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黑白二煞,可不是普通的拳擊手,
當然他們具有拳擊素質,他們擁有最強壯的體格,重量級拳手的武力,生得又凶神惡煞,令人望上一眼都會心驚膽顫,
說他們是可怕的魔鬼都不是誇張!
他們出現在這裏,就是奉命對付所有前來找總裁的人,因為總裁不可以與不相幹的人接觸,他的存在是為了一樁偉大的使命,在那個見不得人的使命完成之前他就不可以與其他人接觸,為的是防止泄露天機,
故此,為見不得人的使命而活著的陸鐵,本身也不可見人!
他們要對付來找總裁的人,
對付,可不是光說幾句大話來嚇唬誰,就說方才,那黑風一拳掏碎了堅硬的大樺樹的樹幹,就保不住一拳搗毀一位正常人的身軀!
白煞,他的武力值比黑風還強,在這二位之中他可是帶頭大哥,倒拔垂楊柳的本事可不是天生的,不是每天多吃一碗幹飯,多吞兩水瓢肥肉長出一身臭膘就會自然天成,那是沒有麵壁十年圖破壁的刻苦磨煉絕對修煉不成的!
他能倒拔垂楊柳,自然也會雙手抓起麵前的陸非,一轉身將他拋出一公裏,
因為那棵被他拔起的生長50餘年的白樺樹重達千斤,竟被拋出10米開外,扔出一個人對他來說,簡單到如同甩一把大鼻涕!
這才是對付的含義,
他們方才確實準備對付這位敢於前來尋找總裁陸鐵的不識好歹,不認識馬王爺長著三隻眼的倒黴蛋,
可鐵的事實是,現在,他們不敢了,
他們準備與陸非一決高下,可現在,也不用了,他們慫了!
讓這黑白二煞猶豫再三,到最終放棄與對方決鬥的原因,不是陸非有強大的武力值,而是陸非的氣質能量,
連古代大軍事聖人孫武子都諄諄教導後人,“不戰而屈人之兵”,方為真的贏家!
陸非的臨危不懼的大將之風,鎮定自若的凜然氣勢,從容不迫的必勝信心都已深深地征服了這兩個好勇鬥狠的粗暴強盜,
在他們眼前,突然出現的是一座巍巍高山,這座山連移山的愚公都望而怯步,
突然出現的是一位對手,這位對手敢於“關雲長單刀赴會”,這位對手如嚴冬寒風一樣高冷,是一座固若金湯的危城,內裏有多可怕讓他們不得而知,
不但真的戰士,就連可怕的魔鬼如果遇上深不可測的對手都會不戰自退!
陸非所表現出的凜然氣勢,已經讓他們震撼,讓他們驚詫,讓他們猛然間倍感恐懼!
這黑白二煞,還沒腦殘到隻會好勇鬥狠,他們曾久經沙場,很會審時度勢,
在此僵持的局勢之下,相對老辣的白煞說話了,
“這位客官,你口口聲聲要找我們總裁,想畢是與總裁陸鐵關係不一般吧?”
這可是退一步說話了,但陸非可不能退卻——因為他無路可退,他現在隻能與他們鬥智周旋,盡量探察出陸鐵的去向,
他回答道:
“你們不肯說實話,相信我會把同陸鐵的關係對你實言相告嗎?”冷冷的一句反問。
話說到這裏,就要一拍兩散了,
這一問一答,也是給了對方一個台階,
別說這黑白二煞也不確切知情這公司的傀儡總裁現在哪裏,就算他們知道,沒有主子的允許他們也不敢實話實說;
陸非同陸鐵的關係該是多麽微妙啊,又豈能向對手和盤托出?
“說得好!”白煞說道,“但我可以告訴你,讓我們說出總裁大人在哪裏,我們隻知道他老人家是出門在外采購藥口器械去了,至於在七大洲哪個洲,四大洋哪個洋,我們真的不得而知。這就是我們的實話了,信不信由你,我看最好的辦法就是慢慢等待吧,隻要我們總裁不死,總會跟他得以相見的!好了,拜拜!”
說完,這白煞拉著黑風,又鑽進了樺樹林。
是啊,隻要總裁不死——這話怎麽這麽難聽——總會得以相見,
陸非,也隻好打道回府了。
恰好趕上有一次直飛孟斯麗的航班,陸非便在50分鍾後到達了。
一到炎黃飯莊,想象中的米斯麗姐姐沒有出來迎接他,
一位服務小姐悄悄告知他說,老板娘在她臥室等著他。
在臥室,姐姐病了嗎?
陸非急急推開了米斯麗臥室的門,見她合衣仰在**,隻伸出手指了一下床邊,讓他坐在她的身邊。
看上去,她神色不太好,有點兒沮喪,
這是為神馬呢?
米姐姐還是沒有同他說話,這讓陸非異常不安,因為平時她可不是這麽一副神情的,
便關心地問她道:
“姐啊,你哪裏不舒服啊?”
米小姐雖然仰臥在那裏,眼睛卻在望著他,聽他對她問詢,象是很感動,便開了口,問道:
“我要說出哪裏不舒服,你有辦法嗎?”
陸非說道:
“姐姐,我學過華夏點穴術,你哪裏不舒服我用指壓穴位就可以手到病除。”
“真的?不是吹牛?”米斯麗聽後,隻淡淡問道,她不太關注她身體上的隱痛。
“真的。”陸非說的是實話。
“那我這裏不舒服,來,給我壓壓,”米小姐說著就牽起他的手引導著撫住了她的那個地區,
陸非的手一觸上那個點,立刻嚇了一跳!
卻聽米姐姐猛然大笑起來!
“算了吧!”她放開他的手,坐直了身子,隨手拿過一張打印的卡片來遞給了他,
陸非一看,是一張調查卡,《三不管邦首屆總督候選人家庭情況調查表》,
候選人姓名已經直接打印上了:米斯麗,
下麵一欄是“丈夫姓名”,空著,
接著的一欄有兩處空格寫著“子女情況”,也空著,
米斯麗姐姐的手指正點到那上麵——原來,她的病,她的病根就在這裏!
陸非的腦袋“嗡”地一下,震動得他全身酸麻!
“兄弟,你不是說手到病除嗎?現在隻有你才能幫我,你願意嗎?”
陸非的身軀僵了,
腦子僵了,
嘴巴也僵了——他真恨自己,為什麽不是一個啞巴?!
可是麵對她的一問,
他必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