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非深刻地認識到,
從發生在胡企鵝特區的幾次詭異案例中都說明,來自當年“紅帆老鬼號戰艦”上的百名海盜已成為一個效忠於組織的神秘堡壘,這個人間毒瘤般為非作惡的堡壘是不容易被攻破的。
在世界上各種各類殘忍毒殺的恐怖組織中,也許令人聞風喪膽的海盜還擺不上首位台麵,但至少也在前5位之內。
現在陸非奉總督老婆之聖命,誓要攻破那個堡壘,解開發生在胡企鵝特區,尤其是藍水晶城漁夫街區的一係列詭案的真相,就必須慎之又慎,萬萬不可掉以輕心!
但現在,漁夫街區的係列案件,全都如迷霧重重,特區首府的調查局官員該有多雄厚的瓷源,都已束手無策,你一介局外之輩,如何能突破這個瓶頸?
陸非沒有更有效的資源,他隻有一顆不敗的頭顱,同那海盜頭目紅帆老鬼一個路數,永不言敗!
嗬嗬!
兩位永不言敗的對手上陣,這場戲才有看頭。
否則一位武大郎,一位西門慶,他們之戰還有得看嗎,武大郎必死!
現在陸非的對手那就是一座堅不可摧的堡壘,而且在那堡壘之上的炮口或槍眼足能360度的掃射或爆炸,
你作為對手在無可奈何之情勢下,隻好走用血肉之軀去堵槍眼——可是那絕對沒用,你得全身一米厚的鋼板護甲,用超級技術推動前進去把那該死的槍眼阻擋,讓它變成一口死眼——死眼還是眼嗎?
但如果費了那麽大的周折,還用人幹什麽?一顆核彈不就解決了嗎!
陸非現在就要蛻變成一顆核彈,智慧化身的主角不會愚蠢到用血肉之軀去堵人家槍眼,讓他人貽笑大方。
那麽他的核彈是什麽?
陸非一慣的戰術就是寧簡不繁,寧直就不彎彎繞,
他已確定了基本戰術,那就是孫子所述的“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為了摸清近期發生在漁夫街區的一場血案的真相,他來到了這裏,
他知道,當前在這可憐的漁夫街區的上空,已經籠罩下一張極致恐怖的死網,哪個稍有律動,立馬一把達摩克利斯之劍斬斷他敢於發聲的喉嚨,削下他的首級!
因此認為,普通人是不敢向外人披露這張死網之下所發生的殘暴陰暗的案情,即使象陸非這樣已成為三不管聯邦總督丈夫的大人物也不例外,人人都想著怎麽苟延殘喘般地活下去,而不想一朝之內無辜而死。
所以陸非才隻能來找那位他曾經給予過幫助,為他一家解除怨仇的餘海洋夫婦,相信他們會聽他的宣言,不會給他們帶來災難。
關於這次因漁民請願,而觸動了金槍魚王的切身利益,所以遭到凶殘殺戮的惡性事件,在特區公署調查局無法確定的案情之下盡管迷霧重重,但隻要案例發生就不可能做得天衣無縫,必然會留下可以認定案情的蛛絲馬跡,那就是破案的線索,
他現在真的感慨到,若是那天浦的老婆古小魚前來,就會順風順水,頃刻之間冰消雪化,水落入石出了,
那麽現在,他隻能以小魚老婆學生的身分,以所掌握到的古小魚探案手段中的雞毛蒜皮的技巧來力破此案——漁夫街區殺人行凶案!
這樁慘案表麵上看是特別極簡的行凶殺人案,一群歹徒,不分青紅皂白上來就是打打殺殺,最終死了人,害怕追究刑責便一哄而散,消失得無影無蹤,
可是這樁案件的背景十分複雜,那就是善良的漁民為了自身利益向老板討薪,要求改善工作條件,這又招誰惹誰了呢?觸犯了誰的利益?
很明顯的就是惹動了金槍魚王的大不滿,
若滿足漁夫的要求,就會讓她付出更多的財產,若不答應,漁夫們就不會善罷甘休,鬧大了本特區會出麵幹涉,再鬧大了可就要引起聯邦調查局的注意,那時就會無法收場,羅露瑪不還想在下屆總督競選中橫空出世嗎?
漁民利益本來就會讓聯邦關注,如果在這上麵她金槍魚王做得不夠人性,那還會被議會再次將她推上競選席位嗎?
因此,給那些敢於鬧事的漁民來個下馬威,鎮壓住他們,而且讓任何人都不能把這件案子加到她的身上,這才是最好的策略。
根據這個推理,這件血腥的案子就是金槍魚王和紅帆老鬼所為,這一點已被胡企鵝特區調查局所認定,但他們還是沒有抓得住破獲此案的證據。
陸非此來,就是要尋找證據,查明線索。
他讓餘海洋談談當時發生慘案的情況,餘海洋說道:
“那一天是出海日,就是金槍魚王的那艘遠洋捕撈船準備出海,按照漁民的慣例,在海港碼頭要放鞭炮,可是放過鞭炮也沒人上船,船上隻有大副二副和輪機手,漁民都聚集在碼頭,呼喊口號,讓老板答應他們的要求,否則不出海,就是罷工。”
金槍魚王除了這艘遠洋捕撈船,還有小型的近海捕撈船10幾艘,但主要收入就靠這遠洋捕撈船的魚獲,
可是漁民罷工,不止是那艘遠洋捕撈船,也有近海捕撈船的漁民,接近百人,不肯上船。
當時餘海洋也在那罷工群中,但漁民已選出10名代表,餘師傅沒在代表之列,這讓他躲過一場災難。
漁民罷工這消息馬上傳到老板金槍魚王那裏,按正常情況老板應當出現在現場,與漁民談判,但是她在那第一時間沒有到場,而到場的卻是20多名手持木棒鐵棍和大砍刀臉上蒙麵的凶手,直接就奔到站在漁民前麵的10名代表那裏,掄動木棒鐵棍就打,舉起砍刀就砍,當時就見得鮮血直流了。
在這種情況下,那就是誰上誰死,不會客氣的,有的上前阻止但馬上被打倒,於是在場的漁民大呼救命,
恰在這時,金槍魚王的車開來了,當她從車上下來時,那些凶手便一哄而散,逃之夭夭了。
“老板金槍魚王來到現場,她說了什麽?又是怎麽做的?”
陸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