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掛了電話之後,便讓這個大廈的所有主管前來召開會議,這些人進了陳陽的會議室之後,陳陽第1句話就說道。

“現在我們大廈出現了一些信譽危機,但是我相信在座的各位絕對不會去做那些壞事的,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不過現在我們大廈也很難繼續運行了,所以現階段我可能要關掉大廈休業整頓一段時間。”

聽到陳陽說要把大廈關掉,別說其他的公司高幹就是夏思涵也覺得有一些不可思議,並現在大廈還沒有到完全頹外的地步,如果真的把大廈關掉了,那才是最大的危機。

“陳陽你瘋了,你怎麽把大廈給關了?如果你把大廈給關了的話,這些人都吃什麽喝什麽呀,況且陽光紡織廠和他弟弟的食品廠可還在給我們供貨呢,要是這樣的話,這兩個廠子可就都要玩完了,你可要好好想一想啊!”

聽到夏思涵這麽說,陳陽也心裏清楚自己一旦單方麵的停止了大廈的運營,那麽接下來帶給他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危機。

但是現在自己不這麽做也沒有辦法了,因為現在擺在自己麵前的危難已經很難去改變了。

“沒關係,過幾天丁然就要給我們一大筆投資,到時候我們先靠著他勉強地堅持一段時間,我想幾個月之後我們就會有一個新的結果,希望大家還能夠跟我一起並肩作戰!”

在場的這些員工,有的人對他嗤之以鼻,有的人卻認為陳陽的確算是一個精明的老板,而其中就有一個高幹,對陳陽深為歎服。

這個人叫朱然早年間就已經來到這座大廈工作了,隻不過這麽多年來,諸人的業績一直是平平,所以上升空間很小,直到陳洋接手了這個大廈之後,朱然忽然間來了熱情,於是在這座大廈裏陳陽的在指揮之下,朱然的業績一年比一年高,到了現在它已經是整個大廈的區域總經理了。

於是散會之後,朱然立即找到了陳陽,對他說道。

“老板,我堅信你的決定一定是正確的,因為我知道老板絕對不會對我們坑騙的,因為現在也許我們的確麵臨著一場非常嚴峻的危機。”

陳陽沒想到自己的一個小下屬,竟然會對自己的策略深信不疑。

於是便對朱然投去了讚許的目光,但是這些並沒有什麽太大的用處,現在所要做的就是要盡快的找到那個報社記者。

第2天陳陽的手機突然響了,陳陽打開一看,原來是丁然給自己的那筆投資到了賬,與此同時丁然突然給她打了一通電話,對他說道。

“老同學,我知道你把大廈關掉了,也是迫不得已的行為,我的確支持你,不過現在你要想找那個報社記者恐怕有些困難,今日報社可是一個非常大的報社,以我給你的那筆投資,恐怕還很難這樣吧,找個機會我回去一趟,咱們見一麵,然後詳談這件事情怎麽樣?”

陳陽激動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沒想到竟然這麽多年來一直都在默默的幫助自己,就像自己當年在中學一直都在幫助他一樣,不過陳陽並不知道丁然現在在哪裏。

“我說老同學呀,你知道說你出去了,但是你現在在哪裏呀?方便透露一下啊,這樣的話以後我發達了也好去找你啊!”

但是丁然卻對自己的所在地緘默不言,其實陳陽並不知道,丁然其實也在大洋彼岸,因為林家和丁家此時已經化幹戈為玉帛強強聯手在大洋彼岸創造的一個商業奇跡,不過這個時候還在上升期,如果陳陽知道這件事情的話一定會前來插手,那到時候萬一這個投資失敗了,陳陽可是會虧得血本無歸啊。

陳陽掛了電話內心也是十分興奮,畢竟現在已經解決了一個大麻煩,主要做的就是要盡快的將這筆投資進行到自己想要做的那件事情,也就是盡快的找到那家報社的記者很快陽光紡織廠的老板突然給他打來的電話。

“陳老板,我聽說你好像正在找今日報社的那名記者吧,我聽下屬說那名記者在報道這些不實之詞之後,沒過幾天他就辭職了,不過現在他在哪我不清楚,隻是聽說他在城外的一處莊園裏好像叫什麽美地莊園吧!”

陳陽對這個莊園的名字實在是熟悉不過的,因為這個莊園的旁邊就是趙家的宅第,隻不過長期以來,陳陽對趙家的理解僅僅局限於是一個豪門大族,卻並不知道這個趙家竟然也有可能是禍害自己的一個人。

“好的兄弟,我知道這件事情了,謝謝你啊,如果沒有你的話,我恐怕還會蒙在鼓裏的,最近你們紡織廠的效益怎麽樣啊?我雖然把大廈關掉了,可是那幫兄弟們還要吃飯,你們都是怎麽解決的呀?”

紡織廠的老板在電話那頭卻是深深的歎息,隨後說道。

“唉,老板你是有所不知啊,現在我們的情況可是危在旦夕呀,自從你把大廈關掉之後,我們的貨物生產也很難繼續下去了,所以很多的員工也都辭去了工作,現在能夠正常上工的,可能都不到去年的一半了。”

陳陽雖然是你的企業家,但是對這些工人也十分體恤,聽到老板這麽說,陳陽的心裏也是有著一絲愧疚之情,不過紡織廠的老板卻說出了另外一番話,他說。

“不過沒關係,陳老板,我相信以你的天賦,你一定會盡快的找到一條新的道路,到時候你一定會東山再起的,隻是那個時候你可不要忘了我們了,我會一直為你效力的!”

陳陽感到有些激動,沒想到的是陽光紡織廠現在的效益都已經危在旦夕了,老板卻還真正地想念著自己,不過這些東西都不能足以改變陳陽現在的危機。

掛了電話之後,陳陽立刻打了一輛車到了美地莊園,正好就看到了那位記者要出門的場景。

陳陽立即下車攔住了那名記者前麵想到的是那名記者竟然裝作不認識陳陽還要誣陷陳陽是騷擾,但這個時候夏思涵也趕了過來為陳陽解圍。

那名記者見事不妙,於是對陳陽夫婦說道。

“我們還是找一個地方詳談吧,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可以嗎?”

陳陽一想也是這個道理,於是便接受了那個人的意見,幾個人就到了咖啡館的那名記者突然拿出一些證據,然後說道。

“我知道陳老板對我也算得上是恨之入骨了,不過我也是沒有辦法呀,如果我不這麽做的話,恐怕我們所有人包括報社的其他同事們也都會受到影響,不過現在我已經從那家報社離開了,但是對您造成的影響實在是深表遺憾的,這些都是我掌握的一些證據,你盡可以拿去,不過可千萬別說是我提供給您的,不然的話我可就會受到滅頂之災呀!”

夏思涵在一旁疑惑不解的問道。

“你說你會遭受滅頂之災可以詳細的說一說嗎?也許我們都可以幫助你呢?”

那位記者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也許你們兩位還不知道吧,在我所住的美的莊園旁邊,可就是趙家的宅子,有一天我下班回家忽然被趙家的人攔住,然後見到了趙家的老爺子,趙衝趙衝對我說,讓我去您的大廈誣陷您,不然的話就會讓報社徹底的倒閉,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報社,我沒有辦法,如果我不這麽做的話,報社的所有人就會被毀掉,那個時候我就會成為報社的罪人,所以我隻能這麽做!”

聽著這話,陳陽倒是沒有恨這位機智,運用這位記者是為了保全整個報社的飯碗,才猥自枉屈,但是趙家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呢?

於是陳陽就理所當然地想到了之前的那位趙經理,不過認為趙經理已經消失了很長時間,難道是因為趙經理為自己開除了所以,趙家就要想辦法把自己打得身敗名裂嗎?

陳陽不敢想那麽多,於是便拿了這位記者給他的這些證據來到了公安部門。

公安局的這些警察都已經見過陳陽的麵容。

於是對陳陽前來報案也是不感到奇怪,畢竟現在陳陽可是一個風口浪尖上的人物,如果他前來報案,那一定就是未來的喂奶長時間,所以一個幹警便走了上來就他說道。

“喲嗬,這不是大名鼎鼎的陳老板啊,怎麽你找到證據了,快請進來吧!”

陳陽並沒有任何的表情,畢竟誰進了派出所都是不會高興的,陳陽做了下來,將事情的原委全都告訴了麵前的這位幹警,但警人也看了她的一些證據,做一些筆錄,隨後便提交了上去。

過了不久,今日報社便收到了法院的傳票,原來是陳陽把他告上了法庭。

“沒想到先算萬算,終究還是被這個陳陽告上了法庭,早知如此的話,我們報社還不如當初就和陳老板站在一條線上,這樣的話或許陳老板還能幫助我們,唉,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