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許洛洛答應將公司還給黎子軒了,可許惜羽心中仍然感覺不安。
“子軒哥哥,你說許洛洛她會這麽好心,那公司真能這麽輕鬆就給我們了?”
黎子軒:“管她的,反正她已經說好要給我們了,便不能出爾反爾。”
許惜羽:“可是……”
黎子軒拍了拍許惜羽的臉蛋,“小傻瓜,想這麽多幹什麽?反正許洛洛手裏的公司多,也不差這一間,這次能要回我的公司,你的功勞最大了。”
許惜羽對著黎子軒笑了笑。
她握住黎子軒的手,嬌聲說道:“如若不是我想出假懷孕,假流產這一招,也許許洛洛還真不會這麽快就鬆口。”
“到底還是你厲害。”
能輕輕鬆鬆這麽快就得了一間公司,黎子軒看一下許惜羽的眼神也帶了一絲讚許。
許惜羽嬌笑靠近黎子軒的懷裏,她眼珠子轉了轉,臉上表現出一絲猶豫之色。
“子軒哥哥,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應不應該講……”
“什麽事啊?”
“就是我發現媽媽和別的男人牽扯不清……”
許惜羽說這話時,一直在悄悄觀察著黎子軒的反應。
黎子軒的表情很微妙,他先詫異的看了許惜羽一眼,又很快歸於平靜了。
“這是真的嗎?”
許惜羽點頭,對黎子軒說道:“我親眼所見,難道還能有假?”
黎子軒對許惜羽笑了笑,“長輩的事情我們還是少參與為好,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還有工作要忙,先走了。”
許惜羽見黎子軒起身就要離開,臉上浮出一絲不舍之色。
“子軒哥哥,我為你辦了這麽大一件事,你難道就不能多陪陪我嗎?”
黎子軒撫摸了一下許惜羽的臉蛋,道:“惜羽,別任性,等我拿到了單氏王國,有的是時間陪你。”
待黎子軒走之後,許惜羽看著他離開的方向,不由冷笑了一聲。
黎子軒剛才的表現可以看出,黎月出軌一事,他是知道的。
這兩人不愧是母子,真是沆瀣一氣。
見他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模樣,想必也是有什麽事情瞞著自己。
這兩母子越是這樣,許惜羽越是想要搞清楚她們對自己隱藏了什麽?
譚麗現在心有餘悸,好在許洛洛沒事。
可轉念一想,雖然她對許惜羽不再如從前那般上心了,可這孩子到底還是自己養大的。
譚麗在家中燉好了湯,打包好了之後,打了電話給許惜羽。
電話無人接聽。
譚麗想了想,拎著湯盒去了許惜羽家中。
剛到許惜羽家小區時,正好碰見許惜羽駕著車出來了。
譚麗嘴裏嘀咕,許惜羽這剛剛流產,身體還沒恢複過來,能去哪裏呢?
譚麗心中起疑,攔下路邊一輛出租車。
許惜羽並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蹤了,她將車停在了江邊的一處酒吧,瀟灑的將鑰匙給了泊車小弟。
踩著高跟鞋,扭著腰肢進了酒吧裏。
許惜羽是這裏的熟客,她一來,酒吧的經理忙迎了上來。
“許小姐。”
許惜羽對著經理嫵媚一笑,“我的舞台準備好了嗎?”
經理回答道:“已經早早為許小姐準備好了。”
這酒吧有好幾百個平方,舞台在酒吧的正中心,幾十個平方的舞台上,樂隊的各個成員已經做好了準備。
許惜羽笑了笑,直接走上舞台。
“下麵有請本酒吧的特約嘉賓許小姐為我們表演勁舞一首。”
迷離的燈光下,許惜羽穿著妖豔的舞蹈服,搖曳著各種迷人的姿勢…………
伴隨著音樂聲響起,底下歡呼聲一片。
這些男人們緊盯著許惜羽,吹起口哨聲,還有垂涎咽口水的聲音,以及各種貪婪的眼光盯著她年輕的身子。
一舞完畢之後,許惜羽意興闌珊的走下了台。
經理忙迎了上去,目光帶著諂媚的看著許惜羽。
許惜羽從錢包裏抽出幾張紅票子輕蔑地塞給了他。
經理笑得合不攏嘴:“謝謝許小姐打賞。”
也不知眼前這個女人是不是傻的,別的演員出場都要演出費,可是個女人非要主動上台演出。
每次演出結束後,還要倒給自己幾百元小費。
經理走後,許惜羽輕輕歎了一口氣,都怪許洛洛那個賤人,毀了她的演藝之路。
但凡她有表演欲的時候,都會來到這處酒吧,站在舞台上享受著眾人歡呼聲音的時候,便是她虛榮心爆棚的時候。
隻有這個時候許惜羽才能想象一下,自己是最受歡迎的明星。
許惜羽叫了最烈的酒,一口一口的將自己灌醉。
殊不知她的身後,有人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
譚麗跟在許惜羽身後,眼看著她喝醉了酒和別的男人毫無忌憚的調笑著。
那一副妖嬈的模樣,哪有半點剛剛流產的樣子。
也不知過了多久,許惜羽終於出了酒吧。
她醉醺醺的向前走去,走到自己車旁邊時,剛準備拉開駕駛室的車門,卻被一隻手給攔住了。
許惜羽回頭便看到了譚麗。
許惜羽雖然一身酒氣,可她並沒有醉,理智還是清醒的。
許惜羽頭皮一陣發麻,叫道:“媽……”
許惜羽實在是想不通,譚麗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她來多久了?都看見了些什麽?
譚麗一臉嚴肅:“許惜羽,你喝醉酒了,難道還想開車嗎?”
許惜羽將身子靠在車門上,對譚麗笑了笑。
“媽,你怎麽在這裏?”
譚麗一臉痛心:“許惜羽,我是來給你送湯的,卻看見你來酒吧了。你剛才在台上跳舞,那些動作…………”
譚麗一臉懷疑的看著許惜羽,道:“那些動作分明不是一個剛剛流產的人能做出來的,許惜羽,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懷孕,就連流產也是假的。”
許惜羽心中咯噔了一下,她沒想到,竟然這麽快就被譚麗發現了她的秘密。
許洛洛名下那間公司還沒有過戶給黎子軒,這事一定得想辦法隱瞞住。
許惜羽眼眶一紅,道,“媽,你想多了,我就是心裏煩,想通過跳舞來發泄一下。”
“那你還喝酒,剛剛流產能喝酒嗎?”
許惜羽眼睛眯了眯,道:“媽,江風吹得人怪冷的,你先進我的車裏再說吧……”
說完,許惜羽拉開車門,不由分說的一把將譚麗給推進車裏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