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射中了!”看著箭鏃射中,雪麗歡喜道,“他死定了!”

“射中了,但是他沒有死!”劉誌平淡淡道,“因為他是仙二代!”

這一箭射出,一般人絕對是死翹翹了。可是摩羅不會死,因為穿著高級級護甲,這就是仙二代的待遇。以劉誌平現在的水平,還射不穿高級護甲,頂多是巨大的衝擊之力,擊成輕傷。

“可是他倒下了,叫得還是那樣慘?”雪麗懷疑的問道。

“那也死不了,反倒是激起他的血性!”劉誌平平靜的道。

這時,遠遠看去,那個首領倒下了,似乎已經斃命,可是劉誌平卻知道困獸猶鬥,將摩羅瞬間秒殺,倒是算了。可若是難以快速殺死,那就麻煩了……

在摩羅倒下倒下幾秒鍾之後,六個敵人向後追了上去,揮起刀,就砍了下來,斬向了他的脖頸。

這時,摩羅身子一動,快速閃避開奪命一刀站了起來。然後,抬腳急速踢出,“嘭!”一聲爆鳴聲,瞬間擊碎了追敵的心髒,半截身子血肉模糊。

“殺!”這時,其餘幾人圍了上去,砍殺而來。刀劍霍霍,寒光閃動,每一個都是鍛體後期,或是鍛體圓滿,每一次攻擊都好似雷霆出擊,殺伐中帶有淩厲。

被圍住了,可他一點也不懼,臉上帶著猙獰,眼睛中閃動著血光,從腰間拔出兩把短刀,短刀在手掌間快速舞動,好似滾動的車輪一般,腳步快速的踏動,閃避著攻擊。

“鐺!鐺!”短刀快速揮動,格擋著攻擊而來的刀劍,碰撞出火花。

“嗤啦!”一把短刀劃過,好似彩虹舞動,好似流星奔馳,瞬間抹上了一個敵人的脖子,血花飛濺。那個敵人身子一斜,倒在了地上,再也爬不起來了。

“嘭”一把長劍刺過,他身子一斜,避開了穿胸一劍,可是卻刺中了肩膀。

發出一聲悶哼聲,手臂一揚,短刀劃過,又一個敵人死去。

彼此在生死搏殺著,沒有炫麗的能量外溢,也買有華美的招式,隻有力量與速度的比拚,技巧與心性的對決,隻有血腥,隻有狠辣,招招斃命,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此刻摩羅已經失去了最佳的突圍機會,隻能生死一搏,殺一個夠本,殺兩個掙一個,殺三個掙下兩個……

而圍攻的諸人,看著一個個親密的夥伴倒下,也是心中發痛,並快速轉化為殺意,要將摩羅斬殺。

刀劍在碰撞,殺戮在繼續,摩羅身上出現的傷勢越來越多。寶甲護身,防禦力大增,但是不代表不會受傷。而他手中的兩把短刀,也快速的閃動,每一次出擊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凋零。

可是麵對圍攻,劉誌平默然的看著這一切,沒有一絲的表情,似乎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會死嗎?”雪麗問道。

“不會!”劉誌平道,“援軍來了,摩羅死不了了。你看遠方——”手指一點,指向了一處,在百裏外似乎還有飛起的煙塵,顯然是有人本來。百裏的距離,瞬間即到,十幾個呼吸就道。

“你怎麽知道那是摩羅的援軍?”雪麗好奇道。

“道理很簡單。打仗那會沒有預備隊?隻要不是太腦殘的首領,都會留下預備隊!在勝利的時刻,預備隊可以趁機絞殺殘敵;而在潰敗的時刻,預備隊,可以阻擊敵人,將損失降到最低!”劉誌平淡淡道,“摩羅不傻,怎麽會不留下預備隊救他一命呢!”

雪麗愕然,想了想也的確是如此,看著情形,幽幽道:“可惡,摩羅這個家夥,又要逃了一命了!看來我們隻能撤離了!”

她的心情有些失落,一切都在計劃之中。靜心等待,蟄伏了一個月才找到時機,然後趁著鶴蚌相爭,攪混水,趁機射殺摩羅部下,然後一舉絞殺摩羅。

隻是變故出現了!

“未必!”劉誌平道,“他還是會死,因為他遇到了我!”

此刻,摩羅疲於應付,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眼神虛弱無光,好似風雨中的燈火隨時要熄滅一般,隻是機械的揮舞著短刀,砍伐著敵人,將敵人一次次擊退。

“大哥,我來了!”這時,一道驚雷一般的吼聲響動。

“弟弟你來了!”原本虛弱的摩羅,立刻好似注入了無盡的活力,眼睛瞬間明亮起來。一個男子出現,正是他弟弟。而在弟弟身後,還有十六個部下。

“大哥,我摩柯來了!”

新的戰鬥再度爆發,隻是這一次,勝敗急速的逆轉,生死也在急速的逆轉。獵物與獵人的角色,快速的轉化著。那些圍攻摩羅,幾乎要將摩羅斬殺的敵人,此刻卻是被圍住,然後迎來了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老子英雄兒好漢,哥哥強大,弟弟往往也強橫。

若說摩羅善於使雙手短刀,出手迅猛,是死亡幽靈;那摩柯就是暴力破壞狂,手中的一把巨錘,舞動的呼呼如風,每一錘砸下去不是兵器破碎,就是一團肉餅。

戰鬥快速的爆發,然後快速的結束。

當摩柯砸碎最後一個敵人時,臉上帶著自豪道:“大哥,殺死十八個敵人;而我也殺死十六個敵人,才僅僅比你少一個!”

而摩羅則是憤恨道:“可惡,那小子太狡詐,竟然請來弓箭高手,在戰鬥膠著時,一舉殺死我的十個弟兄,更是讓我們一舉奔潰。可惡至極!可惡至極,不要讓我知道你是誰?我恨不得食汝肉,寢如皮!”

“誰家沒教養的孩子,僅僅是十歲,就要吃人肉,睡人皮!”這時,一個聲音出現了,隨後一個少年極為突兀的出現。

摩羅厲喝道:“你是誰?”

“吃人肉,睡人皮。在五胡亂華時,有個石勒石虎,專門吃人,說人是兩腳羊;還有後來南宋時,有個嶽飛,寫下赫赫有名的《滿江紅》,寫到,笑談胡虜肉,饑飲匈奴血,也是吃人肉,喝人血;後來歐羅巴人入侵某地,也是以剝頭皮,製作襪子;再後來,日爾曼人也是以殺死猶太人,剝皮製手提包!”

咂咂嘴唇,少年問道,“你說你有什麽習慣不好,非要吃人肉,喝人血,睡人皮!不拍天譴嗎?似乎這些人都沒有好下場!”

這個少年,正是劉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