在那裏你去發現就會看見,你不去注意就永遠不會發現。而白露卻隻是淒慘的一笑:“嗬嗬……嗬嗬……嗬嗬,姐姐……露兒覺得心好悶!”
“露兒……你怎麽了?你別嚇我?”隕墨著急的看著白露,白露卻隻是擺了擺手。
“姐姐,露兒有事情瞞著你,可是露兒現在還沒有準備好要告訴你,但是請記住和我們要複仇的事情和峰兒和你我無關,是一件很久遠的事情,久遠的就連我也差點遺忘。”
白露本來想要告訴隕墨,但是卻又害怕隕墨會因為自己的緣故,而做出什麽決定,白露不想要因為自己的因素而去改變什麽,畢竟他們會尋到這樣子的答案也是因為複仇。
“好,我等你告訴我,不管哪件事情是什麽!”隕墨隻要看到那白露沒事情就已經暗下心來了,畢竟有什麽事情比自己的姐妹的情緒還要重要嗎?答案是沒有!
“姐姐是如何發現的呢?”白露還是問了出來。
“起先是在他的眼中讀到了一種放心和解脫,但是卻還有一種茫然和無措,而在那劉公公的眼中卻是清晰的讀到了那件事情,所以才會告訴你!”隕墨細細的說來。
聽聞之後,白露輕聲說:“姐姐,露兒有些乏了,就不和姐姐說了,露兒回房歇息了,姐姐請便!”隕墨看到白露那般的沒有心情的樣子,也沒有說什麽,便出宮回到了楚王府。
隕墨看著那仍舊是紅色的房間卻是有些煩躁,便看到那已經康複的彩蝶走了過來,便說道:“蝶兒,我和純兒出去散散心,你幫我把這新房裏麵所有的紅色都換成紫色,有勞了。”
“是,小姐,小姐千萬別這麽說,最近是小姐和純兒照顧彩蝶,彩蝶才會這麽快的康複,該是彩蝶謝謝小姐才對呢!”彩蝶興高采烈的說,就好像是和隕墨和那若純乃是一家人,姐妹一般。
雖然若純有些不太舒服,但是卻也沒有反駁什麽,便跟隨著隕墨去了那所謂的‘萬妖山莊’其實就是那秘密的後山而已,隕墨看著那些樹木腦海中徘徊的卻是那蕭楚天。
隕墨將無毒的鬼針隨著自己身體輕盈的腳步,隻聽見‘刷刷刷’的聲音,便看見那被鬼針打到的樹葉均是落下一半來,一分一毫都沒有差錯,而隕墨經發覺自己好像是把蕭楚天給弄成兩半了。
不免有些怨恨自己怎麽這麽的無用,竟然會想到那個無情無意的男子,明明是他說要和自己扮演什麽假夫妻,這假結婚也是他想出來的,如今卻是不知道跑到了哪裏去。
讓自己承受這些流言蜚語和那些人的謾罵,卻也隻能是無動於衷,因為沒有一個人會相信他是無辜的,也沒有一個人會為了她一個所謂的‘紅杏出牆’的女人說話。
恐怕現在在所有人的眼中,他就是一個不幹不淨的女子,卻還是死皮賴臉的嫁給了楚王爺,而楚王爺卻是義無反顧的離家出走隻為了休妻……
就這樣想著,卻又一抹紅色引入眼簾,隕墨不禁抬頭就看到了那落幕的花朵,妖艷卻仍舊是美麗,如同那高貴的女子一般,臉上的刀疤永遠遮不住她的美麗。
“主子,瞧你心神不寧的樣子看的我們都覺得你有病了!並且還病得不輕,據說這種病乃是無藥可治,所以說主子你患的乃是那相思病,所以妖姬特想和主子來一戰,如何?”
妖姬一席朱色錦繡迷離繁花絲錦,百花爭艷隻為其中,總是眾多花相繡其中,卻不顯的亂,竟是一種出奇的美。
在那高高的發鬢上是那金累絲紅寶石步瑤,在那刺眼的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還有那白玉嵌紅珊瑚珠雙結如意釵。
耳垂上是那珍貴的金鑲紅寶石耳墜與那步搖正好接應。白皙的手腕上是哪珊瑚手釧,與那如意釵正是搭配。白皙高貴的脖頸處正是那稀奇的紅瑪瑙項鏈。
手裏搖晃的正是那牡丹薄紗菱扇,正散發出迷人的沁香。
而此時卻是笑眯眯的看著隕墨,似乎是在等待著隕墨的回答。
而此刻在角落卻是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們,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消失不見的蕭楚天,蕭楚天看著那隕墨,恨不得掐死她,要不是因為他的樣子總是出現在腦海。
以他的公裏怎麽會輕而易舉的被別人襲擊,而受傷,可是那個死女人現在卻還在這裏無動於衷的和自己的下屬練功。蕭楚天都不禁冷笑,什麽時候他也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受傷呢?
或許這是第二個女人,隻是為什麽他們都是那麽的強大,那麽的堅強,永遠都好像是不需要別人的保護,但是卻又是最軟弱的。
可是注定他是不可以和他有任何的交集,這幾日的逃避,不過是在考慮他們之間的關係而已,亦敵亦友,讓人不禁懷疑。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獻血已經模糊了視線。
蕭楚天真的是後悔死了自己竟然甩開了那鬼麵、鬼劍、鬼舞的追隨,不然也不至於是這麽的狼狽,然而在最後的時候,蕭楚天的目光卻還是悠長而深邃的看著那一抹清雅。
仿佛那就是他最後看到的美景,仿佛那本來就是他畢生的追隨,可是一些都是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刻開始,注定他看不到那雙清冷的眸子裏麵迸發出來的關懷和擔憂。
隕墨在蕭楚天暈過去的時候,強烈的感覺到了那股視線,當察覺到是熟悉的感覺的時候,卻是意外的沒有回頭,隻是流露出一種擔憂,因為它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麽樣子。
這幾天他是不是有了一絲的改變?種種的疑問在心間,讓隕墨整個人都有一種被壓著呼吸不上來的感覺,而妖姬卻是歎了口氣,看著自己的主子,難道主子再一次為情所困?
這個想法的確是嚇傻了一部分的人,畢竟隕墨可以重生一次卻不代表可以再一次的重生,可是愛情卻是最終以讓一個人先調防備的感情,他們都是驚訝更加的憎恨那個男人。
卻也不清楚那楚王一樣的男人都不能打動隕墨,除了那個溫柔入獄的男子,可是那個男子現在正在鳳舞國享受安逸,又怎麽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呢,那簡直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主子,你究竟在想什麽?我妖姬和您說的話,您當耳旁風?可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吧!”妖姬傷心欲絕的看著隕墨,但是眼角卻是在打量那地上的那莫影子。
“我為何要迎戰?”隕墨笑著問道,但是也不過是掩飾自己的心緒而已。他當然是不會說自己已是走神便想到了那蕭楚天吧!那也太囧了把。
“因為他!”妖姬指著那莫影子,便看到有身著梅紅色衣服的兩個女子去將那男子拉了過來,並且處理傷口,隕墨剛想要走過去,便已經被妖姬給攔住了。
“主子迎戰,我便讓他們好生處理傷口,主子可要知曉我可是毒後!”
這算是威脅嗎?若是在以前隕墨怎麽會管什麽威脅什麽不威脅的事情,可是此刻竟是莫名其妙的擔心起來了,心中鄙視自己這是怎麽了,沒見過男人嗎?不就是那個丟棄你在新房的新郎官嗎?
至於這麽的激動嗎?恐怕那蕭楚天若是知道你在這裏肯定是跑得遠遠的了,也就是因為受傷了,才會安安穩穩的呆在這裏,你少自作聰明和自作多情了。
而此時此刻,鷺鳳宮。
“你真的要去了嗎?是不是因為我們尋到了彼此,所以老天爺就要講我們分開?若不是姐姐今日告訴我,恐怕我還在想著什麽時候我和姐姐拿下鳳舞國,殺了方宇恒,就可以認祖歸宗。”
白露看著越來越濃的夜色,對陣那池中的魚兒說道,什麽時候他也這般的多愁善感了,雖然不是什麽好現象,可是白露卻還是忍不住的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