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鄧春鳳剛才辭職了,她已經不是我們超市的人了,你在這裏鬧算什麽事兒?我門超市也沒吃過你家的一口大米,也不欠你十萬八萬的。”
鄧春龍眼睛一瞪,然後喊道:“你們騙誰呢?她怎麽會辭職,這麽好的工作!”
“因為你鬧唄,你讓我們沒辦法好好營業,所以她幹不下去了,自然要走人的。”我冷笑道。
他指著我,顫聲的說道:“行啊,你有本事,我就去找她去,把她的地址給我!”
我笑得更甜了:“我哪知道?我隻是和她上下級的關係,憑啥還要知道員工住在哪裏啊?你趕緊走人吧,我還忙著呢。”
我轉身要走,這個人嗷的一聲衝過來了:“臭婆娘,你也不過是一個被退婚的賤人,沒人要的東西,竟然也敢在我麵前裝大,看我怎麽收拾你!”
兩個孩子也撲了過來,對我又抓又咬,最裏麵還罵著很多髒話,我先是一拳把那個鄧春龍砸到地上,緊接著抓著兩個小孩甩到了沙發上,鄧春龍捂住鼻子指著我罵了起來。
我翻了他一眼:“你也不過就是一個廢物!”
鄧春龍眼珠子一轉,湊到了這兩個小崽子耳邊說了幾句話,他們頓時在地上打滾,哇哇大哭起來,叫的那個撕心裂肺,好像誰把他們怎麽樣了一樣。
鄧春龍吼叫著說:“我孩子都被你打骨折了!你要負責,你竟然打我的孩子!”
我冷笑道:“你說的不好使,咱們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我回頭對保安說:“報警,說是有人來鬧事打砸,另外把兩個孩子送到醫院去打針。”
那兩個小孩一聽要打針,頓時一個激靈:“我不打針!”
“嗬嗬,你們不是疼嗎?放心,我一定會讓他們給你弄大號的針。一天打十次。”
兩個人嚇得趕忙站起來了,一起:“我不要打針!我們一點事兒也沒有!”
“我們不打針!”兩個孩子一起吼道。
“笨蛋,誰讓你們站起來的?”鄧春龍氣的在他們的身上打了兩下。
我冷聲道:“你虐待孩子就自己領回家虐待去,我們可沒心情管,我報了警了,再不滾犢子!你們今晚上就在看守所吧!”
幾個保安也一起喝道:“還不走?再不走,不客氣了!”
鄧春龍罵罵咧咧,一手一個拉著自己的兒子往外走,走到我麵前指著我吼道:“你等著!我不會讓你做成生意的!”
我冷笑道:“這裏是省城,你還當是村裏呢,仗著你有一個吊,就可以為所欲為!”
他也不說話,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大步的走了。
我吩咐保安:“把辦公室的東西收拾了,以後誰要是放這人進來就直接開除!”
大家答應了。
鄧春龍出去,就指揮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去超市打砸搶,誰知道一衝進去就被人抓住了,他還在那邊罵鄧春鳳和我,可是不多時就被拽到派出所裏麵。
我心中暢快,這麽愚蠢的人都不用我想招兒對付他,自己就找死了,真的是太好了!
鄧春鳳知道了,很是緊張:“這要怎麽辦?等到他出來會不會再來找超市的麻煩?”
“放心!”我笑著說:“這樣的混賬就是窩裏橫,等到他知道了看守所的味道,他就再也不敢得瑟了。”
可惜我猜對了一半,這家夥是不敢得瑟了,誰知道三天之後出來,竟然把兩個孩子扔到了超市門口,自己買了車票走了。
兩個還在門口一頓鬼哭神嚎的,保安隻能把他們帶著去了保衛科,他們一起要鄧春鳳接他們。
“她是我們大姑,你讓她來!”
我一聽頓時笑了起來,這兩個牲口八道的東西,要是留在她那邊,不得把她攪合的生不如死?
鄧春鳳一聽頓時急得不行:“春龍咋就這麽不要臉呢!竟然把這樣兩個害人精給我留著了?”
“你不要出麵,就在這裏呆著。”我淡然的看著賬本。
“可是他們是我的外甥,不管怎麽行?好幾天沒好好吃飯了吧?”
看到鄧春鳳心軟了,我笑了笑道:“你可要想清楚了,這兩個孩子你一旦接手了,這一輩子你都不要想脫身了。他就是吃定了你不會不管,所以才肆無忌憚的,他們倆以後吃穿住行,你都要管,要是管好了,是應該的,誰讓你是大姑,要是管不好,你就是鄧的家罪人。還有你丈夫能答應嗎?”
“啊!”鄧春鳳坐在了椅子上麵,臉色蒼白。
“還有你侄子的結婚彩禮買房子,你出得起?沒有個一百萬你都不要想翻身。你弟弟一家還真是把你當成是搖錢樹了。我也怕到時候你丈夫不要你了。”
鄧春鳳慌了,一把拉住我的手:“怎麽辦啊巧兒,我不要離婚,李江對我好得很!”
我笑著說:“放心,這樣的事,以前我的二嫂也曾經做過。直接重做一次也就是了。”
“重做?”
我笑著看著她:“要是你已經辭職不知去向了,我們超市發現了走失的孩子要咋辦?”
“送…送派出所?”
“知道這些不就得了?沒人要就去福利院,反正餓不死他們就是了。”我繼續翻看賬本,非常的輕鬆。
鄧春鳳咬著牙,猶豫不決,似乎是不太想這麽做,這時候一個保安衝進來:“經理!那兩個崽子…不,是兩個孩子在保衛科打砸,隨便大小便,還把一個顧客給踹了…”
我眉頭一挑:“然後呢?”
這人看了一眼鄧春鳳:“還罵…罵鄧經理是狗…狗娘養的賤…賤貨…”
鄧春鳳咋也忍不了,一拍桌子:“把他們馬上送派出所!就說我已經不幹了,不知道在什麽地方!”
“是!”那人出去了。
我走到了窗口,看到外麵的道路,不多時就有警車開了過來,連拖帶拽的把兩個小孩子抓了上車,他們到這時候還在那邊叫罵著。
一個孩子還在踹向玻璃門:“鄧春鳳死賤人!你再不出來我們整死你!白吃白喝我家的東西,發達了就不認人了?”
鄧春鳳氣的渾身發抖:“和他們的爹一樣一樣的!簡直畜生一個!”
她回到了座位上麵開始不斷的哭泣起來,眼睛很快就腫了。雖然她不回家了,可是一個月還是給他們寄錢,誰知道竟然碰到這樣的家人。
我看了她一眼道:“明天你去一趟廣州吧。”
“啊?”她抬頭看著我。
“那邊的芒果和榴蓮已經談的差不多了,你幫我確認一下,另外幫我找一趟白嫂子,告訴他劉栓在這邊的事。”
鄧春鳳知道這是為她好,離開這裏省得麻煩,急忙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了,謝謝你了巧兒!”
“客氣啥?”我平靜的說道:“你現在經曆的,我都曾經經曆過,有時候不狠心一點,你永遠都沒辦法從沼澤當中爬出來。”
鄧春鳳咬著嘴唇點點頭,一臉的堅定。
我看了她一眼,心道,也許等我離開這裏的時候,應該放心的把這個超市交給她了。
鄧春龍被趕走了,而劉栓那邊算是享了大福,每天的酒都不重樣的,醉生夢死的過了三天。
遮天我又送了幾瓶俄國的伏特加過來,他問我啥時候見到白嫂子:“我可不是來喝酒的,我是來要錢的,我現在的病你們也知道,不好好治療一下能行嗎?畢竟她的家產都是我的,我得好好活啊!莫非是躲著我不想給錢?你們在耍我?”
我笑著說:“你著啥急啊!她在外麵闖**也是為了你打江山。你不但不感激,還埋怨上了。”
他想想便點頭道:“這話說的對,她還能把錢給外人不成?我可是她唯一的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