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的新娘

她沒有拒絕,甚至是在主動,仿佛想要留住什麽,不管不顧的和他糾纏在一起,他渴望而又急切的將舌探入她口中,汲取著她的甜美味道。火熱的大掌隔著衣服在她身上遊移,仿佛要將她燃燒一般。

木木的雙臂圈著他的脖子,無助的承受著他洶湧的愛欲,在他的親吻和撫摸中,身體漸漸有了反應,忍不住收緊雙臂,抱緊了他。

一番糾纏,兩人的衣服所剩無幾,他壯碩的胸膛貼著她的柔軟,古銅的肌膚越發襯托的木木肌膚如雪,還透著粉紅,那樣迷人。

東霖旭的腦海中僅有的理智告訴自己停下,可木木一個細微的主動又會將他的理智瓦解,最終,莽莽撞撞的進入了那片溫暖之地。

唔……他舒服的呻吟一聲,狠狠地吻住木木的唇,而木木也抑製不住地嚶嚀一聲,被填滿的感覺,有些不適,卻又帶給她一陣久違的奇異感覺。

一夜歡愛。

天亮了,木木在東霖旭的懷中醒來,朦朧中,小臉在他胸膛上蹭了蹭,繼而清醒過來,怔住,身體也僵在他懷裏。

夜裏的的記憶是破碎、不完整的,可僅有的一點也足以讓她震驚,她跟東霖旭發生了關係,可他們離婚了呀!從頭到腳的熱,又從頭到腳的冷,忽冷忽熱,好似生病了一樣。

她一個勁的想,好像,她勾引了東霖旭!

腦海裏還殘留著,她親他的那一幕。

他親吻她,她沒有躲避,甚至還主動。

她一定是瘋了!

一個驚嚇,要從他懷裏逃走,可腰際一緊,被牢牢禁錮,她慌亂的抬頭,正好對上了他漆黑的雙眸,正灼灼的看著她,原來,他早醒了!

“東、東子哥。”她一驚,結結巴巴的喊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很不得找個地縫藏進去,臉紅一陣白一陣的,而他卻低頭在她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聲音低低沉沉的道:“早。”

他心情似乎很好。

木木突然覺得自己很壞,他是有女朋友的,他們這樣算什麽呢?有種破壞別人感情的罪惡感,甚至……不願承認自己可恥的勾引了他。

東霖旭察覺不到木木負責的心思,溫軟在懷,而且昨夜他們是那樣契合,那樣和諧,他的手忍不住在她背上遊移,“昨夜……。”

“昨夜就當沒發生過,那、那是個錯誤,我們不該那樣。”木木慌慌張張打斷了他的話,很是懊惱。並不是討厭和抵觸跟他那樣,她隻是覺得,在他有女朋友的情況這樣做,很不好,自己好像破壞人家感情的小三,不道德,很亂!

可她剛說完,東霖旭慵懶的眼神瞬間冷了下來,他本就糾結,木木不會會生氣他這樣要了她,此刻,聽她這麽說,心狠狠揪了一下。

東霖旭的心一疼,雙手緊握。是的,昨夜是個錯誤,他自私的、乘著酒意要了她,她肯定很抵觸,很討厭,所以才說是個錯誤。

昨夜,她的一點點主動,不過是酒醉後的失態罷了,而他以她的一點點主動為借口滿足了自己。想著她抱著他哭,讓他別忘了她,他還以為……看來,是他自作多情了!

懷抱鬆懈,木木趕緊滑出,包裹了被子,窘迫的坐在床邊,想起床,可衣服散落一地,當著他的麵不好撿起來穿,隻好坐著,等尷尬過去再說。

東霖旭坐起來,渾身充斥著冷然的氣息,黑眸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動作有些大的起床,就連穿衣服的動作都帶著怒氣。

他在生氣!

木木皺著眉頭看著他,用衣服包裹住了壯碩的身體,連生氣的動作也是那麽帥啊,可他生什麽氣啊,氣她勾引了她,讓他做了對不起他喜歡的姑娘的事?

是,都是她的錯,可她算是道歉了啊,都是喝酒惹的禍。

兩個因為之前那段婚姻而小心翼翼相處的人,錯誤的理解彼此的心意,卻因為太過在乎,太過小心,不敢多說一個字,一句話,隻是點到為止。

從起床到回市裏的路上,兩人都沒說話,東霖旭一直繃著臉開車,車子開得歪歪扭扭,粗粗魯魯的,好像在拿車子撒氣一般,木木幾次想說他,可一看到他的冷臉,就氣餒了,就這麽著吧。

回到市裏,路過一家大藥房的時候,突然停下,頭也不轉,對坐在一邊的木木道:“等著。”

說罷,他下車去了藥房,不到幾分鍾回到車上,將一小盒藥和一瓶礦泉水遞到了她手裏。遞給她藥的時候,他的心裏難受,說過不讓她吃這種藥的,可是,他沒做到,昨夜失控了,射在了她體內。

昨夜兩人都喝了酒,不適合要孩子,而且,他覺得她的身體還沒完全康複,萬一懷孕,不是好事,而且上一次木木宮外孕的事,讓他也怕了,怕木木的身體再出什麽狀況,何況,她根本就不願要他的孩子。

總之,是他不好。

木木手裏捏著藥,心裏不舒服之極,他這是在免除後顧之憂吧,怕她有了孩子,影響到他和女朋友的感情,一個賭氣將藥砸在他身上:“要喝你自己喝,我不喝!”

她一點也不想再見他,開門要下車,卻被他一把扯了回來,東霖旭鐵青著臉,訓她:“沙木木,你聽話點,我是為你好!”

訓完,又覺得不對勁,東霖旭放軟了聲音問:“為什麽不喝?”

為什麽不喝?木木一時無言以對,事實上,這藥她是非喝不可的,為了她好,也是為了他好。當下拿了藥,摳出來,用礦泉水一口喝下。

東霖旭覺得木木古怪。

木木覺得東霖旭古怪。

東霖旭要走這麽久,兩家大人自然要為他送行,中午一起吃了午飯。對於兩人昨夜在一起,他們是知道的,不過沒多問,一切順其自然吧。

吃飯的時候,木木很沉默,也不說話,東霖旭也沉著臉,不太言語,不過盡力跟長輩們交流,畢竟,他們關心他。

下午,他也該走了,去X市的時候,不方便讓家裏人送,所以此一別就是差不多一年,家裏人自然是萬分舍不得,心情也很差。

木木心中不舍,口中卻不說,典型的死要麵活受罪,站在送東霖旭到車跟前的人群裏,默不作聲,看著他,也聽著家裏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囑咐他。

“東子啊,到了那邊記得給家裏打電話。”

“如果允許,記得把地址告訴我們,我們哪天過去看你。”

“注意身體,有什麽事給家裏說。”

“哥,我會想你的。”

……

東霖旭拍了拍少康的肩膀,黑眸一一望過幾位長輩,沉聲道:“爸、欣姨,爸媽,你們保重。少康,家裏交給你了。”

說完,要上車,卻頓下,望向了木木,“我有幾句話跟木木說。”是在對長輩們說,也是在跟沙木木說。

除了木木,別人都識趣的離開,車旁就剩下了木木和東霖旭,他不語,她低著頭看自己的腳尖,一肚子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