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揚名sodu

下午去江南會館的時候王誌是和水雨萌一起去的,剛開始孫魁也是要跟去的,不過知道了江南會館的情況之後倒是釋然了,因此和何陽去學院轉悠去了。

王誌和水雨萌兩人男的英俊瀟灑,女的清純靚麗看上去頗像一對金童玉女。

兩人到的時候不僅諸葛然在,就是暢書評和楊彥龍也在,他們二人進去的時候老暢和楊彥龍兩人正在對弈。

暢書評的圍棋水平倒是不差,不過和楊彥龍這樣的國手比起來可是差了不少,被楊彥龍殺的丟盔棄甲,看到水雨萌和王誌進來,暢書評哈哈一笑道:“老楊,你的囂張日子到頭了,別一個勁的虐我了,和水丫頭下兩局去。”

“我和水丫頭不下,要下就和王老弟下。”楊彥龍也站起身來笑道。

“既然楊老師有興趣,那我就陪你下兩局,不過說好了,我可不下圍棋,要下咱們就下象棋。”王誌笑嗬嗬的接口道,他的圍棋水平比起暢書評來還稍微差了一點,對上楊彥龍更是不用說。

“嘿嘿!好,那就下象棋。”楊彥龍聞言奸詐的笑了笑點頭應道。

王誌看到這個神情就知道事情不妙,一看諸葛然和暢書評的眼神,他的心中更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楊彥龍也是個象棋高手。

“楊叔叔的象棋造詣不在圍棋之下,連我也勝不了他。”水雨萌笑嗬嗬的開口了。

王誌知道今個是遇見硬茬了,不過他的象棋水平也是不在圍棋之下,當初上高中的時候他的象棋水平在學校就是有數的高手,因此穿越以後他比較酷愛象棋,對黑白子的圍棋有些不感冒。因此圍棋水平雖然漸長,但是和象棋水平比起來自然是不可同日而語。

“嗬嗬。王老弟我也不欺負你,這樣我讓你一個車。”棋盤擺好,楊彥龍輕輕的拿掉了自己的一個車對王誌說道。

“這倒不用了,我也不欺負您,您隻要能夠讓我的老將移位這局就算您贏。”王誌擺了擺手輕聲道。

聽到王誌這話,邊上的幾人看向王誌的眼光瞬間變了,王誌的象棋水平不簡單啊。

諸葛然和暢書評是了解王誌的,知道王誌這人雖然有些傲氣,但是從來不說大話,在剛才水雨萌道出楊彥龍的象棋造詣之後他能這麽說必然是有所依仗。

“好。既然王小弟這麽說那我就不讓了。我就不信圍棋被水丫頭壓著這象棋還能被你壓著。”楊彥龍笑了笑,把剛才的車放了回去,兩人紅先黑後開始了第一局的對弈。

王誌的象棋棋風和圍棋棋風是截然不同,下圍棋的時候他是穩紮穩打步步為營,但是下象棋的時候卻是殺伐果斷。一路直進。

短短的五分鍾,楊彥龍的眉頭就皺在了一塊,很明顯他處於下風。

“哈哈,老楊,看來象棋上麵你被王老弟虐這個結局是逃不掉了。”看到棋盤上的局麵,暢書評頓時哈哈大笑,此時王誌的雙車雙馬已經圍著暢書評的老將,他僅僅用雙炮就換了暢書評的一車雙馬單炮,無論是從局勢上還是從人馬山楊彥龍已經無力回天了。

當然最主要的是。王誌的老將從始至終一直穩穩的端坐中央,一動不動,而楊彥龍的老將已經被王誌將的挪了好幾次位置了。

“罷了!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我認輸了。”楊彥龍長歎一聲,一推棋盤站了起來,神情有些沮喪。他一生最為自豪的兩個依仗在王誌和水雨萌麵前不堪一擊,讓給他這個老國手有些顏麵無存的感覺。

“老楊,別晦氣了,這兩個小家夥都是怪胎,不可以用尋常眼光來看待的,要不然你真的得鬱悶死。”諸葛然看著楊彥龍有些喪氣的表情笑嗬嗬的安慰道。

水雨萌暫且不說,八歲的時候就在圍棋上贏了楊彥龍,王誌更是了不得,一手名家風範的毛筆字,再加上驚人的醫術,如今還有國手級別的象棋,都是妖孽般的存在啊。

“嗯!諸葛說的不錯,我還是想開點,多活幾年的好。”楊彥龍笑了笑說道,他剛才隻是一時有些鬱悶,到不至於鑽牛角尖。

“對了,王老弟,前一段時間聽說你出事了,究竟是怎麽回事?”幾人坐下之後,暢書評給幾人泡了茶,然後開口問道。

其實今天他們叫王誌過來的目的也就是關係一下這個事情,當初王誌在東海遇難,別人不可能知曉,諸葛然怎麽可能不知曉,時候他也曾給王誌打電話,不過一直是關機,因此當時倒是歎息了一陣。

前一段時間王誌沒事的消息又傳了回來,這次諸葛然倒是冷靜了不少,雖然心中猜測,但是也一直不敢相信,直到昨天聽說王誌回到了江南,今天他才打電話試探了一下,沒曾想真的打通了。

對於王誌,諸葛然和暢書評兩人自然是很關心的,王誌的為人諸葛然很欣賞,再加上親眼見識了王誌的醫術,這樣他更是上心了不少。

“以前的一點小事,不提也罷。”王誌擺了擺手倒是不願意多說,這事基本上已經過去了,田喜發和韓廣誌已經幾乎沒有出頭之日了,現在說出來無非是增加話題而已,在江南會館這樣不牽扯世俗糾葛的地方談這樣的事情難免有些大煞風景。

“那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喝你和水丫頭的喜酒呢?”暢書評笑嗬嗬的問道,既然王誌不願意多說,他們倒也不追問,而是換了一個話題問道。

王誌和水雨萌兩人在暢書評幾人眼中那是自然的般配,男的文武雙全,女的多才多藝,可算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暢叔叔,您說什麽呢?”王誌還沒說話,水雨萌倒是先開口了,很是有些害羞。

“好了老暢,你看水丫頭都害羞了。”諸葛然笑著說道:“年輕人的事情我們還是不要操心了,反正王老弟的喜酒我們是逃不掉的。”

諸葛然相比暢書評對王誌的了解倒是要多一些,知道王誌可不僅僅水雨萌這個紅顏知己,上一次在北海王誌領的可是林奇偉的閨女林雪研。

他們這些人都算是一些文人酸客,正所謂人不風流枉少年,對於王誌這樣的風流韻事他們倒是不怎麽介意,這放在以前也算是倍有麵子的事情了。

“對了,我前一陣子還見官少陽呢,他還托我問候你呢。”對暢書評說完話,諸葛然卻是向王誌說道。

“我和官總不過是一麵之緣,他倒是客氣。”王誌笑了笑,不以為然,官少陽的病雖然是他治好的,可是事後官少陽倒是沒有虧待他,他和官少陽的小兒子發生了矛盾不說,最後官少陽還給他讚助了一筆錢,那一筆錢放在現在或許沒什麽,但是在那個時候對他來說可算是不小的數目了。

“不止是官少陽,廉老也時不時的惦記你呢。”暢書評笑道,他在北海省的畫展前兩個月才結束,和廉鴻鳴倒是沒少坐,提起王誌來廉鴻鳴經常是滿臉的敬服,王誌的人緣連他也羨慕不已。

“有時間是要?拜會一下廉老。”王誌笑了,他對廉鴻鳴也是很有好感的,這些杏林僅存的老國手都是中醫界的瑰寶啊。

“今天這裏很熱鬧嘛。”幾人在茶室正聊著天,外麵笑嗬嗬的進來一人。

“章老!”看到進來的人,茶室的幾人都站起身來,笑嗬嗬的打著招呼,水雨萌更是跑了過去挽著來人的手臂笑道:“章爺爺今個怎麽來了。”

聽到幾人的稱呼,王誌總算知道了來人的身份,全國作協副主席,文壇大師章雲祥,現在江南會館的當家人。

章雲祥今年六十五歲,看上去倒是保養有方,不過六十歲的樣子,坐過來龍騰虎步,精神頭很足。

“你這個丫頭怎麽跑來江淮來了。”章雲祥對水雨萌明顯和溺愛,笑嗬嗬的摸了摸水雨萌的腦袋笑嗬嗬的問道。

“我經常來江淮,就是您老總是不在,京都沒什麽好玩的。”水雨萌笑嗬嗬的說道,說笑間既然將章雲祥讓到了座位上。

“這位就是王誌吧,我可是經常聽小暢他們提起你。”章雲祥坐下後看了王誌一眼,笑問道。

“暢大哥他們抬愛,我可是有些不敢當啊。”王誌應道。

“聽說你寫的一手好字,不過墨寶被小暢私藏了,我一直無緣得見,今天不知道願不願意賞臉。”章雲祥也不在乎王誌的謙虛,笑嗬嗬的問道。

“王老弟豈止寫的一手好字,象棋造詣也是不差,剛才和老楊殺了一局,可是把老楊殺的潰不成軍,一點也不比水丫頭遜色。”暢書評笑嗬嗬的接口道。

“哦!”

聽到暢書評這話,章雲祥再次驚訝了,水雨萌這樣的天才他這麽多年來也隻見過這麽一個,這個王誌真的這麽厲害。

“那是楊老師讓我呢,您別聽暢大哥瞎說。”王誌急忙擺了擺手道。

“嗬嗬,王老弟你這是罵我呢,我可沒讓你。”別人還沒說話,楊彥龍首先不幹了,輸了就是輸了,雖然他知道王誌這是在章老麵前謙虛,但是他也不願意背這個名。

“這樣吧,我和你下一局,你要是贏了我,我答應你一個條件怎麽樣?”聽到楊彥龍自己都這麽說,章雲祥笑嗬嗬的看著王誌開口道,他自己也是象棋高手,酷愛象棋,因此竟然下了彩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