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收服包青痕?
(今天七點才回到家,急忙碼了一更,在車上耽誤了近乎三十個小時,幾乎沒睡好,今個就一更了,各位見諒。)
王誌和廉鴻鳴在邊上聊天,聽到醫生的話也是站起身來道:“走,去看看吧。”
話說幾人之中除了王誌很是自信,沒有絲毫擔心之外,其他幾人都是一直憂心著暢書評的情況,聞言都是走了出去。
等到王誌幾人來的病房的時候,暢書評正靠著‘床’頭吃飯呢,看到王誌幾人進來,急忙笑著招呼。
暢書評此時的臉‘色’雖然還是有些發黃,但是明顯‘精’神了不少,整個人也輕鬆了。
“怎麽感覺如何?”王誌笑嗬嗬的走上前問道。
“好多了,感覺好像孫猴子剛從五行山下麵解脫了一樣,整個人無比的輕鬆。”暢書評伸手阻止了妻子繼續喂來的飯菜,示意自己吃飽了,笑著向王誌說道。
“嗯,來我再看看。”王誌拉過暢書評的手腕,再次‘摸’了‘摸’脈,笑道:“恢複的不錯,下麵將赤芍的劑量減到500克再服三劑應該就可以出院了。”
“真的。”暢書評滿臉驚喜的道,雖然說這一劑‘藥’下去他已經感覺到好了很多,但是對於王誌所說的三劑‘藥’出院還是有些不信。
“嗬嗬,您要是喜歡也可以不出院啊。”王誌玩笑道。
這時廉鴻鳴也在邊上不斷的看著暢書評的氣‘色’,眼中滿是震撼之‘色’,他剛才對王誌的‘藥’方報的希望並不大,認為即便是有效果也不會這麽好,這麽明顯,不曾想竟然真的如此的快速,怪不得王誌剛才敢保證一劑見效,這何止是見效那麽簡單,可是已經把病治好了一大半了。
看著王誌年輕的臉龐,自信的神情,廉鴻鳴的心中忍不住暢長歎一聲:“中醫後繼有人了。”
為了讓人放心,王誌在暢書評的病房中又呆了一個下午,才是告辭離開了。
在下午的時候,暢書評的化驗單下來又是讓眾人一陣驚呼,原來2100的氨基轉氨酶竟然奇跡般的降到了80個單位,雖然還是有些超標,但是比起喝‘藥’之前超出50倍的情況,明顯可是有著天壤之別。
看著王誌拉著林雪研離開人民醫院的大樓,不少知道此事的醫生都是紛紛感歎不已,人民醫院一個多月沒有治愈的病症,竟然被這個年輕人一劑‘藥’就治愈了大半,這種本事,這種醫術,放眼全國也沒有幾人能夠做得到吧,王誌這次可是親自用中‘藥’給眾多的醫生演繹了一次傳奇,這一次的治療必然會成為北海人民醫院的一段佳話。
王誌和林雪研走出人民醫院的時候不過才晚上六點半左右,但是北海的天卻是已經完全黑了,兩人來的時候是坐著諸葛然的車來的,下午諸葛然有事早早離開了,因此回去的時候兩人攔了一輛出租,這正準備上車,王誌就感覺到有一絲不對,轉身朝醫院‘門’口的一處樹林中喊道:“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好歹也是個外家高手了。”
隨著王誌的話落,一個人從樹林中走了出來,正是早上早早開溜的包青痕。
“我知道你也是個高手,既然你也是練家子,就應該知道斷人財路是江湖大忌,如今就不要怪包某心狠了。”包青痕走到王誌十米多遠站定,僅僅的盯著王誌說道。
“哈,哈哈哈。”聽到包青痕竟然和自己談起了江湖,王誌就是一陣好笑。
說起這“江湖”,最早的稱呼是莊子,莊子談“江湖”是與“廟堂”對應的概念,含有“隱居”、“退處”的意思。到了宋代才開始有了江湖的說法,那個時候是泛指一些流民,街頭賣藝,四處流‘浪’耍把式的,算是一種平民稱呼,所謂的江湖規矩也是一種“平民宗法”,或稱“遊民宗法”, 也開始流傳開來所謂的“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結拜兄弟”等俗語。
其實在宋代開始隻有退隱的官員與富商才是“江湖人”,才有資格談“江湖規矩”。那些流民之類的,說得好聽點叫“武林豪傑”、“京師大俠”,其實也就是些落魄戶,是站在“江湖”‘門’口,羨慕地仰望江湖社會的人。
等到他們江湖真正的流行其實是宋朝末年,元朝南下之後,那個時候正宗的漢人文化被踐踏,不少有熱血的漢子和身懷武藝的人自發組織抵抗元軍,或者行俠仗義,江湖從此開始進入高‘潮’,一些有本事的人都稱為江湖人士,是和當時的元朝統治者對立的。
在這個時候,江湖就是和朝廷毫不相幹的社會體係,甚至和朝廷作對,從此以後的江湖人士大都有不齒為朝廷做事的自傲,甚至稱朝廷之人為鷹犬走狗,之後愈演愈烈。
在清朝時衍生出紅‘花’會,天地會之類的一些江湖組織,有些甚至一直綿延道現代,比如說現在的洪‘門’就和當時的紅‘花’會有些幹連。
其實說到江湖中人,大都是以幫助平民百姓,仁義仁德而自居的,所謂的劫富濟貧也正是如此,當然也有一些為害百姓的人物,對於這些專‘門’傷害平民,為非作歹的家夥,則可以稱之為江湖敗類,因此又有“江湖敗類,人人得而誅之”這句話。
要說到‘混’江湖,王誌可以算是祖宗級的人物了,對所謂的江湖規矩可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因此在聽到包青痕說江湖時才如此忍不住發笑。
要說社會發展到現在,所謂的江湖已經沒有意義了,自稱江湖的大都是一些黑社會,流氓阿飛,所謂的俠士已經不存在了,在這個社會,誰要是敢劫富濟貧,還不立馬被通緝的無處藏身。
“你笑什麽?”包青痕冷聲問道。
“好了,不笑話你了,有什麽本事就使出來吧,我估計你這一身本事是自學的吧,天分倒也不錯,等我打服了你再教你什麽叫江湖。”王誌淡淡的說道,到了此時,他有些喜歡上這個所謂的包青痕了,要是這小子識趣倒也不妨帶在身邊****。
“你...”包青痕見王誌如此輕視自己,頓時大怒,要說王誌的年紀比包青痕要小上七八歲,包青痕自然不認為王誌比他高明多少,腳尖一點地麵,迅速的向王誌竄來,一拳直擊王誌麵‘門’。
要說包青痕的速度不可謂不快,拳頭猶如鐵錘,拳風竟然在空氣中擦出輕微的滋滋聲。
看到包青痕攻來,王誌淡淡的一笑,身手將林雪研讓在了身後,就那麽靜靜的看著包青痕,包青痕武藝雖高,卻是連內家都沒入‘門’,在王誌這個內家高手麵前自然猶如剛剛學會走路的嬰孩,眼看著拳頭到了王誌麵前三寸多遠,差一點就要擊中王誌,這時卻被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拳頭,絲毫不能前進半分。
包青痕隻覺得自己的拳頭好像被一隻鐵爪抓住,五根手指就像鋼鉗一樣緊緊的鉗住了自己的拳頭,心中頓時駭然。
要知道,包青痕的一身武藝已經練到了外家功夫的巔峰,隻是苦於沒有內勁的修煉方法,才遲遲不能邁進內家高手的行列,盡管如此,包青痕這一拳下去即便是三尺厚的鬆木板也能貫穿個窟窿,放在全國也是有數的高手,卻不想竟然被王誌輕飄飄的一隻手就擋住了。不僅如此,如今包青痕的拳頭被王誌抓住,好像全身的力道被瞬間製住,絲毫動彈不得。
王誌一隻手抓著包青痕的拳頭,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輕聲說道:“你這一身武藝倒也不錯,奈何為賊啊。”
包青痕此時已經完全熄滅了找王誌較量的心思,滿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王誌,他自己的本事他自己清楚,自從武藝大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手,如今卻被王誌如此輕鬆的製住,這王誌的本事不言而喻,絕對已經邁進了內家高手的行列,可是看王誌的年齡,不過也就二十三四歲,這麽年輕的內家高手,說出去絕對讓所有習武之人震撼。
包青痕這麽多年四處流‘浪’,已經不是當初的初哥了,對現代社會習武之人的情況已經有所了解,據他所知,全國的內家高手絕對不超過五十人,即便是最年輕的也已經四十多歲,王誌這樣的絕對可以稱之為妖孽。
“罷了,今天我包某人認栽了,你要怎麽處理我認了。”包青痕掙紮了幾下,見絲毫掙脫不得,失落的歎了口氣道,如今兩人之間的差距懸殊,包青痕自認踢到鐵板了。
“嗬嗬。”
王誌輕輕一笑道:“怎麽,我這麽說還委屈你了,不要裝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既然你剛才和我說江湖道義,我倒要問問你,四處行騙,危害百姓是什麽道義。”
包青痕這人本‘性’還是不壞,被王誌如此一問,頓時滿臉尷尬,他一開始和洪代珍行騙確實有些愧疚,不過隨著時間的加長,這愧疚之心反而淡了,到最後已經完全的忘記了自己所做的事有違道義,這時原本就受製於王誌,然後被一聲嗬斥,心中才想起自己幹的這事是見不得光的。
王誌看到包青痕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微微點了點頭,這包青痕還並不是不可救‘藥’,如今洪代珍算是名聲盡毀,包青痕作為同夥,原本也應該受到一些懲罰的,不過念在包青痕還算年輕,再加上本事不錯,王誌已經起了愛才之心。
抓著包青痕的手輕輕鬆開,王誌看著包青痕淡淡的道:“既然你剛才和我講江湖規矩,如今我也以江湖規矩來辦,按理來說你這種禍害百姓的江湖敗類是應當受刀剮之刑的,不過如今念你尚有悔過之心,我就饒你這一次,不過你得跟在我身邊兩年,要是兩年之內你完全悔改,自可離去,你可願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