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二百六十二章 你給我帶的禮物呢?

事實上此時王誌已經坐上了從巴黎飛往京都的航班,國內不知道的事情布魯齊就已經知道了,這原本就是比較犯忌諱的,要是此時王誌還繼續留下巴黎,那麽豈不是給了一些人攻擊的把柄

不管怎麽說,這件事既然傳到了一號首長的耳中,那麽之後的發展就可想而知,此時的同叔剛已經被大功率的照燈照了四十幾個小時了,在這樣的強光下同叔剛已經頻臨崩潰

不過還好,同叔剛近幾年確實很是遵紀守法,特別是和王誌合作以來更是規規矩矩,所以這一次的事情他是絕對的問心無愧,別人栽贓歸栽贓,要他親口承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陳隊長已經是第五次來審訊室了,此時距離王誌離開飛往巴黎已經兩天了,距離同叔剛被抓已經五天了,既然這麽長的時間同叔剛一方依然沒有動作,那麽這件事也是該結束的時候了。

陳隊長走進審訊室大手一揮,就有警員關掉了同叔剛麵前的大功率照燈,麵前突然一暗,同叔剛有些不適應的揉了揉眼睛,這才向前麵看去。

“同總,已經這麽多天了,您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您認不認結局都是注定的,又何必受這種罪呢?”陳隊長看著同叔剛說道。

“你不用多說,該怎麽辦你們就怎麽辦,反正我是一個字也不會說的。”同叔剛嘶啞著嗓子說道,此時他的嘴唇已經幹裂。眼中充斥著紅紅的血絲。

“同叔剛,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不招有人已經招了,難道你還要負隅頑抗?”坐在陳隊長邊上的另一個中年人此時朗聲說道。

“誰愛招誰招去吧。”同叔剛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有什麽手段盡管使出來,我同叔剛並不是嚇大的。”

到了此時同叔剛骨子裏的狠戾竟然被逼了出來,想當年同叔剛能夠靠著走私起家,本身就不是什麽善良之輩。隻是這麽多年生意越做越大,安穩的日子過得時間長了,倒是有些畏首畏尾。這一次算是本性流露了。

五天時間,王誌那邊沒有絲毫的反應,甚至連讓人傳個話也沒有。這邊一直施行疲勞轟炸,同叔剛算是絕望了。

不過他也清楚,他這一次算是無妄之災,他和王誌的關係也隻是合作關係,想要反咬一口都不行。

事實上同叔剛也知道,這幾天這些人對他進行疲勞轟炸就是讓他反咬王誌,可是這反咬的結果無非是惡心一下王誌,對他根本沒有什麽好處,對王誌也不會造成多大的影響,這種時候他自然分得清輕重。

這次他就是為王誌受災的。如果一直不開口,到最後即便是王誌不保他,對他也是心懷愧疚的,那麽他的兒子也會受到些許照顧,要是他開口。那麽很好,這邊依舊不會放過他,同時他也得罪了王誌,這種事情的利弊同叔剛豈能分不清。

“同叔剛,你……”看到同叔剛這麽難纏,那個中年人忍不住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這次的事情已經耽擱了五天時間,再拖下去難免不妙,所以今個算是對同叔剛審訊的最後一天,單單收拾同叔剛並不是最滿意的結果,所以這個中年人才如此的氣憤。

正在這時,陳隊長的電話突然響了,看了一下手機上的來電顯示,陳隊長臉色一變,急忙走了出去。

大概三分鍾左右陳隊長再次走了進來,不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陳隊長的臉色並不好看,剛才拍桌子的那個中年人急忙低聲問道:“陳隊,怎麽了?”

陳隊長壓根不理會對方,而是斜眼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歎了口氣對警員吩咐道:“給同總安排一間上好的房間,讓同總下去休息。”

“陳隊?”那個中年人聽到陳隊的話,臉色也是一變,看著陳隊急聲喊道。

“王誌出手了!”聽到對方的發問,陳隊再次轉過頭去看了對方一眼,眼中有著深深的憐憫,這憐憫不僅僅是憐憫對方,同時也是憐憫他自己。

“什麽?”中年人其實已經大概猜到了原因,不過聽到陳隊的話還是忍不住吃了已經,頓時滿臉死灰。

陳隊此時卻是無暇理會他,邁步走了出去,不過要是仔細看的話就能看出陳隊的步子沒有進來的時候穩健了,雙腿甚至有些微微的哆嗦。

“哈哈哈哈…….”此時坐在審訊室的同叔剛卻是發出一聲舒心的大笑,笑聲遠遠的傳了出去。

此時遠在京都的元元集團總部,譚旭正在召開一個集團會議,突然電話響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譚旭急忙走了出去。

接完電話之後,譚旭原本意氣風發的臉色頓時變得暗淡無光,雙眼中充斥著深深的不可思議,在會議室門口站了足足五分鍾,這才對邊上的秘書低聲吩咐了一句:“散會吧。”說完就向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坐在辦公室後麵的椅子上,譚旭抽出一根香煙慢慢的點上,深深的抽了一口,緩緩的吐出一口煙霧。

“一號首長竟然知道了這件事?”譚旭的心中翻江倒海,雖然坐在椅子上,心中卻是壓根無法平靜。

“王誌明明去了法國,一號首長怎麽可能知道這件事呢?”譚旭實在是想不通,從一開始他就考慮到王誌會出手撈人,同時也希望王誌出手撈人,也為此準備了好幾種應對的手段,可是王誌出手的手段卻是如此的犀利,直接就驚動了一號。

“他王誌怎麽就敢驚動一號呢?”譚旭再一次喃喃自語,王誌和一號首長見過麵,這不假,和一號首長吃過飯這也不假,可是一號首長日理萬機,這種事情王誌竟然敢捅上去。

“不對,這絕對不是王誌捅上去的。”譚旭再次抽了一口煙,腦中不斷的思索:“王誌已經去了法國,去法國之前在京都壓根就沒有呆多長時間,期間甚至連水家齊家都沒去,更別說去見一號首長了。

至於說找人傳話,別扯淡了,這種事有誰願意出頭,別人唯恐避之不及,怎麽會幫王誌傳話。

這件事必然是王誌在法國搞了什麽動作!譚旭再次狠狠的抽了一口煙,狠狠的將煙頭摁在了煙灰缸內,在椅子上坐了十分鍾,這才拿起了電話撥了出去。

“車醫生,您和法國有些交情,能不能查一下王誌在法國幹了什麽?”譚旭和車申華聊了幾句,這才開口說道。

“我已經調查過了。”車申華說道,譚旭能知道的事情,他自然能夠知道,而且他本身就在體製之內,甚至知道的要比譚旭早一點,所以在譚旭給他打電話之前他就已經調查了,此時緩緩的說道:“王誌這次去法國是去見法國的總統布魯齊。”

“什麽?他去見了布魯齊?”聽到車申華的話,譚旭再次吃了已經,然後緩緩的掛了電話,再次癱坐在了椅子上。

王誌竟然能夠隨意的麵見法國總統,而且讓法國總統為他出頭,這簡直出乎譚旭的意料之外,現在他總算知道這件事為什麽會傳到一號首長耳中,而且一號這麽樣的關注。

“混賬!”想明白了其中的關節,譚旭氣呼呼的將辦公桌上的一個明代的陶瓷花瓶狠狠的推在了地上,這一次難得的機會王誌竟然能夠如此犀利的反擊,以後想要再找到這樣的機會可不容易了。

譚旭還想著以後再找機會,可是這一次的事情就這麽完了嗎?王誌會這樣輕易的放過他嗎?答案是否定的。

第二天的淩晨三點多,王誌就到了京都機場,前來接機的是水雨翔,除了機場,下了飛機,看著在下麵等待的水雨翔,王誌很是詫異:“你怎麽在這裏?”

“還不是你鬧出的事情?”水雨翔苦笑一聲:“一號首長親自給爺爺打電話了,說是你這個時候到京都,讓我親自接你,早上九點他要見你。”

“一號首長要見我?”王誌詫異的問道,即便是布魯齊親自給一號首長致電,一號首長也不至於這麽急見他吧。

“你少裝了,你自己幹了什麽你不知道?”水雨翔沒好氣的白了王誌一眼道:“爺爺也納悶呢,我說你到底幹什麽了?”

“我沒幹什麽啊。”王誌很是無辜的說道,他卻是沒幹什麽,隻是讓布魯齊給一號打了個電話而已,至於電話的內容他就不知道了。

當然他還給了布魯齊一顆藥丸,這件事雖然隱秘,但是絕對會傳出來的,可是他絕對沒想到會這麽快。

在上午和一號首長見麵的時候,他才知道一號首長已經知道了這件事,見到王誌的第一麵,一號首長就發話了:“聽說你給布魯齊帶了一件禮物,那麽有沒有給我帶呢?”

“呃!”聽到一號首長的話,王誌頓時愣住了,這件事這麽快就傳到了一號首長耳中,難道說華夏的情報工作已經做到了法國總統身邊?要知道他給布魯齊那顆藥丸的時候跟前除了翻譯也就他和布魯齊了。(未完待續)