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白,我看我們還是恢複正常才是比較好的,你覺得呢?”隕墨輕笑著看著那江子白,為什麽這個世界上可以有這麽好玩的男子呢,就為了看到自己的笑容嗎?自己的笑真的很特別嗎?

為什麽卻好像是隻有這個人才會覺得自己的笑容特別呢?或許這就是地位?隕墨真的好鄙視自己,就連這個問題都還要想這麽的久,還真的有些蠢到家了。

“陌兒,可否請你去換身喜慶的衣服呢?別這麽鬱鬱寡歡的,戴上麵紗,不然會對你的名聲有所……畢竟是和那楚王以外的男子出去,還是要小心一下比較好。”

看到江子白這般的為自己擔心,隕墨真的感覺她真的好囉嗦,但是自己似乎有些喜歡這種囉嗦,至少有這麽一個人肯在你的身邊囉囉嗦嗦的。

“蝶兒,你且在家中照看湘姨,順便幫助小石頭伺候王爺,純兒你去換身衣裳隨我出去。”隕墨輕笑著對著自己身後的一青一白說道。

燕國郊外乃是碧草芳連天的美麗地方,低矮的房屋卻擁有一種特殊的魅力,就好像是那草叢中的土丘一般,讓人疑惑裏麵的風景究竟是不是傳說中的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江子白卻是拉著那隕墨的手兒去了那偏僻的角落,在哪裏卻又是另一番美麗的景色,有那一望無際的草坪,還有那飛流直下三千癡的瀑布,和那沒有名字的各種各樣子的花兒。

隕墨實在是驚訝死了,演過竟然會有這麽美麗的地方,自己卻從來都沒有來過,而那該死的蕭楚天卻也隻是帶著自己去了那王府的後山!想想還真的是多虧了眼前的江子白呢。

雖然很無厘頭,雖然很滑稽,雖然很滑頭,但是卻不得不說她真得很體貼,至少不會在特殊的時候因為什麽事情而拋棄在自己身邊的女子,而蕭楚天卻為之不同,或許這就是他們二人的差別。

隕墨和江子白一同在那清澈而冰涼的水中光著腳丫在裏麵晃晃****,瞬間感覺整個人都是舒服了很多,看來這個地方以後的確是可以常來的,至少不會那麽的平淡。

就在她在考慮著這裏的魅力和特殊的時候,卻沒有發現那雙俊臉,確實在緩緩的靠近自己,當隕墨發現的時候,那薄薄的唇已經是印在了自己的額頭上,雲墨整個人都已經呆住了。

但是若實在他們的身後觀看這一切,卻好像是感覺那隕墨是情願的一般,而江子白雖然是很快便離開了那已經變黑的俊美額頭,但是卻還是被那隕墨給拍了一下。

“江公子還是放尊重些比較好!”隕墨雖然沒有怪江子白,但是心裏確實很介意的,畢竟除了那個人還真的沒有一個人敢對自己作什麽呢,而那次在鳳舞國和那蕭楚天卻也是差了幾毫米。

雖然位置不一樣,性質也不一樣,可是為什麽隕墨卻偏偏的就是將這兩件事情給結合到了一起?恐怕就連隕墨自己都想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麽了吧。

混混沌沌的和那江子白回到王府卻就被通知那王爺要她回來之後去那書房,隕墨雖然是有些驚訝,但是卻還是優雅萬千的朝著那書房的方向走去,而那站在原地的江子白卻是露出了笑容。

似乎他是知道是因為什麽一樣,又好像是他很清楚那蕭楚天會說什麽一般,但是卻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看著那莫背影,露出一絲苦笑:“連一句再見都不說嗎?”

最終卻也是帶著落寂的背影轉身離去,而那梧桐樹下的隕墨卻在此時回首,其實懂你卻也不必告知你,一切就當作是那雲煙,便讓它過眼相忘吧,那才是最終宿命。

想到宿命二字,隕墨也不禁是苦笑:“宿乃是命,可是命卻又是什麽?是空?還是亡?誰可以清晰地說出他們之間的關係?所謂宿命卻又是一種歸宿嗎?”

即便那個歸宿不是很好的結局,但是卻也是一種笑容的落款。

“主子,我們還是快些過去吧,去晚了,那王爺怕是會不開心的。”若純提醒隕墨說道,卻也是不禁回頭忘了兩眼那背影,難道主子喜歡的是那個實景流氓般的江子白?

可是隻要是可以和主子走到最後就算是市井流氓那又怎樣呢?

隕墨看著那站立在書房練習毛筆字的蕭楚天,卻發現其實這個樣子的文縐縐的蕭楚天也還是不錯的難道他在自己的心中就沒有不好的時候了嗎?隕墨甩了甩腦海中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他們之間不僅僅隔著山與海,甚至是天與地。

蕭楚天感受到哪隕墨的到來,但是卻故意在那裏不說話,還好象是一心一意的在練習毛筆字,當最後一個字落筆之後,才看著那站在門口的隕墨,但是卻沒有一絲絲的表情。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點,而他們不過時至認識但是卻不熟悉的人而已,就好像是不知道對方是敵是友,但是卻還是保持著千年不變的容顏一般,讓人感到苦澀。

“昨天的事情謝謝你。”蕭楚天在那銅盆中清洗自己占到了墨汁的雙手,隻是冰冷的開口,但是卻沒有一點點感謝的意思,就好像是在重複什麽話一樣的呆板。

“何須?那不過是妖姬的隨手之勞,要謝便謝妖姬。”隕墨輕笑,卻是吐露出一句讓那自做鎮定的蕭楚天吐血的話來,可是小石頭不是說是他讓人送自己回來的嗎?

為什麽到了他的嘴裏就好像是那妖姬將自己救回來的一般,可是據他所知那妖姬除了殺人以外還真的沒有救人的樂趣呢,要適當真是那妖姬,恐怕自己一百條命也不夠他玩的。

“那今日的藥和那露水該是謝你了吧!”蕭楚天不屑地說道,好像那不過是一件不需要的事情而已,而隕墨卻被那種不屑而感到心痛,自己是傻了才會去那後山去露水。

那小石頭也真的是實在是太多話了,明明有告訴他不要跟他講,可是卻還是很大嘴巴的喝蕭楚天講了,然後呢?自己說什麽?難道說沒關係這是我自己想做的?

那麽矯情的話隕墨可是一點都說不出來,隕墨隻是漠然的詫異的看著那蕭楚天:“你誤會什麽了吧,我隻是想要給那純兒找些露水剛好多餘一些便給了小石頭!”

聽到隕墨這麽說,縱然是蕭楚天有些不相信,但是隕墨淡然的樣子,似乎是在高速蕭楚天,隕墨根本就沒有在撒謊,一切都是你在自作聰明罷了。

“那倒是更好,免得本王還以為自己欠了你什麽!”蕭楚天根本就連一個目光都不願意賞賜給那隕墨,隕墨卻也不在意,隻是有些驚訝蕭楚天的改變而已。

究竟是什麽改變了這個男子,明明他不是已經不再這麽的冷淡了嗎?不是他們已經走到了一條船上了嗎?可是卻為什麽會有一種越走越遠的感覺呢?

“嗬嗬,王爺怎麽會欠別人的東西呢?不過是王爺想多了而已,倒是王爺出門還是要小心,萬一哪天再受傷了,遇不上熟人,可是誰也都不知道了呢!”

隕墨冷哼一聲,還真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人可以傷害到這個冰山一樣的男子,不得不說那個人的刀法實在是太棒了,簡直是太優秀了!

聽到隕墨的這句話,蕭楚天嘴角抽搐,卻是一點都沒有想到這隕墨竟是恨不得自己死了才好呢,難道自己的存在就這麽的讓他承受不了嗎?寧願叫自己死在他人手中?

卻為何不想要自己死在他的手裏麵呢?想到這裏蕭楚天恨不得給自己一拳頭,自己竟然是在想象著死在隕墨的手裏麵嗎?自己是不是也太想死了吧!

而隕墨隻是不喜歡這麽和自己交流的蕭楚天,仿佛他們就是兩個陌生人一樣,雖然這個樣子的模式是最安全的,但是卻也有些太生疏了吧,難道他們之間不知道多了什麽仇恨?

可是隕墨卻是真的跟本就想不起來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或者說隻是那蕭楚天個人在抽風而已?自己不也是嗎?因為就要陷進去了,所以要將自己撈出來。

必須要學會全省而退,就好像是蕭楚天,他現在就是一點事情都沒有不是嗎?那裏象是自己一樣,竟然還現在他曾給自己的溫柔和平常中竟然以為那才是真實的他!

“你們覺得他們一會會不會打起來?我們幫誰啊?”鬼劍十分好事的看著那爭執的兩個人,兩個人雖然都是一副風淡雲清的樣子,但是卻跟本就都不淡定。

“你很煩!”鬼舞給了鬼劍一個爆栗,其實他也很好奇,但是他不會那麽的恬燥,因為他們現在負責的是要看著劇情的發展,而不是在這裏透露劇情。

“很吵。”鬼麵十分淡定的來了一句,並且它沒有想到自家老大竟然會有那麽多話給一個女子聽,這應該是破天荒的第一次?還是隻是因為那個女子是楚王妃還是因為她是隕墨?

縱然是都有疑問,但是卻都不會去傻傻的問那蕭楚天,畢竟他們都還不想要死。而鬼劍看著那兩個人,恨不得來一句,你們就裝吧!真是會裝呢。

明明都很想要知道究竟怎麽了,但是卻一個個的都好像是啞巴一樣的不講話,難道就這麽看下去?恐怕看到最後會越來越亂,越來越亂,亂倒你無法掌控的境界。

“其實我想要告訴你,我們都有自己的事情,所以雖然我們是夫妻,但是還是保持距離,你做你的事情我做我的事情,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

蕭楚天站在隕墨的麵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就好像是做出了一個選擇一般的苦難,一樣,而隕墨卻好像是也沒有想到蕭楚天現在竟然會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縱然是有些不開心,畢竟假結婚可是這家夥想出來的。

“嗬嗬,我們還真的是心意相通呢!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們自然是不需要摻乎對方的事情的,因為我們不過就是兩個極端的人而已!”

隕墨一點都不在意的神情似乎還舒了一口氣,這種感覺讓蕭楚天有些詫異,難道他就這麽的不在意自己嗎?兩個人相對無言,隕墨便嫣然一笑隨後走了出去。

隻是在走出去之後隕墨就變臉了,恨不得給後麵那個人一玫鬼針嚐嚐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