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從小到大也就小時候他玩過那種弓箭玩具,但是那種弓箭玩具很明顯不能跟現在的弓箭相比。

看著那上麵自帶準星自帶瞄準器,彈力相當之大的,足有半個人高的長弓,他心裏有些發怵。

是個人都會這樣,但凡是你沒接觸過的東西,你都會對此產生畏懼。

而反觀詹雲天那邊,他就顯得相當之自信。曾經為了追求秦意,他參加過港大的弓箭社團。

說白了港大這種學校,別說是什麽弓箭社團的,你就說有騎馬打仗是團他都行。

雖然大部分時間他都花在了和秦意聊天,打情罵俏上,但多多少少也對弓箭有所涉獵。

這第一場比賽就是為了向陳陽宣示主權而特意挑選出來的。等到他得分的時候他就會得意的告訴陳陽,當初他就是靠弓箭征服了秦意。

這種屁話誰都不會信,但是,對於陳陽來說打擊的確比較大,因為又輸又被噴,誰都不會開心。

但是陳陽卻在內心想你開心就好,同時,把江雲罵了一萬遍。

“你這個家夥能不能長點腦子啊?我從來都沒試過的東西,你讓我怎麽上場啊?”

他最終還是忍不住了,發信息把對方又罵了一遍,因為他覺得如果隻是單純的,在心裏罵還不夠爽。

“到時候你拿到弓就知道了,你不知道我為了能讓你贏做了多少準備。”

江雲淡淡的回複,順帶還配了一個不屑的表情,表示對陳陽這種沒遠見的家夥的一種蔑視。

但是陳陽自然不會相信他的鬼話,是因為他就算詹雲天對弓箭再不熟悉,怎麽說也是練過的,因為他在那個小冊子上見過。

除了第一場比賽將在詳細的介紹,其他的隻是一筆帶過,等到下一場開始之前他再做詳細介紹,所以很快陳陽就上場了。

“這把弓箭是當初我教秦意射箭的時候使用的,我一直把它保存到現在,我將會用它來打敗你,然後告訴你什麽才叫做真正的感情!”

這話說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巧就能讓錄音機錄的,本來是一場看上去比較普通的友誼交流賽,但是此刻立馬就變了味兒。

不是說互相討教嗎?怎麽現在又有一股劍拔弩張的味道,很明顯是為了某人在爭風吃醋吧。

江洋在大師的講解,完全就不像一個裁判,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個綜藝主持人。

但是這也不能全怪他,因為並不是時時刻刻都有比賽的,又不是每場比賽的裁決都在他的能力範圍之內,所以大部分時間他都在做綜藝節目,隻是陳陽不看綜藝節目並不了解他而已。

“你要是再講這些屁話,我待會就讓你輸的很難看,聽見沒有?”

陳陽惡狠狠的放話,眼睛帶著一股子狠戾,因為他已經聽煩了,這個家夥從始至終就沒安過好心,可能拍視頻也就是為了讓秦意,順便再讓大眾看到。

不裝了攤牌了,我是個狠人,就算沒有怎麽學過射箭,今天也要把你搞垮!

陳陽還記得江雲問過他,自己的力氣大不大。當時他的回答是肯定的,因為從小到大他都幹過不少的苦力活,而且為了能夠堅持長時間的高強度工作,他還經常鍛煉。

他的鍛煉自然跟詹雲天那種小兒科的鍛煉不一樣,它是為了一定能保證自己的身體不出問題。

雖然在技巧方麵他可能不如詹雲天,在技術方麵比他也要遜色很多,但是單純的力量方麵他絕對遠遠超過那個家夥。

這是江雲對陳陽問的第一個問題,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後,他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隨即在他拿出來的另外一個小本上打了勾。

陳陽也沒有過多的去詢問,因為他並不曉得這小姑娘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而且就算是她想看對方也不願意給他看,再這麽糾纏下去的話也得不到一個結果,所以幹脆就放棄了。

但是當他拿起詹雲天給他準備好的另外一把弓之後,他大概就懂得了。

這把弓相當之重,拿在手裏,有一種沉甸甸,抬不平的感覺。

陳陽絕對相信自己的力量,如果隻是單純的拿起一把弓的話,他覺得自己完全綽綽有餘,但是這把弓拿在手裏,那質感那重量簡直不太能夠接受。

反觀另一邊,詹雲天看起來相當之輕鬆,並沒有感到一點點壓力,甚至他那把弓搖晃起來還會有一絲柔韌的感覺。

“不是吧,老哥,為什麽你的弓這麽輕我的這麽重啊?你是不是作弊?”

陳陽在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就展開了吐槽,這話講的很大聲,很明顯是在針對詹雲天的。

媒體的錄音器很快就把陳陽的聲音錄了下來,搞得詹雲天的臉一陣紅一陣白。

“比賽之前,兩天你就沒有把比賽內容發給我,到現在我才知道,難道你就是想單純的做個弊?”

“隻是想要炫耀你的技術,那就不要搞得那麽大張旗鼓了吧,詹老板,這樣你會讓我很為難的。”

陳陽說話一句接一句,讓他相當之難受。的確每一句話都刺到了他的耳朵裏麵,讓他沒辦法反駁。

之所以選這麽重的弓,就是為了讓陳陽拿不起來。

既然舉不起弓的話,那肯定就射不準了,這是江雲之前對他的提議。

當時詹雲天還挺高興的,說江雲出了個好點子,可是沒想到一上場就被陳陽給揭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