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新娘

睡得沉沉的木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東霖旭的幫助下衣衫褪盡,光**身子躺在他結實的懷抱裏酣睡。而東霖旭懷抱嬌妻大概要一夜難眠了。

木木睡到半夜口渴醒來,迷迷糊糊中感覺自己被人牢牢抱在懷裏,背貼著一片結實的光滑,胸前還有一隻手在不規矩地輕揉撫摸。

粗礪的掌心刺激著她肌膚,讓她的身體忍不住一顫,渾身也好似浸泡在熱水中,滾燙。睡意散去,剩下的隻有驚悸。

她怯怯地想著,他什麽時候回來的,怎麽還沒睡?還有她的衣服什麽時候不在她身上了?此刻,她的情況很不妙,隨時會被他辦了的。

木木暗暗緊張的時候也察覺了他在壓抑著某種蠢動,可又蠢蠢欲動。大概是因為她睡著,他才如此克製吧?

也許是緊張和羞澀,她身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不知道該繼續裝睡,還是該逃離這讓人窒息的曖昧。她知道,如果他知道她醒來肯定不會放過她,可繼續裝睡的話實在是受不了他的不規矩。

木木真佩服自己了,這種時候她還能想這麽仔細。不管了,她裝睡好了,被摸總比被吃掉的好,他總有個摸夠的時候吧?

正想著呢,那隻手離開她的胸前一路向下,目標明確,木木哪裏還能裝睡下去,伸手一把摁住他向下探的手,聲音有些古怪的低喊:“你要幹嘛!”說完木木就在心裏罵自己白癡,這不多此一問嗎,他要幹嘛已經十分明顯了。

東霖旭的手剛好停在木木的小腹上,攫住她的腰,一把將她的身體翻了過來和他麵對著麵,就著夜色,也能看到她那雙滿是驚慌和羞窘的明亮雙眼。

他想要她,這個念頭是那樣強烈,明知道她不願意,可他還是想要,因為他不前進,依照木木那性格,還有這聚少離多的生活,他們兩個人會一直在原地踏步。

木木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撤,想要逃脫他的禁錮,可是卻被他一拽,直接撞入他光**的懷抱裏,無處可躲。

她急了,腦海裏不由想起第一次那撕裂的疼痛,就算在浴室裏又有過一次,記憶中依舊是痛,當然,這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他們的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不該發生的,第三次更不該發生,絕對不能錯上加錯,“東霖旭,我……唔……。”

木木的唇被東霖旭狠狠地吻住,不給她說‘不’的權利和機會。她又拍又打的手被他單掌握住拉高在頭頂上,她亂踢亂蹬的雙腿被他禁錮……她的反抗,根本抵不過他的掠奪。

這一次,她被他進入的時候,依舊能感覺到疼痛和不舒服,可是很快,她的身體被一種奇異的感覺淹沒。

陌生的**讓她沉淪也迷失了自己,她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怎麽了,為什麽變得這麽奇怪?她沒有足夠是思緒去思索,隻能隨著他的馳騁一點點淪陷,直至極致的巔峰。

對於**這事,東霖旭並不是老手,木木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他的表現不那麽差勁,隻能說他這方麵的天份比較好。

他喜歡極了和木木結合在一起的感覺,以至於無法節製地要了好幾次,直到她在他懷裏昏昏睡去才罷休。

極致的歡愉,讓他也筋疲力竭,親吻她熟睡的臉頰,擁緊了她混和了他的味道的身體,沉沉睡去,一夜好夢。

早上木木醒來的時候,屋子裏隻有她自己。

睜開眼,看著身旁空著卻淩亂的位置,她腦海裏忍不住回想起昨夜的那一幕,她是怎樣被他占有,怎樣從反抗到淪陷,在他身下承歡……一切的一切都那樣清晰地在腦海裏浮現,臉,瞬間通紅,要滴出血來一般,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感覺,複雜的說不清道不明。

就在木木糾結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她下意識地拽緊了被子,遮掩自己的身體,抬眼望去,看到東霖旭神清氣爽地進來,手裏還端著倆飯盒。

看到他,木木不知道自己是該羞還是該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連罵他的心情都沒有,反正他皮厚,罵也白罵,她懶得浪費口水。

東霖旭看著還躺在**的木木,黑眸暗沉,唇角微揚,他走到床邊坐下,將飯盒放在桌上:“起來,吃點東西。”

木木本想讓他滾蛋,回避,她要起床,可一想,萬一他說個‘她身體的哪個部分他沒見過’她不是自討沒趣還讓他耍了口頭的流氓,多不劃算。

主要是,她對他已經深入了解太多,她越是讓他出去,他肯定越不出去就是要看她笑話,所以,她直接不起了,反正他忙得團團轉,等他走了,她再起床,然後趕緊離開這裏。

木木這麽打算著,也作勢要睡覺,側身給了他個背,“我不餓,我想再睡一會兒,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

剛說完,隻覺得被人抱住,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連同被子落入一具寬闊的懷抱中,她轉頭正好對上了東霖旭的黑眸。

“你又要幹嘛?”木木很窩火,這男人怎麽這麽霸道,不知道尊重一下別人的想法嗎,掙紮著要從他身上下去,他卻牢牢地將她摁在懷裏,“別動,不然我不客氣。”

‘不客氣’這三個字的含義很深,當初他說不客氣,她就很悲劇的**了,現在他說不客氣,那就是再把那事做一次?不要啊!

木木怕怕了,乖乖在他懷裏不敢動了,隻是憤憤地看著他發泄心中的不滿。

東霖旭似乎很滿意她的乖巧,伸手拿了飯盒過來,“吃了飯再睡。”雖然聲音很冷,可卻透著關心和寵溺。就像他的人,外表如冰,內心如火。

她皺眉不悅的時候,他竟然一手拿著飯盒,一手拿著勺子盛了裏麵的蛋湯要喂她喝。她太嬌小,他長長的手臂環著她,也足以完成這一係列動作,木木有點呆愣了,他幹嘛喂她吃飯,她手腳健全,也沒生病什麽的,真的太奇怪了。是為了昨夜他對她的欺負,怕她生氣,變相的道歉和討好嗎?她才不稀罕呢,把她欺負成那樣,道歉有什麽用啊,被占了的便宜能回來麽?

東霖旭看著呆呆愣愣的木木,冷冷開口:“張嘴。”

木木這才回神,看著嘴邊盛滿蛋湯的小勺,受不了他這麽服侍,顧不得生氣,她忙道:“我自己來。”說著也從被子裏抽出了手臂,低頭把勺子裏的蛋湯喝了,也伸手接了勺子和飯盒過來,呼啦呼啦地喝了起來。

這麽吃飯還真不習慣。

木木以最快的速度喝光了湯,還吃了倆雞蛋,一個肉餅。吃這麽多,歸結於昨天體力消耗太大,而他就是罪魁禍首。

剛吃完,門外就有人找東霖旭,他將她放回**,收起飯盒,用一貫的清冷聲音對她說:“再睡一會兒。”

說完,他轉身走了。木木目送著他高大的身影離開,長長的吐了口氣,她跟他到底算怎麽回事,好亂啊。

鬱悶著,也打算起床了,可是,卻找不到她的衣服,隻在床頭看到一條男士的短褲和襯衫,難道,這是給她準備的衣服?她的衣服呢?

他不會卑劣到把她衣服丟了,不讓她離開,讓她光溜溜地在這裏無處可逃吧?要是那樣,她、她一定咬死他!

木木找不到自己的衣服,隻能先穿上東霖旭的衣服,迷彩短褲肥大得掛不住,也幾乎能當長褲穿了。襯衫更是大的離譜,幾乎到她的膝蓋。

雖然相當不合身,不過好歹可以遮遮羞。她穿好衣服去了衛生間,卻驚愕地發現,她的衣服都洗過了,整整齊齊地掛在衛生間窗口的晾衣繩上,一起掛著的還有她的小內內和文胸。

天啊!

木木的眼瞪得大大的,人也傻在那裏無法動彈,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他、他竟然幫她洗了衣服,這當然不是讓她最震驚的,最讓她震驚的是,她的小內內和文胸也被他洗了!

不知道他洗的時候什麽感覺,此刻她看著眼前的衣物,想著他那雙黝黑的大手把她的貼身衣物揉來搓去,她相當的難為情,一個人站在這裏麵紅耳赤,像煮熟了的蝦子一般。這樣的親密無間,讓她無法適應。

不適應,是因為她從未把他當作丈夫來看,他可以做到這一步是因為他已經把她當作一個妻子、他最親密的愛人來對待,夫妻就該是最親密的,洗個內衣有什麽了不起的呢?

雖然兩人的關係已經發展到她沒有預料到的地步,可是木木知道自己的心,她並不愛他,隻把他當哥哥,跟他隻有親情。

想著自己的心,再想想他對自己的好,木木心裏很複雜也有些難受,不管東霖旭對她是什麽樣子的感情,她注定是要辜負他的。

之前她怕家裏人知道她和東子結婚的目的會生氣,可是再繼續下去,無疑是害了東霖旭啊,因為她無法將他當作丈夫來對待,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及早抽身,對大家都好。

對不起,東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